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页)
知他几时变得这般情绪化了,想起她今日比剑受伤之事,平复了一下心绪,回过头唤住秦镜:“回来!”
“作甚?”秦镜止了步回过头去。
“你那伤怎样?”紫胤走上前,瞧向她左肩,依稀记着被砍伤是左肩来着。
秦镜余怒未消,提高说话的声量道:“不牢师尊挂心,小伤而已,再说我很快就能见到屠苏师弟了,我心情甚好,我这心情一好,这伤也就不是什么事儿了!”
紫胤一愣,瞧着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思量着刚才的话语,却又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她。这般不知轻重的对着自个儿师尊说话的当真是只有她敢。
两人僵持许久,秦镜也消退些怒气,觉得刚刚言语过激了些,瞧着紫胤不言一句,心想定是被她给惹怒了,为了缓和气氛,她笑颜一开,解释:“师尊息怒,你也知道女子一月中总有那么几日脾气暴躁的,我真不是故意惹恼您的。”
紫胤眉眼一抬,神色复杂,淡淡道:“我不知道。”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寻起脉来,问道:“你这是情况是多久了?是病就得治。”
指腹掠过手腕处,冰冰凉凉酥酥麻麻的,秦镜立马缩回手,低眉敛眸,支支吾吾道:“我……我没病。”这笑脸已然僵住,天晓得她师尊是真傻还是装傻。
紫胤从袖子拿出一瓶药递给秦镜,神情缓和:“这是伤药拿着,不许藏起来不用。”他顿了顿,继续道:“对你脸上的伤也有益处。你这脸上的伤好了才好去见屠苏不是?”
秦镜本已消下去的怒气又回升上来,也不打算接药,咬牙切齿道:“对女为悦己者容,屠苏师弟就是我的悦己者!”
紫胤见她不接药,将药硬塞入她手中,也有增了一些怒气:“你若再不用药,我就将屠苏一直关在禁闭之中。”
“那又关我甚事!”秦镜一甩头,将药丢给紫胤,一怒之下转身便走。
紫胤愣怔的杵在原地一会,也未见她也为回过身来,只见她的一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紫胤握紧手中的药,一挥袖子进了剑塔之中。
紫胤本想定气凝神的开始闭关练功,可怎的静不下心来,檀香袅袅香味侵入心肺之中。
“师尊,我在天墉城瞧上一人,那人便是屠苏师弟。”
“多谢师尊成全,我求之不得。”
“女为悦己者容,屠苏师弟就是我的悦己者!”
如此几句言语在他心间盘旋不去,他睁开眼,低眸瞧向的坠在腰间的穗子,心中一阵苦闷,他倒是不知为何秦镜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怎的就如此放不下。也或许是因为屠苏他身负煞气,前路坎坷,自个儿是他们的师父,为师一日,却也是半个父亲,也想要他们日后能好过些。
如此一想,他也能定下心神,他起身走至桌案边,拿起案上的一个小东西,而那却是那枚草编的小剑……
秦镜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干脆爬了起来,推开窗子,月色甚好,于是拿出一张纸拿起笔杆沾了几滴墨汁,几笔下来用线条勾勒出一个人形来,她抚着纸上之人,一阵失神。待回过神来,恨恨的在小像边上写上了一行小字,趴在桌案上瞧着小像甚是满意地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便再桌案之上阖上了眼眸,沉沉睡去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秦镜桌案边,他搁下药本想要走,可瞧着秦镜熟睡的模样,无奈摇头,上前将她抱起,秦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师尊,你怎的就是不明白。”一句胡言乱语之后又沉沉睡去,紫胤也只当是她梦里胡言,将她放置在床上。
一张小像从桌案之上滑落,月光笼罩在那张小像之上,这小像倒是与他有几分相像,只是旁处还有一行小字。紫胤走上前,看清小字,眉心一拧,转头瞧向已然熟睡的秦镜。
那小字写着:我有一个师尊,虽然我觉得他无所不能,但在有些事情上头很是二愣,大家都唤他紫胤真人,我却觉得叫他二愣真人较好。
第一次听人说他二愣,倒也不生气,他将小像重新放于案上,又关了窗子才离去。
秦镜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睡醒之后想起了自个儿如今是天墉城的弟子,自然要去上早课,可这瞧着那日头高照也着实没去的必要了,想不到第一日便未去上早课,也不知还会怎的罚她了,她也只能默哀了。只是她记着,昨晚上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怎的就回了床,她狐疑地瞧了瞧四周,忽的眼前一亮,见着了桌案上药瓶。
而这药瓶似乎就是昨日紫胤给她,而她却丢还给他的。她握紧药瓶喜滋滋的笑着,全然忘记了昨晚上不愉快,可一眼瞥到了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