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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这才抱着他换了一个方位,他在下,她在上,然后,一只手抚着他的背,慢慢的安慰着,一只手,则滑过他的下腹,继续往下。
“长歌!”他仰起头,喘息着,发丝凌乱的铺在床上,有一种莫名的诱惑。
长歌终于俯下身去,吻住了他因为两人的结合而逸出的痛呼。
这是一场迟来了八年的欢爱,子期的笑容,是真实而喜悦的,可是怎么也抹不去,那等待了三千多个日夜的委屈,以前,他不可以哭,可是今日,他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放肆的哭泣。
他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像是要证明这不是一场春梦,醒来便了无痕迹。
长歌,我就哭今天,以后,有了你的爱的我,是否永远再不会有眼泪?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寂静,长歌将满脸潮红的子期拥入怀中,轻声道,“你,还好吧?” 毕竟是第一次,她在想,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子期两眼晶晶亮的望着她,“长歌,我是你的夫了,是不是?”
长歌顿了顿,心疼他满脸的倦意,却还要一脸执着的问着这个问题,是过去种种,才会让他如此不安吧?
长歌弯起嘴角,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一下,“是,是我孟长歌的夫,此生唯一的。”
“是啊,我终于是你的夫,你不可以再赶我走了。”
“好!” 她应道。
得到她的许诺,子期终于安心的将脸靠回她的身上,闭了眼睛,倦极睡去。
室内一片温情脉脉,长歌睁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忽地,巨大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片静谥,段恒在门外吼道,“长歌你个小色女还不快起床,你们家赵苇和马易都已经在这儿守了一上午了,你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正文 信任
段恒的声音足够响亮,足够震撼,反正屋里的两人是都醒了。
长歌双手垫在脑后,□着的上身在寒冷的空气里,有微微的瑟缩,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那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像蚕蛹似的人,“子期,要不你先起床。”
被子里的人飞快的摇头,摇了半天才响起外面的人未必看得见,于是强自镇定的开了口,“长歌,我再躺回,你先起吧。”
长歌笑得更加灿烂,“我倒是想先起,可是子期,能不能麻烦你看看地上,你帮我脱的衣服。”
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的停了好久,才慢慢的蹭到床边,然后,一头青丝慢慢的冒了出来,秦子期“啊!”的一声,头又缩了回去。
秦子期的外衣好好的搭在窗边的凳子上,里衣掉在床前,可是长歌的衣服,就比较悲摧的一条一条的四散掉落在房中。
秦子期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他想起昨晚他不满意长歌慢吞吞的动作,急切颤的去扯她的衣服,双手颤着扯不开腰带,他便一使性子,索性撕开了随手丢掉。
如今,只看房中情形的话,谁都会猜测,怕是他强了长歌。
于是,短暂的局促过后,子期一咬牙坐起身来,飞快的瞟了一眼长歌,才发现她早已因为自己扯了被子而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
红着一张脸,他期期艾艾的问,“长歌,你能不能闭着眼睛再休息一会?“
长歌扑闪着一双灵动的眼睛,“我已经醒了,不想再休息。”
子期转过头,和她静静的对视了一阵,仿佛看出来了她眼底捉狭的笑意,一咬牙,把被子盖回她身上,也不遮掩了,反正他全身上下,被她摸也摸过,碰也碰过了,还怕她看么!
他起身下了地,开始拿着衣服给自己穿戴。
长歌噙着笑,一直看着他。
看他浑身僵硬又还顾作镇定的穿着衣服,一不小心,衣扣扣错了地方,他的手指顿了顿,又很快的解开来,重新扣上。
直到他摸摸索索好不容易穿好里衣,又套好裤子的时候,长歌开口了,声音放得极低极低, “子期,裤子套反了。”
“轰!”本就绷得紧紧的弦在脑子里绷裂,子期倏地转过身来,满脸通红,“你闭嘴。”
长歌眨了眨眼睛,“你确定?”
“你不要说话。”子期本就是极不自在,之后没来得及情话绵绵不说,硬是被昭告天下般的被人在门外吼起来,现在自个儿穿个衣服吧,还要被人说三说四的,他这会儿,羞恼交加,脸上表情极其精彩。
长歌于是从善如流的,果然闭嘴不说话了。
“也不许再看我!”子期又吼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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