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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莫言早起梳头发,对着镜子突发奇想,为啥不给自己看看相。虽然爸爸说妈妈难产而死了,但莫言不是很信,想看看自己的面相推算一下妈妈还在世吗。
开天眼,额,眉,眼“扑”莫言以吐出一口鲜血的代价结束了心算。
“丫头,你怎么了。”老爹冲进来抱起莫言放在床上。把了把脉:“丫头,你怎么会受这么中的内伤,精气都开始亏损了。”
“爸爸,我看镜子给自己推算了一下,我不该是母早亡之象啊,你是不是骗我的,妈妈没有死,是不是。”
“你,你要气死老子吗?医者不自医,我们相师更是不能给自己和近亲之人看相啊,你这是遭了天谴了啊。”老爹都要气结了。
“爸爸,你告诉我妈妈在哪里好不好,我好想妈妈啊。”莫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老爹。
“哎,你想那给女人干什么啊。你只要知道爸爸是最爱你的,爸爸会好好照顾你就好了,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不是一样活到好好的吗。”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大家都有妈妈,就我没有妈妈。妞妞的妈妈,每天都会帮她绑好漂亮的头发,小晓的妈妈每天都会逼他好好吃饭。我没有妈妈。我想要妈妈。我好想妈妈。哇…”
老爹动容的看着哭泣中的莫言,从小到大,丫头都很懂事,哭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着,重来没有可得这么伤心过。这次大概是情绪波动太大,又加上受伤心力交瘁所致:“丫头,爸爸答应你,只要你长大了,爸爸就告诉你,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爸爸骗人,‘吓’我要多久才能长大呀,‘吓’。”
“爸爸不骗你,等丫头十八岁了,爸爸就把一切都告诉你,爸爸还会让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爸爸说话要算数,我要像小蝌蚪一样,一定会找到妈**。”莫言充满着信心。
这次受伤不可谓不严重了,经脉受到了反噬,精气亏损。正常情况下要好好调理三四年可能才会痊愈。还好莫言的戒子里面有疗伤的圣药。虽然大部分药柜已经空了,但几个发光的药柜里还是让莫言找到了一种治疗内伤的药。虽不能药到病除,但只是让莫言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又活蹦乱跳的已是万幸了。
“爸,可不可以不去,学校啊。真的好无聊啊。”
“不行。”在家待太久了,老爸烦了,今天早早的把莫言送到了学校。更是放下了狠话。不许莫言逃学。没办法,莫言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了教室。
“莫言,你又好久都没来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一学期还没上几节课的呢。”
“是啊,听说是身体不好。”
“不是,我有一次听到老师们说,是厌学。”
“什么是厌学啊?”
“嗯,可能是一种病吧。”
“啊,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我也不知道。”
“哎”莫言第n次叹气了,耳朵太好也受罪啊。一上午同学们的话题就没离开过莫言,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名气啊。
实在太无聊了,莫言决定重抄旧业,帮同学们看相。老爹说不要惹事,咱看相可不是惹事而且还不收钱的。只是为了实践所学嘛。
下课后莫言喊道:“来一来,看一看啊,测字,看面相,看手相的来啊,不准不要钱啊。”
同桌的江文文问道:“啊,莫言,你还要帮人看相啊,而且还要收钱的啊。去年的李大伟就因为这事转学了呢。”
“诶,文文,李大伟那是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不就是脱了他裤子吗,还哭哭啼啼的。一点都不男人。俺这次不收钱。算的准也不收钱的,文文啊,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哦,就你先来吧,给大家做个示范。”莫言一点都不以自己的行为为耻。
“不要,我才不要当你的白老鼠。”文文一口就拒绝,不带犹豫的。
“呦,小财迷,又来当神棍拉,哥今天高兴,给哥算一个,算的好了重重有赏哦。”
“色狼杰,你可别打莫言的注意哦,莫言可是有功夫的。”文文还是那么有正义感。
“去,杰哥我才看不上火柴杆呢。”张杰不谢的撇了莫言一眼。
“哦,你就是他们说的有点钱还会耍帅,没事老爱抓漂亮女生头发的张杰啊。”这么会儿子,莫言才想起张杰来。
真是气死杰哥了,张这么大还没有这样被人无视过。恼羞成怒:“小神棍,你到底会不会算啊,不会就拉到,别在这瞎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