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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慌忙跑到辇前,伏地跪倒。“弟子唐州,拜见太平道人”,锣鼓声骤然停歇。张角望向唐州说:“我已知拜师之事,念你一心向道,便收你为第二门徒,尔当勤奋,以悟大道,普度世人”。唐州激动的说:“仙师,真乃神人也,身未至,便洞察一切,请受弟子参拜。”身后百十人同时出声“恭喜仙师,收得佳徒。”张角手一挥,移步下辇。唐州又蹲向张角辇前,本想让张角踩背而下。张角斥道:“不可,不可”。唐州腾的一下满面通红,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张角向园内走去,一干人敬立园外。
张梁见张角进园,本想握住张角的手,张角眼神一厉。张梁矗在哪里没敢移动,脸上尽是迷茫。心道:“大哥,从来没有那么严厉”。范退思心说:“他当着众多弟子的面,怎么会不顾身份,权利真的可怕,连亲兄弟都不顾了”?张宝也看到了张角的眼神,心道:“大哥好有威严,跟以前相比判若两人。如今他可是众人敬仰的太平道人啊。”张梁想到此节,立刻说道:“欢迎太平道人回家”。小二不解的望向张宝,他不是你大哥吗?为什么这么客气?他想上前问个明白,范退思冲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略懂范退思的意思,没有说话。范退思冲张角说道:“太平道人,普济苍生,能回草庵,吾等荣幸万分”。长丐心说:“这范疯子是怎么了,平常最不爱趋炎附势,今天怎么会说那么肉麻的话。长丐虽有疑虑也随范退思说道:“老丐恭迎太平道人”。小二随口附说:“恭迎恭迎”。张角对众人的表现甚是满意,与他们寒暄后冲墙外的门徒说:“把物品搬进来吧”。只见二十余人分抬着几个大箱子,放在园内。张角对张宝说:“这是徒儿们的心意,孝敬母亲大人的”。张角望向墙外的对众人说:“且散去”。百余人,逐步离开。唐州快步走入园内,张宝吩咐众人把箱子抬进屋内,张角进入母亲屋内。
张氏正在熟睡,张角侍立一旁,轻声道:“孩儿给母亲大人请安”。张氏睁开双眼,望见张角一身宽大道袍,有些不大适应。张氏:“角儿,你为何穿成这等模样”。张角:“孩儿做满法事后,王家见孩儿不收分文,便命人替孩儿织了一套道袍。孩儿推脱多次,王家据不答应,才却之不恭收此珍礼”。张氏:“切不可学得一些奇术而持骄,不要忘了我们穷苦出身”。张角:“孩儿谨遵教诲”。张角服侍母亲起床,见母亲的衣服满是补丁。走到一顿箱子前打开第一个大箱子,取出一件崭新的罗衣与母亲披上。张氏看后说:“这又是王家所赠?”张角说:“这是孩儿的信徒所献”。张氏神色一暗说:“娘心领了,真是孝顺的好孩子。”张角听出母亲不喜,告饶后转身离开。没过多久传来张氏“唉”的一声。
张角出屋对张宝说:“二弟,近日你在河畔榛林,筑一九尺讲坛,坛外立九盏油灯,七日后,我在哪里登坛传经”。张宝犹豫不决,张宝看着他:“还不行动”?张宝:“大哥,咱们哪有钱筑坛”?唐州:“如今,我们不用钱就能建起来”。张梁:“不用钱,难道会凭空长出来”?唐州:“只需要把师父登坛传经的消息散播于众即可建成”。张角满意的冲唐州点点头说:“着你去办”。唐州欣然出园。范退思:“张角大哥,看来很快你就可以名动九洲”。张角:“虚名如浮云,我只是帮更多的人去除痛苦而已”。范退思:“但凡用到我们三人,尽管吩咐”。张角:“多谢范老弟,小二兄弟,长丐帮忙”。范退思:“知恩图报,无愧于天地”。
七日后,月影皎洁,坛上灯影飘忽,坛下约五百信徒,席地而坐。范退思看到那么多人也不免动容:“才七天的时间,就多了四百人,发展速度好快”。其间最高兴的便是唐州,他瞥了一眼腰间的钱袋,很是满足。心说:“这钱也太好赚了,才七天、七天啊”。原来唐州胆子颇大,趁着修建讲坛之际,私下与信徒说接近太平道人的位置席位抵上一两白银。信徒们奉太平道人若神明,想是太平道人不便私自开口,才令唐州如是说。为了接近太平道人,纷纷凑足银两,孝敬唐州。张角已看穿此事,想到日后有许多事情差遣唐州,也就挣一只眼闭一只眼。张宝和张梁虔诚焚香,张角沐浴更衣走向讲坛。信徒山呼:“恭迎太平道人法身”。张角信步走上讲坛,缓缓坐于白色石坛上睁目开口曰:“天之道,在于阴阳平衡,五行运转,昌达平和,风调雨顺。人之道,应顺天地之法,治政修身,仁怀在心。以至天下太平。。”张角一字一句的讲下去,声音响彻榛林。范退思和小二坐在最后面,小二本就没读过书,更不会理解张角讲的真意,索性便逮着一个蟋蟀,饶有兴致的玩了起来。张角所讲的每一句都敲打着范退思的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