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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国丈爷那里,你头顶上永远有个李公公……”声音转为低滑,诱声道:“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取代李公公吗?”
黄公公闻言一颤,吞吞吐吐:“奴才、奴才哪有这本事……哪有这本事……”
“同样都是当个狗奴才,你是要当个主掌内宫太监之首的奴才,还是永远听人命令的小太监?”
东方非才上了马,就如他预料的,黄公公扑跪了过来,磕头喊道:
“首辅大人,奴才愿为大人效劳,愿为大人作牛作马!求大人提拔!”
“黄公公,这么快你就想好了?要想清楚哪,若你投靠我,改日要成为墙头草,你的下场会比国丈爷还惨。”贪名夺利是人之常情,从中撩拨几次,再硬的身骨也会五体投地。唯有那个阮冬故啊……
战事一起,他在短笺上写着“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与君秉烛游”,以此暗示他愿与她共进退,此时辞官及时行乐去,她却装傻回了一篇“正气歌”。
好,她的心里绝不是没有东方非三个字,只是国事更胜他一分,这更加撩动他的心意,要她在战事之后,心里眼里只有他!这是他辞官之后的挑战,想来就兴奋难抑,心口跳动不已。
他几乎等不及了!
一见钟情……哈哈,她说得对。他一见钟情的,正是她当日那样不折腰的少年脾气啊!
一到燕门关,情况就有点不对。
阮冬故一提出户部侍郎的身分,出示证明后,立刻被请进统帅主屋里。
“大人!”几名副将、参将一出现就作揖。
阮冬故连忙回礼,正要开口,身边的凤一郎忽地抓住她的手臂。
她回头看他脸色好凝重,心知不对劲。“一郎哥?”
凤一郎几度张口欲言,看了面无表情的怀宁一眼,终究还是放手,苦笑:“大人,我说过,小事我来,大事你作主,现在时候终于到了。”他微叹,不必对方言明,他就知道有事发生了。“恐怕咱们来迟一步,程将军出事了吧。”
天的边际橘光流动,空气里弥漫着略湿的泥土气味,会出现这种天色,多半表示接下来会有几天的大雨。
“看起来真像战火啊……”内阁几名群辅站在窗前,忧心忡忡,交头接耳。
东方非头也没抬,玻а圩⑹幼懦噬侠吹墓�摹�
又是她的义兄代笔,哼,也对,如果她有这个精确的头脑计算军队开支,也就不会只做一个三品侍郎了。
“大人!”黄公公在外头叫着。
“进来吧。”东方非嘴角微扬,随口问:“皇上精神还是一样的好吗?”
“是,皇上这几个天精神特好,可……可没要召见人,只有礼部尚书陪在身边。”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选错了边,皇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首辅大人了。
“是吗?”俊脸流露诡诈,见黄公公还在,又问:“还有事?”
“是。方才八百里军报已送进宫里,奴才正好听见,便来禀告大人,燕门关一役战胜,两军暂时休兵。”
“那是件好事,不是吗?”
“是啊,可不知为何,国丈爷一听这消息,脸色一变。”
“哦?你把话一句一字不漏地说给本官听。”程将军是国丈亲信,照说老秃驴该邀功的。何况国丈现在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会有什么大事让他脸色遽变?
“奏报上写着,燕门关一役程将军力挫番邦勇士,在城门之上仅以一记飞箭当场射穿番邦主军军旗,大振士气,所以当地百姓替程将军取了个封号。”
“封号?”东方非隐隐觉得有异。姓程的他看过,充其量是个武官,却不是一个力道大无穷的男人……他怒叫不妙。
“封号是断指将军……”黄公公话还没有说完,桌上的公文全随着东方非猛然起身而洒落一地。
群辅面带错愕地瞪着他。
“大人?”
“继续说。”东方非深吸口气。
黄公公小心说道:“有人看见程将军射箭时,没有左手的小拇指,巨弓一开始抓不稳,是程将军身后的护卫代他握弓……然后……然后……”
“然后,有个白发老头站在她身边,教她射主旗?”
“大人你怎么知道?”
想也知道!是谁断了指头?是谁身边会有文武家臣?该死的阮冬故,竟然跑去冒充边关将军,买官也就罢了,无故冒充将军……等等,她不会无故干这种蠢事,只有一个可能——
“难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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