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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了他的消息。
他在上海,生意做得不错。他的妻子,竟也是我们的同学。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但当他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
我们开始联系后,和很多人一样,就再一次地陷入了情感的泥沼。他不停地对我倾诉相思之苦,我也开始慢慢心动。直到有一天,他约我一起去附近的一个城市见面。
一切都非常好,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天真快乐、无忧无虑。但我心里还是紧张,有所顾虑。晚上,我坚持要坐夜班车回家。他很不快,最后一点儿风度都不要了,说如果只是为了找女人睡觉,花一百块钱,随便找个小姐就可以了,何苦跑这么大老远。
都12点多了,我去车站还有一段路,他也不肯送我。我能体谅他的心情,但自己这一关,实在过不去,路上一直不停流泪。
事情本来这样也就好了。可我偏不甘心,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加上的确也很想他,所以又发短信给他。他也回了短信,渐渐又开始联系得紧密起来。我对他说,暑假我要去上海见一见他。
他说好,又讲让我随意,还说带孩子来玩儿是最好的。他的话让我感觉不太好,似乎并不希望和我单独约会。我有些生气,也更想抓紧他,于是给他的短信和电话,都多了起来。
于是就到了那一天。晚上我在家里,突然接到了电话。是他的老婆——我曾经的女同学打来的。一点儿寒暄都没有,劈头盖脸就开始骂我。可以想象那些话有多难听吧,这还不算,她又将站在一边的他叫过来,让他也骂我。
竟真的就听到了他的声音,和他老婆说的那些话一样,真是难听无比。他说我下贱、做作、*。他的口气,非常无赖、下流、毫无自尊,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完全判若两人。他老婆还嘲笑我说,别自做多情了,这个男人,在外面胡来已经不下十次了。今天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才敲我一棒,让我清醒。
我的确是清醒了。不仅痛悔、心碎、气愤,而且反胃。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简直无法相信。
衍
衍:
有个常识,需要先普及,那就是“爱情不成做朋友”。这只是爱情乌托邦里的神话,现实中并不存在。尤其是你们这样的老情人,重新联系的目的,基本只有一条:死灰复燃。
万一燃不起来,那还真不如泛泛之交。
一个曾经清秀、腼腆、可爱,还有点儿忧郁的男生,在大学毕业十年不到的时间里,就成了一个“WSN”——“猥琐男”,沧海变桑田也不过如此吧!
让我们来猜猜他的心路历程是怎样的:
读书时因为不怎么懂得经营感情,所以那场恋爱,多少留下了遗憾和痛楚。毕业后,又忙成家、事业,还没有那么多闲心回忆过去。终于,年过30岁,小有积蓄,可以喘口气歇歇了。
于是,自然而然地,怀念起了曾经的青葱岁月来。这个毛病,我们在很多男人身上,都能看得到。不管如今多么无赖,还动不动就念叨年轻时如何理想如何干净。
所谓怀念是假,重温是真。至少,也要让那一段遗憾,变得不再遗憾。而不遗憾的关键,就是要尽兴。“尽兴”,这个词你懂吧?好嘞,我就不多唆了。
总之,他买了大把的焰火,兴致勃勃地,将你约到了郊外。月明星稀、清风徐来,他擦亮了一根火柴,又擦亮了一根火柴,可是焰火叫,就是不燃。他着急了,掏出了一块钱一只的打火机,嘭,火苗蹿了出来,可是又灭了!
原来打火机没气了。
这个晚上,他做了很多的准备,可是,没有享受到喷涌华丽的快乐——他何以会不生气!不顾风度地对你说,还不如花一百块钱找个小姐。就是在想,老子千里迢迢跑这么远,你竟然不跟我上床,想看我笑话吧?放焰火,放焰火,找个小姐放鞭炮,不比你来得更方便!
他很失落,说不定心里还充满了对你的鄙视与不屑,认定你是想偷吃又不敢行动的虚伪货色。
但你却不知道,反而以更高的热情,继续倾诉相思之意。他只好顺水推舟,将你留在花名册上。再做出通情达理、正人君子的模样来,挽回上一次的损失。
哎,世事如此残酷,都是因为爱情没了还联系。联系之前,早该想通,要么已无丝毫情愫,要么做好半推半就的准备。
他那么远来约你,你欣然前往,自然会让他以为你是在给他机会。却没想到你如此矫情,上床不肯,回头还敢再撩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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