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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人回来就行。”
“哼!我对小江是不是被麻药麻晕了,深表怀疑。”严素不会放过一丝挖苦乐天的机会。她越想越气,这个死小子,敢说她老?她明明云英未嫁,哪里老了?
面对严素的明嘲暗讽,乐天充耳不闻,刚迈上楼梯,想了想,转身向正在看着麻将牌的花姐确认:“花姐,客房有准备吗?”
“这个……”花姐捏着手中的牌,为难地直看向严素。
严素接过话:“谁知道你晚上在不在外过夜。”严素一直笑,笑得很暧昧。
“你真是有够无聊……”乐天嘴角微微抽搐,转身抱着江文溪上了楼梯。
严素斜眼睨了一眼乐天的背影,云淡风轻地又道:“我再无聊,那也比某人强。某人从前天就开始吹嘘年三十一定把人带回来吃年夜饭,结果呢?真是够逊的,好让人鄙夷。”她伸出纤纤细指打了一张牌,笑靥如花,“八万。”
乐天嘴角隐隐牵动,一声不吭地抱着江文溪消失在二楼转角。
严母突然插话:“等下,刚才谁打一条的?”
“深哥。”严素努了努嘴。
“哦,那我胡了。”严母将牌倒下,居然是清一色对对胡。
严素摇了摇头,对着江怀深叹息:“都说了你今晚必输无疑。”
江怀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严母站起身,捶了捶腰,道:“阿天已经回来了,这八圈也打完了,我要上楼去睡了,真是闪了我这把老骨头。”
“唉,都散场了,我一个人怎么唱这独角戏?明天,多两个人玩,才更有趣。”严素动手收拾麻将。
“唉,你就别欺负阿天了,算起来,你也是他的长辈。”严母摇了摇头,在花姐的搀扶下,上了楼。
“我才大他九岁,我没老到那种当他长辈的地步,好不?”严素咬牙切齿。
江怀深收拾麻将的手略滞,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寂。
乐天抱着江文溪进了自己的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床沿缓缓坐下,凝视着她熟睡的脸庞。
她的皮肤白晳细致,应该是广告中说的那种如婴儿般的滑嫩吧。
他总是喜欢以指轻触她的脸颊,喜欢看她的脸颊飞上两朵艳丽的红云。心动不如行动,禁不住诱惑,他伸出手,以指顺着脸侧来回轻抚,指腹下的肌肤一如记忆中一般的温暖柔滑,熟悉的触感。
她虽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那黑白分明的瞳眸会让人一见难以忘怀,也许正是这样一双眼瞳从一开始就吸引了他。
手指已然来到她的唇角,来回轻轻摩挲,顿下,目光落在她红润欲滴嘴唇上又停顿了数秒,便艰难地移开。
蓦地,他浅笑出声,有些鄙夷自己那被强抑在心底蠢蠢欲动的歪念。
他微笑着缓缓起身,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严素立在走廊过道上,双臂抱胸,定定地看着乐天:“别说我以大欺小,客房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我领你去吧?”
乐天双手抄在西装裤口袋里,淡淡一笑:“你早点睡吧,明天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切!少在那雨后送伞,事后献殷勤。明天要你好看。”严素飞了他一记白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哼,明天非不让他的钱包瘦一大圈,她严素两字倒过来写。
乐天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每年在麻将桌上输点钱,让她和外婆开心,这已是他和深叔心照不宣的事。
唇边漾着了然的笑意,神态自若地向客房步去。
“啊——”
江文溪从沉睡中惊醒,以手不停抚摸自己被撞痛的手臂,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怎么又跌下了床。
李妍说她睡相极差,每次和她睡在一起,不是被她踢下床,就是她自己滚下床,所以家中的床都被迫两边靠墙。李妍要是去了,总是靠墙睡,可不管她睡外边会不会跌下去。
李妍会振振有词地说:“睡觉靠墙,胜似靠娘。”
事实,她睡在外边,肯定会睡翻下床。
天啊,她一个人睡,已经很久没跌下床了。这是怎么搞的?难道昨晚看烟花兴奋过了头?
当米白色华丽丽的羊毛地毯赫然刺入她的眼帘,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眸,艰难地扭动着脑袋,环视这间装修奢华,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房间……
哦!卖糕的!
这里不是她家,那就是他家!
一直觉,她迅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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