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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冬日我在几个好友陪伴下,到医院看了雪姐。我只与雪姐说了几句话,留给她几本书,便匆匆返校了。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下午,我们宿舍的几个家伙都以睡觉的形式度周末。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敲门,有人开门说话,便又迷迷乎乎地徜徉于梦境中。醒来发现床上有《牛虻》、《三毛作品选》等几本书,还有用废输液管儿编的几条藕荷色小鱼。我方晓得是雪姐在这寒风刺骨、漫天飞雪的日子,骑了四五里路的自行车给我送来的。
一九八八年元旦来临之际,同学们都收到了以前学友寄来的贺年卡。那天我正和同学们在食堂排队买饭,一个同学把一张贺卡递给了我。那张贺卡上有一个古典的美少女正倚楼望月,模样十分姣好可爱。贺卡的另一面有雪姐用黑色墨水写的赠言:“赠平弟弟,愿你拥有一位(指贺卡上的女子)……;请珍惜记忆,未来!”旁边一位大哥抢过贺卡,对着上面女孩儿的脸就是一吻。
时光匆匆流逝,与雪姐的“交流”使我生命的每一分钟都充满了诗意和激情。一九八八年寒假之初的一天,我一个人坐在家里的小屋忙着给雪姐写信。在“我的诗”栏目里,我有一句“阴阳合成世界,世界离不开阴阳”,这乏味的句子不会影射自己和雪姐的关系吧?我的心里有点儿犯嘀咕。信写好后就从小村寄了出去。一周后收到了雪姐的回信,她的信竟是满满两张纸的爱情诗:有《逝去的爱》,还有《离别》什么的。雪姐的诗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要结束我们之间如同姐弟又似恋爱的这种说不清的关系吗?是嫌弃我是一个农家子弟?我在回信的时候,语气很生硬地质问了她,也不再叫她“雪姐”了。我的心情很坏,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第二天我受邀去了市里,到一个同班好友家小住了几天。好友问我:“不去医院看看程雪了?”我说:“不去了”。
过了不长时间我收到了雪姐的回信,信封背面写着“抱歉,上次的信装错了”几个字。信中说她上次的信是写给一个女诗友交流的,不想错寄给我了。我对这种解释很不以为然,给雪姐回信时仍无太好的言辞。一九八八年三月份开学不久,我收到了雪姐的最后一封信。信里雪姐说还是叫你平弟吧,最末:“愿有一位可心的女子与你相伴”。我的心中因之又多了几分惆怅之感,久久挥之不去。
*年夏天在市里医院实习的时候,雪姐正在一个科当护士,我们没说过两句话。从此一别,再没有见面。
我有时仍会想起雪姐,想起她曾让我珍惜的记忆。那个被姐妹们称作“林妹妹”的女孩儿,那个曾给我写诗赠书的女孩儿,那个从未拉过手更未亲吻过的女孩儿如今怎样了呢?
雪姐的那本赠书我还保存着,若干年前因没有大书柜,妻子把这本书与许多书一起“请”到了仓房里。经受了潮湿与寒冷,这本书被我发现时已成了一本旧书。我曾忍痛卖了许多本很新的考试用书,这本书仍藏在书柜里。
打开雪姐的那本赠书,那首小诗仍令我感动:
“赠平弟弟:
不知不觉
离别,已悄然落在眉际
就将这洁白的雪
做记忆的底色
让我们晶莹剔透的心灵
和纯白纯白的友情
溶化在这圣净的意境
就请那淡黄蛋黄的月
做相会的使者
把我们真诚美好的祝愿
和彼此的迷茫或欢欣
时时刻刻遥遥地传递!”
我仍要说,雪姐,我一直在祝福你,祝福你的爱人和孩子全家都好!你是我心中永远的雪姐!
相亲
相亲
王平
1993年那年我22岁,参加工作四年。父母都为我没有对象着急,我却觉得没有什么。上卫校时喜欢的女孩儿,不是没有勇气去追,就是根本配不上。当时心里还有一种很传统的观念:上学时不该找对象。
上班工作在卫生院,遇上的女孩儿一般都有对象了,心里只好怀恋着让自己产生过感觉到女孩儿。
一天,在镇政府工作的张哥找到我,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晚上到胡嫂家看看相片。原来张哥前几天在我家喝酒,父亲说让他给我找对象,他便认真了起来。
晚上,我俩来到了工作在邮电局的胡嫂家。胡嫂给我介绍的女孩儿叫李月,在一个农场邮电局工作。从照片上看,李月身材不高,长得挺文静,略微有点儿胖。胡嫂说有意思过几天就让李月来一趟,我说:“行”。
看完李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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