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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清理了。因为它是我们的国家社会是否能够健康的走在世界发展之途的关键。
所以,还是把赵构的像跪在那一片墓碑之前吧?
——纯在方式 文本
中国人的“汉奸”精神学
中国人的“汉奸”精神学
——科方式
在中国的民俗文化语境里,汉奸与污吏是中国人的人格形态,并没有价值认识的约束,和民族认利益观念认识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做为同样可以荣华富贵的途径,并没有在中国人的原始认识里产生质的分别。所以污吏可以做的蔚然成风,汉奸也做的理直气壮。
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很多的。比如现世的行为理念,比如很少民族主义的意识形态教育,从我们对历史考古学的运用就可以发现,被囚困在岳飞墓前的铁铸秦桧跪像的主要的历史定名身份是奸臣。而汉奸这一定名也是基于奸的意义解释,而奸之最大则是奸臣。奸臣是什么?背叛了一个人的天下的伦理法度。这个人就是皇帝。而这奸也只有对他才是有意义的。因为只有他才能使别人称臣。那么无疑的也可以说,从这种话语的表述里我们就可以看出,其实天下之失也无非是一个人的损失。为此人们可以去做汉奸,可以去卖国求荣。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因为都是一个人在流血。而那个人就是常常可以变更的皇帝。
在中国的民众意识话语里,忠是一种单向指向——愚忠,既表现在意识形态上对皇帝体制的忠,而不是对某个具体个人,对民族形态的忠。虽然其实这种忠臣的表现范式是一种虚置的,它会随着时事的变迁而改变。但是在多数时候它还是具有它的表现世界的。因为它几乎总是基于下一个朝代的命题。于是也发生的那么多屡见不鲜的帝国的的难堪政事:一到国难,叛变、投诚等汉奸之士大行其道。在中国历史上已经算不得难得的风景了。因为在政治的历时性之中一直都在上演。甚至主角都不用去记了,因为太多了。
其实一个重要之点在于中国并没有强大的哲学形态。儒家思想作为中华传统政治、社会的指导思想不提供情感价值认识。它只是一个理念的形式,在此理念之中人甚至没有自己的存在空间。因为学术分身的现实所要表达的是一种现实需求,而不是意识形态的社会价值认识。儒家的规则的本质就是要达求人的自我方式塑造。它提出了行为于世界的规范和认识,至于一个人怎么行事那是无关规则本身的事。就此而言,它并不提供可靠的价值追求,比如君子、小人之分也只是一种假定的人格形态。因为它不要求人要对此表明什么,一切都在自为之中。通常情况下可以做君子,也可以做小人。并没有什么人性的枷琐影响人的重大抉择。
那么由此而形成的实用主义的现实规则就是不难想像的事了。当既定的社会体系面临危机的时候,特别是这种社会建立在帝皇权力的无常上。那么个人选择就真的是一种现实的选择了,它剥离了情感基础,因为其实在帝皇社会中是没有强大的情感磁场的。帝皇的自私与无常常常造成社会的变幻,因为也是个人对自己的不确定。这种社会就是建立在相互的不确定的关系之上的。因为皇帝可以随意的杀死任意的人。那么在非常的时段,社会的改变也许往往不用经过皇帝就已经各自独自选择了。因为相互的关系都是建立在相互的表现之上的。表现的本质是生存权力的可能,那么相互的关系如此只是生存者的关系的话。现实真的*的一无所有了。
伪忠思想是一种在儒家学术之上的另外的突兀的建构。因为在本质上都没有成功的人格之学在意识形态的建构上也同样的不成功。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没有严肃精神宗教的结果。在中国的文化政治意识话语里,忠是一种单向指向——愚忠,既表现在意识形态上对皇帝的忠,而不是对民族形态的忠,这种现象一方面可以说明为什么普遍的中国人,特别是经过经史教育的诗书之士和儒家弟子没有坚定的政治价值意识,而且没有人格情操的良好文化形态。因为他们缺少的是认定事物和原则的价值体系。从而也就导致了著名的汉奸形态得以在很多历史时期大行其道的关键所在。因为作为中国的社会及政治运作的儒家经典更多的是一种人格和行为的规范教条,而几乎不提供可以使人依赖的公共的情感价值,加这帝皇权力对政治形态之中人的扭曲。这一切就显得明显卓著了。愚忠要么能够成功,那么它就造就了一批铁杆奴才;要么失败,就像是众多的亡国现实一样。
还有一点重要的是,在现实认识里,中国人从来不把政治当做自己的事,而是把它当做朝延的事。朝延从定位上说是帝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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