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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是等,那么睡着不也是等吗?
人要发财,门板都挡不住。
可是人要倒起霉来,城墙也一样挡不住。
就算你坐在家里,老天爷也会弄块石头,砸破你家的瓦,掉到你头上砸得你起一个大疙瘩。
“快手小呆”虽然头上没有一个疙瘩,却已经有了五个疙瘩了。
而且看情形,还有再增加的趋势。
他现在被吊在一个不知道谁家的柴房里。
而他的对面,赫然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王。
那专吃人肉的“锯齿兄弟。”
实在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被弄成这付德行,而又满头的包。
就在“锯齿兄弟”老大,正要举起手中的木棍往小呆头上敲第六下时,小呆已醒了,而且还是痛醒的。
“我说‘人吃人’,你一棍子要再敲下去,我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了,你可以歇歇了吧!我想你也该敲过瘾了,这可是脑袋瓜子,哪经得起你擂鼓般的用劲法。”
“噢,你醒啦!”有些诧异,放下棍子,那老大仍旧让人听得汗毛直竖的声音说。
强忍住痛.小呆暗哑的说:“可否告诉我,我是怎么栽的筋斗?”
露出“锯齿”一笑,老二道:“茶,就算准你一定会喝那壶茶的。”
难怪自己喝了一杯桌子上的茶后,就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小呆又发誓了,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茶,而宁愿喝白开水。
“你们怎知我住的地方?又怎知我的行踪呢?”
“从你一来到平阳县,你的一举一动就已在我们的监视中,本来想把那‘六扇门’的狗腿子弄来,谁知道虾米没捞着,却意外的抓到你这条大鱼。”
小呆叹气了,这回可是真正的叹气。
只为了他发现不但绑住他双手双脚,用的是特粗的牛筋绞合钢丝索,而且他全身一点力道也没有。
“你们两人是不是准备吃了我?”
“当然,当然,我要不吃了你,怎能消我心头之恨?”“锯齿”老大寒森的道。
“听人说,人肉是酸的,我敢保证我的肉不但酸,而且还是苦的,恐怕难以下咽。”
“这你放心,我们有一套专门的调理方法,我看你还是童子鸡吧!这种肉可是最补的。”“锯齿”老二说道。
“能不能放了我?如果我能为我自己付出一大笔的赎金,而这笔赎金,大得你们无法想象。”
“我们很想要那笔钱,可是我们更怕成为你的敌人,因为谁也知道成了‘快手小呆’的敌人后,他就已经快成了一个死人,而死人是无法花钱的,你说是吗?”
“能够花我钱的,那么他就一定是我的朋友。”
“嘿……嘿‘快手小呆’你少费唇看了,朋友可也分好多种,一个快死的朋友,又能花你多少钱呢?”
小呆想不到这两个“僵尸”一样的兄弟,脑子却一点也不笨,而且溜滑的像条泥鳅。
现在他除了认命外,他又能干些什么?
两个急需进补的痨病鬼,当他们发现了一只“童子鸡”时,那么这只“童子鸡”也就离炖汤不远了。
划拳,通常都是在喝酒的时候才玩的一种赌输赢的游戏。
而这能赢的结果只是希望对方多喝点酒,而自己少喝点酒。
此刻“锯齿”兄弟两个人正划着酒拳。
“哥俩好啊!”
“宝一对。’
“五魁首啊!”
“四季财。”
奇怪的却是他们面前连一滴酒也没有。
那么他们赌的是什么呢?
小呆脑子还是清醒的,只不过行动失去了自由而已。
可是他倒希望自己的脑子是睡着的,而只要行动能自由。
因为脑子睡着了,就不会想到自己的左腿、右臂膀、左耳,已经被做哥哥的“锯齿”老大赢了去;而自己的左眼。右手和鼻子却被做弟弟的赢了去。
行动如果能自由,他一定老早活劈了这眼前的一对恶棍,毕竟自己连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了人家划酒拳的对象,何况输赢的赌注都是自己的五官和四肢。
一股浓烟和着火苗,猛然地在这柴房四周漫起。
“失火啦!失火啦!柴房失火啦……”
刹时之间,一阵吵杂的人语惊恐声,及锣铁敲击声在这黑夜里响里。
陈大户后院一排五间的柴房,火势一发就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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