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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了。我想她之所以心动,主要还是因为她对司马洛没有完全死心。
得到苏云昭首肯,我当天晚上就放出风去。你要说群众的力量着实无可限量,到了第二天一早,长安城里已然传得街知巷闻。
大群大群的“苏迷”蜂拥而来,打听买下长安第一歌姬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扬言愿出双倍、三倍的价钱抢先抱得美人归,乐得邱大娘差点没笑岔了气笑tuo了下巴。
然而,这些人里,没有司马洛。
三天,从不知道三天,是那样地漫长,因为等待让时间漫长,我开始心浮气躁,埋怨司马洛到了这个节骨眼居然还沉得气,继而恨不得冲到司马洛家里揪着他的头发拽来天音坊。
这才发现,哪怕我对崔先生那未曾谋面的主人有多少的好感,潜意识里,我和苏云昭一样,把大部分的希望都给了司马洛,那个没心没肺的司马洛!
苏云昭一直很平静,平静地抚琴,平静地赏花,平静得让我费解。
漫长的三天终于过去了,盼着的人没有来,该来的人到底来了。
崔先生如约而至,带着一丝恼怒,他好像并不愿意如此张扬。所以赎了苏云昭之后,并没有立即把她和我这个“附赠品”带走。而是在次日清晨,悄悄地派了辆马车来接我们,而且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停在天音坊的后门。
尽管有很多人放出豪言不计代价,终究没能敌过崔先生的财大气粗。
邱大娘狠捞了一笔,合不拢嘴地来送我们,合不拢嘴地说着别离的伤感话,我突然害怕起来,这条路是我替苏云昭选的,这样的结局原就在我意料之中,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对未知将来的恐惧。
我对苏云昭说,算了吧,别走了,食言而肥有什么了不起(炫)(书)(网)的,一诺千金的称赞本就从未落到过女人头上。
苏云昭笑着回答我:“子服,那个赌,我输了。云昭愿赌服输。”
惨淡的笑容,豁出了一切的决绝。
踏上马车,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不能回头了么?
侍从关上门放下帘子,我听见他的吆喝,都不似平常车夫那般响亮,低沉迟缓,耳边随之响起马蹄声、车轮辗过石子路的声音,仅此而已。
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因为车窗是钉死了的,整个马车密不透风,就像闷在了罐头里的沙丁鱼。这种隐晦的神秘感压迫着我的心脏,仿佛被那沉重的车轮一遍遍地碾过,越发地恐慌。
苏云昭察觉出我的异样,温和地拍拍我的手,“子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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