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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道:“那昆仑派的还是青城派?”
萧月道:“不,派那个断臂道人去。”
阿涛道:“蜀山道士?”
萧月点了点头,道:“他比较有心机,镇定,不像有的年轻人沉不住气。”
阿涛道:“可是我也有个要求。”
萧月道:“你也要在背后跟着去,是吗?”
阿涛微笑着道:“要试他的武功,总得要有个人在旁边看着,旁观者清”
萧月突然打断道:“你是怕我们的人回不来了,还是担心你大哥啊?”
阿涛收住笑容,沉下了脸。
萧月笑着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不管怎样,我都依你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阿涛道:“什么要求?”
萧月眼波流动,道:“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阿涛眼里露出了笑意,道:“我会的,我即使人在天涯,心中还是在你身边。”
萧月眨着眼,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打禅机了?”
阿涛突然背负着手,站在窗口下,沉吟道:“人在天涯,心于归心,明月本无心,心中有明月,明月就在你身边。”
萧月沉思着。
阿涛突然转回身,道:“这就是他说的话,和他一个晚上,我得到过从所未有的人生影响,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美德存在。人要活的精彩,就要活在人们的心中。”
萧月突然也喃喃道:“明月神功,颠倒会阴,变换之象,功成乾坤,由逆为正,移月接心,无敌天下”
阿涛回过神,道:“明月神功?”
萧月缓缓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是明月神功的入门。它一共分为五层,第一、二层主要修炼心绪,让心如明月般皎洁,心如止水。第三层一但练成功,便可与当代一流高手一争长短。若能练到第四层,便难遇敌手了,练到第五层这种境界可以说是超越太上古人,能够练至这种境界的几乎不会有。”
阿涛凝视着萧月,叹道:“那你呢?已经练到第几层了?”
萧月叹道:“第三层!”
——
………【恨无常泪影不干】………
阿涛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望着前面,漆黑的墙画着一柄白色的剑,一柄很普通的剑,但这柄银剑在漆黑的墙掩映下,显得特别的入目。【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外面也许又在下雪了,屋里才会那么的温暖和恬静,但阿涛的眼中却渐渐露出了一丝痛苦。
为什么美好的事情一现即逝后,换来的总是痛苦和无奈。
他慢慢的从腰间取出短竹棍,郑重的放在床边,在怀里掏出一块黑布,这块布针脚缝得很密,外面还打个结,一种很容易打却很难解开的结。
然后他又拿起短竹棍,棍质很坚硬,轻轻的放在那块黑布的中央,一层一层的包了起来,很麻利的在外面打了个结。
十多年的孤独,他早已学会的忍耐,要知道,要学会忍耐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的不易!
阿涛慢慢的走下床,在窗下的一个柜子里找出一瓶酒,是陈年的竹叶青。
打开酒瓶,一股陈淳的酒香味立刻迷漫着整个房间,阿涛忍不住的为自己倒上一杯,仰起头喝了半杯,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喝酒要讲究心境,一杯美酒,要是在不适应的心境喝下去,也会变苦酒。”
阿涛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他刚刚喝的那杯酒岂非和苦酒一般。
天色渐明,外面的雪已在融化。
他在孤独中生活了十几年,也许之前不觉得孤独,至少还有他的师父时刻的教他武功,旁边还有天仙般的小师妹帮他擦汗,他的心里有了寄托。
但现在,他却似乎完全孤独了,他感觉和师父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如今,他们又要他去杀一个与世无争的人。
而这个人又是他相见恨晚的朋友,他是否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他应该怎么做。有些事他并非非做不可,因为他已懂得,世上并没有非做不可的事,重要的是看自己怎么去想。
和郑天龙在一起的的日子里,他的确懂了不少。
“大哥,你还好吗?”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是一首北朝民歌。
黄昏,山边已被染成深绿色,晚风中带着扑面而来的寒气。苍茫的雾笼罩着这片大地,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