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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去筹谋这一世的成功。
董鄂乌兰的身体实在有些骄矜,浸了雨水的白纱布颜色灰暗,她粗鲁的把它扯下来,看着伤口处泛着米白,浮肿了一大片,红色伤疤狰狞难看。董鄂乌兰厉眼盯着手腕儿,她在心底大声告诉自己,当初能拿出从来未有的勇气狠心刺伤自己,不就是在为自己的命运反抗?
只要这一世任务成功马上就可以回去了,想想都觉得兴奋不是么?这段时日的纠结抑郁真是够了,一点儿不像从前利落率性的她!
慢慢稳着虚弱的身体淋雨出了宫门,水琤撑着把紫色雨霖铃罗伞小跑过来,慌忙搀扶住董鄂乌兰,替她遮雨,嗓音带着浓厚的哭音,“福晋对不起,太妃的吩咐奴婢不敢……”
抬手示意她不用解释,董鄂乌兰揉了揉昏痛的额头,无力道,“我都知道,你莫自责,太妃没难为你吧?”
等了半晌,见水琤没有回答,董鄂乌兰撑着气力转头,水琤这般默然无语,她自是以为太妃给了刁难,但侧目过去却发现水琤圆睁着一双眼睛,眸子里呆滞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琤,水琤……”努力提高嗓子唤了两声儿,她才如梦初醒似的耸了下肩,仿佛受了惊似的,董鄂乌兰有些愧疚,毕竟太妃厌恶她,恨屋及乌,从而连带到水琤受苦也是大有可能的。
“不,太妃慈祥,并未为难奴婢。”水琤蓦地垂下眼睑,急促回道。
真的?董鄂乌兰心有疑虑,她分明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儿,为何却又不吐露实情,难不成是不想让她担心?
一阵微风吹来,董鄂乌兰打了个哆嗦,觉得全身从内到外冷得厉害,脑子更是昏昏呼呼,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她没有心思再追问其他,在水琤的搀扶下连连进了马车。
马车轱辘轱辘驶到襄亲王府。
水琤见马车停了,轻轻唤了声儿“福晋”,她见董鄂乌兰阖着眼,头微微向后靠着,人没有一丝儿反应,又凑近摇了摇她的手臂,结果不小心触上她手背,凉的似冰,水琤急了,加大声量接连唤了几声,她才晓得福晋估计是受凉晕过去了,赶紧掀开帷幔,冲外头大喊一声,“福晋晕倒了。”
王府大门当值的连连进去通报,传些人手过来帮忙。
摸了摸福晋的额头,水琤这才发现,竟有些细细密密的冷汗,她的嘴唇更是乌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扒开轿帘一角,雨水瞬间钻进来。
府前一串儿声响过去,水琤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来了,她方要把帘子全部扯上去,熟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的伸过来,一把把轿帘拂开,张嘴就厉声追问,“福晋怎么了?”
是王爷。
水琤见他虽是在对她说话,可眼神儿却一直胶似的粘在福晋身上,浓眉紧皱,眸子里的关切汹涌澎湃,盯着他的脸呆了半刻,水琤蓦地回过神,连忙细声道,“福晋淋了雨……”
还未说完,博果尔已经躬着身子踏了上来,双手将董鄂乌兰小心翼翼的抱了下去,动作轻柔的像是稀世珍宝一般,水琤怔怔的瞪大双眼,一瞬间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分明王爷知道……她垂下眼,分明王爷知道福晋心中的那个人不是他,为何还能这般不求回报的宠溺?
“你究竟是怎么照顾福晋的?分明清楚她身体还未痊愈,竟让她淋雨?”博果尔抱着怀里的女人下了轿,余光瞥见水琤还坐在马车里发呆,胸腔猛地燃起一股怒火,提高音量严厉斥责了一番,又迅速的回头望府内行去,边走还冲身侧撑伞的人怒吼道,“遮着福晋,你替我挡雨干嘛?”
水琤被骂的泪水涟涟,慌乱的爬下马车,又觉得心底十分委屈,毕竟是太妃受不住福晋拖累王爷的名声才这般的,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有办法?
董鄂乌兰再度醒来愣了半刻,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唤“莲娟儿”,意识转了大圈儿才清醒,没有莲娟儿了,设定早就更新了不是?她如今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董鄂氏了,揉了揉太阳穴,她发现手腕儿上新缠了清爽的纱布,显然伤口精心处理过了。
水琤背对着她正把一盅汤水倒进小碗儿里去,一阵扑鼻的香味,董鄂乌兰正好觉得有些饿了,便胃口不错的要了第二碗儿,中间随意问了几句,才晓得昨儿个她晕倒在马车里,后头是襄亲王亲自给抱进厢房里的。
提到博果尔,董鄂乌兰放下手里的汤匙,顿时头皮一紧,也失了胃口,不管怎么着,她要走到顺治身边就必须伤害博果尔,现在不是圣母白莲花的时候,可她还是想把伤害努力降到最低。
“你有对王爷讲我晕倒的事端儿不?”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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