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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大部分气海内的罡气向它们包裹,头顶才会白气弥漫。暮云越看越惊,不及多想,双掌抵住师父老人家的后背,将全身真气输入安自在体内。她与安自在功同属一脉,一股舒服的暖流与安自在的罡气融合,安自在略显轻松,终于将一股罡气吸引,导入气海内。他又依法而为,捕捉最后一股罡气。
秋风飒然,吹起一阵凉意。这时,一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随风而来。他来的好快!风还没有落地,他就站在四人不远处。于仁之警觉的睁开双眼看着意外来客说:“趁人之危,算不上英雄好汉的行径”。黑衣人说:“我本来就不是”。于仁之:“你早已在此?”。黑衣人:“是的,从那帮乌衣弟子伏击你们时我就在这”。于仁之:“安老前辈与你父亲是旧识”。黑衣人:“资格老就能随便教育人吗?”于仁之:“白夜行,你当真要行江湖人不屑之事”?白夜行:“谁让他说我不成器来着”?于仁之:“浪子回头金不换”。白夜行:“有仇不报枉为人”。于仁之:“安老前辈说你还有救,我看是不可能了”。白夜行:“不需要你们胡乱评价”。
于仁之缓缓站起身来,他外伤虽无碍,但巨石暗力仍缠绕于体内。他亦步亦趋的向白夜行靠近。白夜行:“外强中干,勉强挣扎。”白夜行飞起变掌为抓击向安自在,他清楚安自在的状况,所以他认为他有十足的把握一击必杀。暮云大急,想要撤掌而出,安自在的背似一块磁铁牢牢吸住暮云的双掌。在于仁之和白夜行的对话时,他已将最后一股罡气回归。但外表看去仍是在运功罢了,他不让暮云施救,是因为想听听这个性情乖张的孩子想要意欲何为。他万万想不到,白夜行竟向他陡下杀手。白夜行铁爪将及安自在的面门时,安自在猛地睁眼,他大掌探出,抓住白夜行的五指,似扔泥人般将白夜行在头顶旋转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白夜行被制,只感觉全身真气被安自在锁住,浑然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忽然绝望,想起了母亲对自己的宠溺,想到了自己多么盛气凌人,想到了自己性格傲慢乖张,助纣为逆,只惭愧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暮云双掌猛然一松,看着这幅画面欣然笑了起来。于仁之心道:“安自在老前辈当真有趣”。暮云心思聪明已明师父之意,她擦擦脸上的汗像小女孩儿一样数起数来:“十五、十六、十七、师父别停”。安自在说:“好玩吧”?暮云:“多转几圈”。安自在:“要多少圈才好”?暮云:“三百圈吧”。安自在心想:“要不把这小子的傲气抹掉,无法收服与他”。他冲暮云说道:“好”。白夜腹中翻江倒海,听到暮云和安自在的对话后,吓得面无人色。转三百圈,我焉有命在?于是,骄傲如他,平生第一次服软。白夜行喊道:“我错了,我错了,请老前辈和暮云姑娘饶命”。安自在停止转动,将白夜行平稳的放在地面。白夜行只感觉转天旋,张口狂吐起来。吐完后,他撤掉面罩,冲安自在、暮云、于仁之不停磕头。
安自在:“你不杀我了”?白夜行:“后辈鲁莽妄为,任由前辈处罚”。安自在闭口不言。暮云:“你可服了”?白夜行:“一百个服气,我改过自新,不再让父母伤心”。暮云:“你缘何替唐州做事”?白夜行将自己羞于提及的往事讲了一遍,他此时幡然悔悟,不再为名声所累。
于仁之:“你以后有何打算”?白夜行:“弥补我以前的过错”。安自在:“痴儿已醒,善莫大焉。”白夜行:“若非前辈点拨,哪有我的重生”。说完,他将夜行衣撕去,里面露出白色的文士衫。白夜行:“从今往后,江湖上身着夜行衣的贼偷已死,白夜行只穿白衣”。
于仁之本就是豪迈之人,他哈哈一笑说:“如不嫌弃,于某认下你这个兄弟”。白夜行感激涕零说:“当初差点害大哥毙命,我可有资格做你的兄弟”?于仁之:“过往之事,一笔勾销”。白夜行:“人道‘神力游侠’为人慷慨,今日所见所言非虚”。于仁之握着他的手说:“不用客气”。
白夜行:“我看那禁卫军铩羽而归,三十名乌衣精英弟子全部毙命,朝廷和唐州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此地不宜久留,大哥、暮云、冯兄弟伤势未愈,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较好”。于仁之:“京城是如何光景”?白夜行:“四城门禁严一月,只进不出,各州府发榜缉拿各位”。于仁之:“范先生岂不是身边无人保护”?白夜行:“如不嫌弃,小弟代为传递讯息,好互通往来,伺机保护”。于仁之:“怎敢连累兄弟”?白夜行:“我生不怕没有机会为大哥和前辈等人做事”。于仁之:“天下之大,我们能去哪呢”?白夜行:“离此处不远,有座破旧的道馆,我偷盗后常在哪里落脚歇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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