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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今夜教中大摆筵席,招待诸位贤弟子,时辰不早了,你们各自回去准备吧。”众人散去,留下马元义四人。张角:“午饭后来殿中见我”,四人点头称是。张角说完后道袍卷起,一阵风吹过,消失不见。
张宝和张梁安排三十六帅的午饭,马元义如何畅快的吃下饭去?他是一门弟子之长,下面的师弟们向他寒暄,也只好勉强面带笑容应对。唐州胜算在手,心中倒也没有负担,不断的和分别几年的熟人推杯换盏。波才最为郁闷,他心想:“马大哥怎么在大坛上说的那么干脆?”原来四人刚到山外山的第二天夜里,唐州派来的乌衣弟子就悄无声息的将马元义女眷头上的珠花放到了他的枕边。他略一思考便明白是唐州所为,他明白今天唐州的属下,能把珠花放到他的身边,瞬间就能让他所有的家眷人头落地。不仅是他的,连波才和马向的也是如此。怪不得唐州如此轻松,原来早就有恃无恐。他没有告诉两位兄弟,因为说出来也没有丝毫转机,况且波才的性子甚为火爆,要是知道了,定会不顾一切的告诉张角。虽然到时候能动摇唐州的说辞,可没有什么证据又有什么意义?
他想到此节,频频向波才和马向打着眼色。波才虽然鲁莽但他不笨,马向本就聪慧也领悟了大哥的意思。午饭后,张宝命弟子们带领三十六人回房休息,他引着马元义四人朝张角的所在的大殿走去。经过漫长的台阶,五人终于来到殿前。张宝:“禀贤兄,马元义四位渠帅求见”。张角:“传”。四人进去,张宝走出。张角坐在蒲团上,殿上三清挺拔巍峨,马元义、唐州、波才、马向跪下说:“弟子参见大贤良师”。张角肩膀微动,蒲团离地而起缓缓转动,张角正对着他们,漂浮在半空说:“起来答话”。四人:“谢先师”。张角:“到底范退思和小二为何会被于仁之等人所劫持”?马元义:“弟子口拙,烦请唐州师弟讲述可允”?张角:“嗯”。
唐州的脸色大好,滔滔不绝的讲起京城所发生的事情;范退思和小二初到京城,如何脚力被害,暮云在清舞乐坊如何杀人,曹操带领禁卫军夜围马元义府邸范退思如何机智解救。于仁之救下十二舞姬,夜袭皇宫,大闹自己的婚宴之事一一道来。他口才极佳,思路极为清晰,成功的绕开了自己所有的恶行。波才多次想打断,都被马元义的眼神制止。张角何许人也,怎能看不出唐州巧言令色?他早就知道范退思和于仁之等人隐匿在谷底,因闭关修炼,但对京城内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唐州讲完后,屋内无人说话,气氛显得极为压抑。张角神思游走在四人的脑海,想听清楚他们最真实的想法。唐州已猜到张角所为,一直在心中重复着说:“事实便是如此,事实便是如此”。马元义为救家眷只好违心的念到:“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冯向内心纯净,心中没有任何波动。波才心说:“驴唇不对马嘴,你杀我们派出的好多弟子怎么不讲”?张角:“好个能言善辩的唐州,怪不得能成功瞒过朝中的封胥等人”。
张角冲唐州说:“以你的分析,于仁之擒拿范退思和小二对本教有何不利”?唐州:“天枢道人身上有本教的法杖”。张角:“你是说”?唐州:“估计他们是想让天枢道人就犯,好借法杖之名,号令本教中的弟子,好来个浑水摸鱼。”张角:“有多少人知道范退思二人被于仁之他们掳走”?唐州:“除了那晚参加弟子的婚宴之人,其他各洲的师弟同门都不只有此事”。张角心说“莫非他们在谷底隐伏,当真如此”?他虽然现在功法高深,《太平要术》已精八成,但如何能算计过唐州?只是当下不管是谁,要威胁到太平教的发展,都不能小视,尤其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想到这里张角说:“传我法旨与各路渠帅,但凡碰到有人冒充本教弟子,并借着本门法杖发号施令者,杀无赦”。张角因为错误的判断唐州,下了一条深种祸根的命令,如果他知道以后的后果,估计会悔得肠子发青。他终于上当了,唐州心里如是说,看谁还能阻止我的大计?
马元义憋到内伤,但张角言出如山,刚才没有阻止唐州,这时想要解释已经来不及了。他又一想:“一时冲动很容易,可怜三家老小性命堪忧”。他拉着波才和马向同唐州一起领命而走。四人走后,张宝走入殿内问:“我看唐州说的话未必可信”。张角:“范退思和于仁之就在我们附近”。张宝:“此话当真”?张角:“我知道唐州在推脱所做的一切,也知道于仁之并不知什么江湖匪首”。张宝:“那大哥怎么会下此令”?张角:“我要逼范退思出山”。张宝:“现在我教兵强马壮,还要他干什么”?张角:“三十六渠帅需要一名军师”。张宝:“我想不明白大哥为何那么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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