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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看他一眼,忽然一个身影从他面前快速走过对着他的破钵中丢了两锭五两的白晃晃银子。
“多谢”
行乞老者方从那惊望自己手中破钵内的两锭银子中缓过神来要道谢,就见那身影已融入了自己眼前那彩灯通明的长街人潮中消失了。
是谁会如此好心?行乞老者没有多想,只赶忙将那破钵中的两锭银子揣入自己污脏的瘦薄胸膛内,起身像做贼般佝偻着身拎带着破钵走了。
北市庙街的拐角边有座两层高的小楼,小楼门脸旁右边挂着条五盏红灯笼相连的灯笼串,小楼门上牌匾雕着斗大黑字“福满客栈”。在这客栈二楼一间上房中,穿着青布加絮长衫,腰系青布腰带,脚穿黑靴,发丝与男子一般高梳缚着布包巾的阿瑶站在房中的窗边翘望着窗下街上的热闹人流,柔波中却透着担心,她担心着那说要去富人家行盗还未归来的花语红。
一个月前的那日,花语红和阿瑶扮成了太监以黑夜做为掩护到皇宫虎跃侧门的弼马司用腰牌向弼马司总领太监领了辆马车,花语红便驱驾着马车带着阿瑶赶在京陵城门夜禁前出了京陵。
花语红这次出京陵没回邀君阁向凤璃道别,她怕延长了出城的时辰会被南闽墨玄发现她离了宫的事。
花语红和阿瑶出了城门就直驱着马车奔着夜路到了天泛鱼肚白,才因赶夜路的疲乏将马车停在了离京陵两百里开外一座小村庄的村路旁稍作休息,直到天大亮后花语红才把阿瑶一人留在马车篷,便入了村中向村里的好心人家要了些吃的,顺便摸了人家晒在院外的两件男子衣衫,才回到了马车。为了避免让人看出她们是宫中出来的人,花语红与阿瑶换上了那摸来的男子衣衫,就驾着马车离开这座小村庄,一路朝南而去。
花语红方离开皇宫只是漫无目的驾着马车而行,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想去何处,只是想赶快离开京陵,离京陵越远越好,这样才能让南闽墨玄难以找到。
而那马车离京陵越来越远,花语红心中的思虑也越来越多,她觉得自己如今是靠着那药丸子解着身上每月要发作的毒,若有遭一日没了那解药,她便也命将不保,总不能如此的过上一辈子,现又不知要去何处,不如就去盘国寻得那无情果也好断了身上的毒——过去花语红没想这么多是因在宫中要得到那两味药草还算容易,但此时她出了宫随着一路漫漫无目的,她的忧虑自越多,所想的就多,夜里落脚客栈想着宫里的他,白日行路想着将来要落脚的地
花语红做了前往盘国的决定后,便与阿瑶一路往盘国的方向而行。她们不知盘国的确切所在,就边询问着人,边走着,而在着一路前行的路途中,花语红还是依着自己的喜好,偶尔得闻某城有哪家是富硕的人就去夜行为盗,盗得的宝物她还是如过去般压给天字一号当铺各地所在的分号,将压换的钱一路发给所需的人。
且花语红为何将东西非压给天字一号当铺,因这是南襄分号最多的当铺,而当铺的主人与花王爷是熟络的,否则那些盗得的奇珍异宝也难卖得出去,就算卖了也会被发现是赃物。
此时,“吱”的一声,阿瑶闻见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了,她便一转身望向房门松了口气,朝门的方向微微笑道:“红公子回来了。”
“瑶弟,你又再担心我了。”
花语红走入了房中,返身将房门一关,走到阿瑶身边,见阿瑶眼神中未散尽的担忧神色,打趣地一微樱唇笑道。
“红公子行事如何?”
阿瑶将头微低下,浅浅一笑默认自己的担心,又抬望向花语红问。
“没什么好东西,那人家没宝贝,只有银子,我盗了一百两,回来时一路发给叫花子和一些人,只剩了这二十两,就留着当去盘国的盘缠。”
花语红退身坐到房中一张铺着软被的床上,从袖中掏出四锭银两,望着阿瑶道。
阿瑶轻点了下头,没与花语红多说什么,只转身倒了杯房中一张四方桌上放着的温茶水走到了花语红身边,将茶水递给了花语红。
“今本不该走这一趟的,要不是见那挺肚的老男子实在蛮横地朝这客栈门边那行乞的叫花子吐痰,我也不走这穷酸人家,他家真没什么好东西可拿,就是有些银子。罢了,大过节的就让他积点德吧。”花语红接过阿瑶手中的茶杯饮了口,就自顾自的絮絮道。
片刻之后,阿瑶接过花语红手中那饮空茶水的瓷杯问:“红公子,明日我们是不是就启程往都水之地?”
“嗯,我们都在这住了近十日了,是要走了,早点休息吧。”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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