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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现在怎么样呢?是否还会在等他呢?”他突然觉得很惭愧,这样子对一个多情的女孩。
阿涛慢慢的倒了两杯酒,举杯道:“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特别想喝酒。”
郑天龙笑了,但眼中却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意,无论是什么感觉,他都说不出来。
忽然,平静的街市起了骚动,有人在呼喝,有人在叱骂,一个**的红脸人闯了进来,站在门口,满眼布满了血丝,呼道:“郑天龙,原来你在这里!”
苗天过!没有人可以想象如今像个落汤鸡似的人,竟是刚刚那装扮出众的苗天过,郑天龙简直无法相信会是同一个人,也不敢相信。
郑天龙忽然对他们很同情,笑道:“永结无情游,对影成三人,兄台莫非也想喝一杯?”
苗天过一字字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他慢慢地说,显然是在尽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
郑天龙长长的叹息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似乎怕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可能会伤害道他,他觉得人适当的时候要学会沉默。
苗天过道:“你说啊!”
郑天龙轻轻咳嗽一声,道:“我想请你喝杯酒。”
苗天过的手在发抖,抖得就像是一条刚从水河中捞起来的玉兔。
“我大哥请你喝酒,你就坐下来!”阿涛突然淡淡道。
苗天过怔了怔,把脸转了过去,看见了阿涛那倔强的脸庞,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缓缓的坐了下来,头垂得很低。
郑天龙敲了敲桌子,道:“酒,大曲。”
伙计陪笑道:“客官要什么菜下酒?”
“饺子,越喝越有,饺子下酒。”
伙计转过头对着阿涛道:“客官您呢?”
阿涛道:“一样!”
苗天过突然抬起头道:“我要辣椒,越辣越好。”
想醉的人都知道,用辣椒下酒这个法子,但这个法子却极少数人使用。
郑天龙一直在留意着他,终于长长叹了口气,道:“若是没有去逼自己,一个人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苗天过用两只手捧着碗喝酒,大口大口的喝,但酒还是不停的从碗里溅出来,溅得他自己满身满脸。他的手不停的发抖,就这双手,上午的时候还是握着剑,要与郑天龙一决高下
“当”的的一声,碗自从苗天过的手上跌落,他的眼睛瞧了一眼阿涛,就垂下头。
阿涛冷冷道:“要喝酒,也要先敬我大哥一杯。”
郑天龙暗中叹了口气,但仍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很想醉?”
苗天过的手掌又握紧着另一个酒杯,杯中的酒慢慢的溢出,金黄色的酒杯已被捏扁,冷笑道:“少主,平时你可以管我,但有郑大侠在的地方,我可以不再受你的管制。”
阿涛又惊又怒,倔强的脸上动了动,但听到苗天过最后一句话时,不禁叹息一声,垂首望着酒杯。
郑天龙心里及乱,他一直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这时的他,心似乎很沉重,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大石压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郑天龙瞧着他,突然叹了口气,道:“我欠你的。”
苗天过道:“你没有欠我的,就算有,也不必还。”
郑天龙道:“我欠你的本就无法还,再怎么说,你大哥也是死在我的手上的。”
苗天过又在发抖,他的手按在桌上,拇指和中指已没入了桌子上,喘息道:“我们兄弟本就是误入歧途,才会造成今天的阴阳相隔”
郑天龙突然笑了笑,道:“知错悔改,善莫大焉,每个人的出发点都有错,就算是几千年来的武圣关夫子,也有错的时候,人非圣贤,谁又没有失误呢?”
一个人一生之中只要不铸下一件永远不能溺补的大错,已经是很幸运的了,郑天龙当然很了解这种错,他这一生就错了一次就付出了一生的代价。
苗天过瞧着他,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渐渐僵硬,嘴唇发干,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良久,他突然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郑天龙道:“做好你自己,本就是你该做的事。”
苗天过道:“我不明白。”
郑天龙道:“你会明白的,“白风堂”是你大哥一生的心血,难道你忍心让它埋没于邪魔恶道的手上吗?”
苗天过抬起头,颤声道:“可是我”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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