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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抵住他的胸膛,止住这个吻。
“记起来吗?还是要我提醒你我们在英国是怎么缠绵在一起?”他故意在她耳边吹着气,她偏开脸逃避他的骚扰,却让颈间瞿仲亨留下的吻痕曝露在空气中,她想起时已经来不及。
“这……这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他眼睛发红地盯着她的脖子,她伸手想掩饰却让他抓开后,一口吮住她的颈项,吸吮得厉害的感觉让她觉得他像是吸血鬼正在吸她血一样,她连拍他的背脊好几下他都没有松口的意思:“不要、不要!”
直到颈间有了刺痛的感觉,她欲哭无泪地捶了下他的肩头:“你松口啦!你吸血鬼啊?”
他松开她的颈项,那里已经被咬出了一圈渗血的齿痕,青紫的血印覆盖住了原先的吻痕,他沿着颈项寻到她的菱唇,灵舌挑勾着她:“瑾舒,我们回英国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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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英国?!
“女儿,你怎么了?”单母在老伴病榻旁照料着,看到女儿过来后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但是却眼尖地看到了女儿颈项那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咬吻痕迹,不禁有些尴尬却也有些欣喜,看来女儿跟阿峙的婚事是要成了。
“没事,妈,你先回家休息吧,爸这有我看着就行。”她回过神来,赶走脑海里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道。
“也好,咦?阿峙呢?”她的准女婿到哪里去了?
“他刚下飞机不久,我让他回家休息了。”
“女儿啊,我看这个年轻人不错,长得帅人又热心,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妈是觉得满意得不得了,你爸要是见了,估计也跟我是一个想法。”
“妈你别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要是妈知道他就是那个曾经害得他们要背上亏空公款的官司的人,不知道妈还会不会这么夸赞他……
“总之你自己要好好把握,这种好男人可不容易找。”单母临走前还不忘再次叮嘱。
母亲走后,单瑾舒叹了口气,看着还在靠氧气罩呼吸的父亲,脑海里回放着聂峙卓跟她说的话,去英国?他母亲再见到她还不派人宰了她?摇摇头,算了吧,明天她就跟他说清楚,她不会跟他走。
隔天
单瑾舒跟母亲交班后,便打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在楼下却找来找去都找不到钥匙,这才想起她昨晚出门太急,竟然把钥匙都给忘了带。
身后停下一辆车子,她回过头,降下的车窗后头是神清气爽的聂峙卓:“上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刚刚去过医院,看来伯母对我挺满意。”他拉开那边车门示意她上车。
妈居然把她的住址都告诉他了,指不定还跟他说了什么她的事他才那副得逞样,真是被妈打败了,也好,反正她也想跟他说清楚,不再迟疑,她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后头不远处一辆红色跑车却跟了上去。
餐厅里,单瑾舒要了杯橙汁,而聂峙卓要了杯咖啡。
她吸了口橙汁:“聂峙卓,我考虑过了,你昨晚说的——”
她刚开口,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声火冒三丈似地喊她的名字:“单瑾舒!”
“嗯?”她没多想地回过头,还没看清那人的脸一杯水就泼到她脸上,眼看那人又一巴掌就要朝她打过来,她下意识地只能伸手挡——
“这位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千钧一发,聂峙卓抓住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意图行凶的爪子。
“没有误会,报纸已经登出来了,还有什么误会,这抢人家老公的狐狸精就是欠打!”
一叠报纸扔到咖啡桌上,单瑾舒看到了娱乐报上的头条照片时倒抽一口气,是昨晚她和瞿仲亨接连由杂物室里出来的,到席逸文送她到公寓楼下以及她由席逸文车里出来的照片!还有一个特写直接打在了她的颈项上的吻痕,虽然上头没有指名道姓,照片也没有拍到正面,但是认识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是她!
怎么办?!她脑袋一阵乱。
聂峙卓瞥了一眼照片,凤眼蕴含的怒意一闪而过,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姐,人有相似,这位是我女朋友,而且我没记错的话,瞿太太,哦,不,现在应该叫李小姐,你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财产分割是我底下律师行的律师给你做的,你还有问题的话,来律师行找我,我们可以‘慢慢聊’。”
“你是……”李木玲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不禁有所顾忌地打量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