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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亡命之徒的对手,只见那小个子双手轻轻一送,便将老汉推倒在柜台后面,接着单手在台面上一撑,便如灵猿般越过柜台,对蜷缩在柜台里的老汉一阵拳打脚踢。
那在角落里剁肉的年轻伙计刚抡起菜刀哇哇冲上来,便被大个子一脚踹在肚子上横飞出去,大个子一边在屋子里乱砸,一边叫道:“银子呢?”老汉的婆娘听到楼下动静,尖叫着从楼上跑下来,却被矮个子拽住左手一下摔倒在地上。刘金喜此时还没离开,他在里屋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颓然挨着窗棂坐下,外屋那矮个子抡着大刀在哪老婆子面上舞来舞去,并不时地肆掠大笑,其间夹杂着女人惊呼尖叫的声音。大个子愤愤地走到老汉面前,使劲踹了他几脚,然后一脚踩在他脸颊上,叫道:“银子在哪里?”老头嘴里全是血,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高个子怒极,抬起脚使劲便往他脸上踩去,这一脚要是踩中了,老汉肯定会xìng命不保。
蓦地斜刺里冲出一个人,还没看清面貌,高个儿便被来人死命抱住,那人双手从他肋下穿过,如铁钳般紧紧箍住他的腰肢,高个子浑身的劲儿便无处使,于是拧过身子,用肘部使劲在他背上猛击。刘金喜若是稍有迟疑老头便会毙命当场。这高个子名叫闫东生,是西南一带的亡命大盗,短短几年更是积案累累,此人功夫高强,手段残忍,前不久被公门抓获后还没等到判刑,便被他从大牢中逃了出来,为了避开追捕,他结合了**的兄弟六二以后,便专挑偏僻地方作案,此次打算去凤城义仓干完一票大的,先避风头再图后计,沿途经过这个小村子时二人已是囊中羞涩,准备搞点补给继续上路,于是就挑上了这家柜坊。
此时闫东生被刘金喜紧紧箍住腰肢,一身的劲儿无处发挥,不由狂吼连连,只听“碰碰”数响,刘金喜背部已挨了几下肘击,闫东生心下大骇,虽然他腰部受制,肘部力量只能发挥不到平时的三成,但这几下也不是普通的庄稼汉子能承受得住的,腰部那双手不但没松懈,反而抱得更紧了。二人如螺旋般地在屋里滴溜溜转着圈子,旁边的刘二抡着手里的大刀,就是没地方劈下。闫东生双手从刘金喜背上反箍刘金喜的腰肢,想要固定住他的身形,再让刘二从旁一刀把这个可恶的汉子结果掉,刘二大刀挥出直削刘金喜双足,哪知刘金喜双足一蹬,以闫东生的腰为借力点,已如鹞子般越过闫东生头顶。
刘二一刀落空,心下暴怒,见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已经分开,刘金喜眼冒金星,只觉得喉头发甜,嘴角已沁出一缕血丝,闫东生怒瞪着他,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刘金喜脸上一片惊恐之sè。只听一声怒叱,二人又纠缠在一起,闫东生的双手按住了刘金喜的头,用膝盖使劲往刘金喜脸上猛撞,却被他以双手架开,刘二和闫东生心下了然,知道这回遇到硬茬了,二人若不合力将此人击毙,今儿说不定便会撂在这儿了。刘二将手中的刀舞得泼风已似,此人手中刀大开大合,刘金喜一面与闫东生缠斗,一面闪避着刘二手中的刀。酣斗中,刘二的刀已堪堪掠到面门。
刘金喜身形一错,已闪到闫东生下方,闫东生看到刘二的刀迎面而来,心下一凛,百忙中一低头;只觉得刘金喜的右手在脑袋下轻轻一托,嘶的一声,伴随着刘二削过面门的刀,闫东生的一只右耳已被切下。只听闫东生一声嘶声竭力的狂吼,拖着刘金喜一个侧身横踢,刘二的身体飞出,啪地撞在门板上,刘金喜也被他力掼双臂甩得横飞出去。屋子里骤然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三人如牛般的喘息声,老头夫妇和那伙计三人蜷在墙角,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刘金喜金觉得眼前金喜乱舞,摇了摇头,刘二已经欺身而上,身子如一只大鸟般腾空而起,向刘金喜躺身的地方直劈而下。
却听得“卟”一声闷响,刘二直挺挺跌了下来,额头撞在了刘金喜上方的柜角上,浓粘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瞪着溜圆的眼珠没了气息。柜坊的打斗已经惊动了全村的人,村民们围在外面,却无人敢进屋一探究竟,只能听着屋里不断传出的嚎叫和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众人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碰”的一声,柜坊的门从里而外碎开,村中私塾正设在柜坊的正对面,听到门板碎裂的声响私塾的先生和学生全都惊得起身向发声处望去,只见众学生中一个小孩一下冲了过来,不停叫道:“爹爹,爹爹。。。”,正是刘金喜即将满十二岁的大儿子方正。刘闫二人跌跌撞撞地扭打着出来,又滚进了门外的清水塘里。这个齐腰深的水塘池水清澈透明,池底有绿绿的水草,众人惊叫着,骇然看着刘金喜和一个壮汉在水里撕扯扭打,激烈飞跃的水花停了,那个壮汉沉入了水底又渐渐浮了上来,随着水纹缓缓晃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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