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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时间整个楼层就没人了,办公室就安排她留守,有人吃完回来替她,她才能下去。”
“对,说到这事,记得半个月前不?行政部莫明其妙地又了一道通知,让每个办公室人员中午轮流用餐。据餐厅老马说,那天江文溪最后一个去用餐,没什么菜了,结果乐总刚好也去用餐,还让老马特地又炒了两个菜,然后两人同桌吃饭。”
“唉哟,我在江航待了三年也没和乐总同桌吃过饭啊。作孽哦,你们谁有豆腐,让我撞死了算了。”
“撞她身上,她胸前的豆腐最大。”
“去你的!别打岔。后来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闹了别扭,据说乐总狠拍了桌子就走了,连饭都没吃。”
“真有这事?那女人不会真是上面派来的无间道吧?不然凭什么乐总会这样特别待她?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拒约接受这个事实。作孽哦,真是一棵鲜草插在牛粪上。”
“你少花痴了。走了。”
直到听不见三位同事的脚步声,江文溪才敢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
原来她后来每天能够吃到热饭热菜是他的命令。关于转正这事,当时接到人事部通知,她也吓了一跳。还有,这个月工资的时候,她盯着银行aTm机的屏幕看了半天,工资一分不也少,也就说那那套衣服的钱,根本就没扣她的。后来转念,也许是因为那个吻,他觉得亏欠她的吧,这样,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但也不至于像那三个八婆说得那么难听啊。
听那三个八婆的意思,他最近火气较大,并且还在持续中,可是她觉得该气的人是她,婚宴那晚吃亏的明明是她。而且她哪里和他有一腿了,明明一直在受他压迫,如果有肢体接触,那也是被逼的……
谣言,就是在这些三八口中这样传开的。
估计她出去,同事们都要戴有色眼镜看她了。
江文溪刚回到前台,就看见设计部的吕菲找她:“小江,快把这本壁布样本送到楼下对面广场,乐总在那等着。”
“啊?我去送?”江文溪惊讶地望着吕菲,但凡能够接近白魔男的差事都不可能轮到她头上,稍稍有点风吹草动,里面那些花蝴蝶前赴后继地扑上去了。
“嗯,快点,下去交给乐总就可以了。”吕菲将重重的一本壁布样本塞给江文溪,顿时舒了一口气。最近乐总阴晴不定,刚在电话里了一顿火,这会儿她要下去送这本样本,肯定还会被训,所以吃枪子这种倒霉的事就让“闲人”江文溪去做好了。
接过那本重得要死的壁布样本,江文溪的身体跟着颤了两下。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
“乐总的车你认识吧?”见江文溪摇了摇头,吕菲报了车牌号,“快点下去吧。”
吕菲说话快得犹如激光枪,江文溪正打算再问清楚就已经被推进了电梯。
她撇了撇嘴,抱着手中的样本,脑子里重复着吕菲说的车牌号,念着念着,就只剩下车牌号的最后两位——8和6。
出了电梯,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饭店正紧锣密鼓地装修着,电钻、切割机出的噪音折磨着人的意志,满地全是装修材料的废料。江文溪锁着眉心,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抱着资料,踮着脚尖穿过装修现场。
出了门,站在广场路边上,她左右张望,找寻那辆标记为四个圈,车牌号最后两位是8和6的黑色轿车。
她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等了约莫五分钟,也没见着吕菲说的那辆车。
突然间,一个尖锐的女声破空而出:“抢劫啊!”
江文溪听到叫声偏过头,便看见一个身穿咖啡夹克的男子手中抓着一个黑色皮包向她这边急奔而来,其后一位年约在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一边追着他,一边哭喊着:“抢劫啊!抢劫啊!”
听到这声声哭喊,江文溪的头莫名地开始隐隐作痛,耳朵里又嗡嗡作响,她难受地甩了甩头。
这时,那身穿咖啡夹克的男人正好从她身旁擦身而过,一边跑着一边将包里的东西扔了出来,然后将整个皮包扔在了江文溪的脚下,手中抓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向前方奔去。
中年妇女刚刚追上,便无力地跌了下来,抱着空包痛哭起来。
中年妇女的哭声在江文溪的耳边徘徊。
江文溪望着前方奔跑的男子,刹那间,心底涌上一股异常愤怒的情绪,她迈开腿就朝着他追去:“前面那个穿咖啡夹克的站住!”
那人回头望着又有人追上来,急忙要穿过马路。还有七八秒交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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