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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说得你去找,她就一定搭理你,愿意回来似的
杨醒:。。。。。。
☆、幸运礼物
可是我哪里会想到,缪自立的话成了真。
晚上,回到宿舍才发现,我的双肩包不知何时开了一个口子,手机不翼而飞。
我只是去菜市场买了些熟食啊,原想着菜场会比超市便宜些,能省一点是一点。现在倒好,得不偿失,自作自受。
我整个人趴在床上,很泄气。那种深深地无力感,充斥着我的心。
夜幕渐渐降临,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切都懒得动弹。宿舍一片漆黑,像是一潭无生机的死水。
“啪”一声,宿舍的灯被打开,我好像受不了重见光明的刺激,认命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靠,在宿舍干嘛不开灯,吓死人了。”
缪自立拍拍自己的胸口,走进了房间,她好像真的被我吓的不轻。
我依旧懒散地趴在床上。
她双脚踢开她的细高跟,也趴在了她的床上,嘴里念叨:“干嘛了你?没精打采的。”
“没了。。。”
“什么没了?”
“手机。。。我的手机没了。。。”
“你的手机没了?”缪自立一瞬间从床上弹起,说着:“靠,我这个死人乌鸦嘴。”
她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发现不见了的?”
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可能是在菜场,可能是公交,可能是路上走,反正。。。它不见了。我的手机,它被偷掉了。”
我的手机,它被偷掉了。
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喷薄而出。失声痛哭也不过如此。
缪自立从她床上起来,半趴在我的床边,“哎。。。我嘴笨啊,靠,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哎,哎呀,你别哭啊。。。。。。”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面无改色,装死沉默;可是当有人来安慰我,我却哭得更凶了。我还是不成熟,哪怕只是因为掉了一个手机。
她把床头的整包抽纸塞在我手里。我抽出一张面纸,擤了擤鼻涕,整个人还在一上一下的抽搐,我夹杂着鼻音开始倒酸水:“这部手机是别人送给我的,可是现在就没了,再也没有了,怎么办,我好心疼,心好疼啊。。。。。。”
“谁送的,你男朋友?也没听你提过啊。”缪自立转头,作冥思状,恍然大悟:“莫非是前男友?”
前男友?
缪自立说的并没有错,当初那个给我手机的人,确实已是我前男友的设定。
可是,为什么听到前男友这三个字,我的心里会这么酸呢?
缪自立见我明显一愣,又不否定,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想。只听她说:“手机和男人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白瞎了好好一部手机,想想真是心疼死了。”
“是么?”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眶里充盈的泪珠又慢慢地留下,眼睛倒是舒服了一些。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为什么都要那么潇洒?
手机用惯了,不会舍不得吗?人相处久了,没有感情的吗?
我一直把它当作是一份幸运礼物。确实,它本身就是年会的幸运大礼。
只是我没想到,幸运礼物,它本身却不幸运。它被我弄丢了。
杨醒你知道吗?我来了广州,我弄丢了你给我的手机。我弄丢了我们最后的那点牵绊。
*
第二天下午,我在附近的移动厅办理了新卡,广州号。出于省钱,我参与了充话费送手机的活动。
一只很普通的黑色联想智能手机。
鬼使神差,我问漂亮的营业厅小姑娘:“我还想补办一张原来的手机卡。”
“没问题,请输入手机号。”
直到我一字一顿输入完我的号码。她却遗憾告知:“这个号码是南京号,跨区域不可以补卡,只能挂失和办理停机。你只能在开卡地营业厅办理补卡业务了。抱歉。”
我有些失魂落魄,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晚上,在宿舍。我存下了缪自立的电话。
缪自立打趣我:“从苹果6P到联想,从土豪金到小破黑,有什么感言,说来听听。”
“。。。。。。要不,我再哭给你看。”
她立马作投降状。
凭着记忆,我输入了四个电话号码存在我的新手机。
老爸、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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