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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请几位前辈,以内家真力一推送,那样一来,行经穿脉,就更加快速,这两种药物的功效,也就丝毫不会损失……”
“圣手医隐”说到此处“江南醉儒”忍不住叹道:“我穷秀才啃了这多年书本,几乎变成个书蠹了,但却差点做错了一件事,我原想在‘八义山庄’之时,就要琪儿服用了,亏得不曾孟浪,不然,岂不坏了事情?”
宏普大师接道:“这正是凡事莫非前定了,也该是这孩子的造化。”
转脸对“瞎仙铁笛”道:“老衲想趁近日无事,不如就照应琪儿把灵药吃了,以我数人之力,那更是事半功倍了。”
“瞎仙铁笛”笑道:“一切全凭老前辈作主就是了。”
停了数日,宏普大师、“瞎仙铁笛”、静心道姑、“江南醉儒”以及陆天霖等几人,照料著傅玉琪服下“玉溪真人”炼制的灵药。这几个武林高人,轮流以自身内家真元之气,把药力引导散发,遍及傅玉琪全身各处经脉,以及四肢百骸。
药力经这几位高手的内功一引,散布自是快速无比,穿流体内,使得傅玉琪忽冷忽热的在床上躺了三五天之後,才恢复正常。
宏普大师待傅玉琪复元之後,每日晨昏,必亲自督促他勤做功课,并传授他佛家内功心法。
转眼间,宏普大师已在黄山住了一月,这一日,大家闲话当今武林人物,由“九阴蛇母”谈到“东岳散人”又谈到“陆地神魔”邱三波,渐渐谈到“燕赵双凶”。
暗玉琪一听提起“燕赵双凶”不由脸色骤变,向著宏普大师道:“我一听双凶之名,心中便泛起不共戴天之仇,外公既是为此事,重莅江湖,就请你老人家早日带我前去,寻访仇家,手刃元凶,也好早雪此仇,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宏普大师沉吟了片刻,道:“琪儿,我既然为此事,重履凡尘,焉有不求早日了断之理,只是事情过於辣手,就连我也不能不予周详的考虑。”话到此处,倏然住口,沉思一阵,才道:“要了此事,就是对武林道上的朋友,也得大费一番周章,然後才能取信天下武林,到那时,我们才能算名正词严,否则,必将激怒天下武林同道,对咱们就大是不利了。”
“虯髯神判”此时早就恢复了当年凌云的豪气,听宏普大师说的如此严重,不由的豪情顿起,朗声应道:“以你老人家在武林地位之隆,当今自是无人能比,再加上我恩师等,技压天下,连我们也不是庸庸平泛之辈,今天老前辈何以如此谨慎呢?这岂不是过於多虑了吗?”
宏普大师,低喧一声佛号,道:“此事你是只知其不知其二,如若单单是‘燕赵双凶’就用不著费这麽多的心了,据老衲所知,天霖贤侄,早就研炼出对付双凶的解药,二凶既不可惧,那麽老衲何苦还要重经此劫呢?”
“圣手医隐”陆天霖与“金翅大鹏”方云飞,见宏普大师说话神态,以及那话中的含意,就猜想到,这件事恐怕此老必定知道,当即问道:“难道二弟被害之事,你老人家全都知道了吗?”
宏普大师寿眉一抬,点头叹道:“唉!老衲岂止知道,说起这件事,却正种因在老衲身上……”老和尚说到此处,黯然唏嘘了一阵,平静庄穆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神伤之情。
这淡淡的几句话,说的在场诸人,心中一跳,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有怔怔地望著宏普大师。
大家虽然都猜料得到,其中必定隐著一件武林秘辛,但总不及“圣手医隐”陆天霖和“金翅大鹏”方云飞的那种手足之情,和傅玉琪骨肉天性之爱来得殷切。
是以老和尚说罢,方云飞便抢著问道:“老伯此话说的晚辈甚是难解,我二哥夫妇遇害之事,怎会是种因在你老人家身上呢?”
“圣手医隐”城府较深,阅历见闻自是高过方云飞多多,他凝神忖思了片刻,才道:
“请恕晚辈愚蠢,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老伯。”
宏普大师颔首应道:“好,你说罢。”
陆天霖道:“此间皆非外人,晚辈直言自是无妨,据晚辈所知,杀害二弟夫妇之人,凶手虽是‘燕赵双凶’但元凶却是另有其人,以老伯你老人家的德望,与双凶绝不可能结仇,纵然以前教训过他们,量他们也不敢公然向二弟寻衅,更不用说以兵刃相见了……”
宏普大师点头道:“不错,老衲当年行道江湖,武林中哪有‘燕赵双凶’的名字?我们年龄相左如此,自是不会跟他们结怨成仇了。”
暗玉琪满脸忧戚的道:“大伯说另有元凶,想必定是那人衔恨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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