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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倒是未能想到。
额上薄汗微染,双手握拳不知如何摆放;掌心也渐渐湿润起来,一阵凉风吹来,她瑟了一下,而后低头瞧了她这一身衣裳,想着身上的九兮镜也踹在怀中,应该不会被认出来,于是乎,深呼一口气,转过头去;手指向面前之人,一不做二不休;喝道:“那前辈是要恃强凌弱了;我都说不跟你比了,你作甚啊!”
虽说她时常犯蠢,但这明摆着会败下阵来之事她是断断不会做的。可上一次的确实是她一时想不开所致,导致后来接二连三之事她现在想来着实有些后悔不过世上也无后悔之药,发生了的事只能坦然接受,无缘无分之说她确确实实也是信了个透彻。
那双冷漠眸子朝秦镜投去,俊逸的脸庞微微抬起,双手负于背,神情却依旧清冷:“既然上来了,何以不战而退,况且这位公子刚才打得……”紫胤一顿,清冽的眸子闪现一抹柔和,继而似笑非笑道:“挺好。”
他却是真不知,她这一年的武艺何以如此突飞猛进精进这般多。
沉寂的心本犹如一潭死寂的湖水,却忽然起了涟漪,她屏住呼吸,向着旁处胜负裁定者问道:“嗳,他报名了没有?没有报名赶紧打发他走。”
“这……”裁定者擦了擦额上的汗,翻了翻薄子,问道:“敢问侠士何名?”
“天墉城紫胤。”
底下一阵哗然,或惊或喜,多少年了能见着剑仙一面着实不易,得赶紧瞻仰一下仙姿才好。
“既然是剑……剑仙驾临,那何须报名。”裁定者自然偏帮着紫胤,因为大家伙也很想瞧瞧剑仙出剑时的英姿。
秦镜自然恨得牙痒痒,可谁知紫胤却退了一步道:“既然这位公子不想切磋,那便罢了。”
最后,在众人失望的情况下,裁定者将一个盒子递到秦镜手上,说是此次的奖励,是一块百年难遇的铸剑材料,含光五色石。
当秦镜双手接过盒子时,腰间一紧,似有人将他一拽,一晃眼已然被紫胤带上剑,御剑而去。
站在台下的询华眸中寒光乍现,御剑跟上。
“小镜可胡闹够了,如今你连侠义榜都打了,可否跟为师回天墉城了?”御剑之人淡淡言道,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待秦镜缓过神来,紫胤已然拥着她落在地上,四周寂静无声,她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灼若芙蕖的脸颊散着热气,绞着衣带子低着头不知如何言语,难不成说,师尊好雅兴,来此地散步吗?或是问个好说师尊,好久不见,您老可康健?可这么说好像都略显怪异,难道说师尊,真是太巧了,你也来打榜啊。
她现在真是想买块豆腐来撞死,平日里能说会道,今儿个却成了一个哑巴。
“我不回去了。”沉了沉气,忽然觉得也无甚大事,总不至于是天塌了那般严重。
“你要胡闹到甚时候才肯罢休?”紫胤本淡漠的言语抬眸忽然有了情绪化。
秦镜望向他,细看之下,紫胤面色略显苍白,眼眸之中泛着隐隐血丝,想来定是上次为了救她而耗损了大半修为,却未及时闭关修炼而致。
她轻叹一口气:“我那次昏迷七日七夜师尊耗损了许多修为才把我唤醒,那你怎的不去闭关修炼,是我胡闹,还是师尊胡闹?让我回去难不成又是再想抽我一顿打?师尊也知晓私自下天墉城的惩罚是有多重了。而且天墉城生活清寒苦闷,我怎受得住?”
“你身上的伤未好,需要将养几年才会完全好,不然……你可有想过后果,天墉城是天下清气最为合聚之地;,对你的伤又益,就跟为师回去吧。”紫胤还是第一次这般求一人。
“生死由命,皆是定数而已。”秦镜苦笑一声,眼眸酸涩,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紫胤心中一悸,挥袖怒道:“一派胡言,小小年纪岂可轻贱自个儿的性命。”
这时询华找着了他们,到让他好找,他上前一把拉扯过秦镜,揽住她双肩:“紫胤大老远就瞧见你又在甩袖子,别吓坏我的镜儿,我还以为你又去闭关了,如此倒也好,我和镜儿的婚事就不必大老远的跑去天墉城支会你了。”
秦镜用手肘撞向她胸口处,可他依旧面不改色紧紧拥着她。
紫胤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秦镜,她神色一转,移开视线:“师尊若不嫌弃,可与我们一起回藏剑山庄同我阿爹一道为我们选个良辰吉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自然是同我阿爹是一样的,到时候可为我们主婚?”
紫胤剑眉紧蹙,不言一句。秦镜见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