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页)
编辑,非常后悔,还道了半天歉。这次决裂,双方都说过一些过头的话。不过,大家彼此道虽不同,毕竟还是有个基本的尊重。你和他们很熟吧?问一下有无“君子协定”,不就真相大白了吗?问一问他们当年是否把我当“三流写手”来约稿,不就可以了吗?他们如果想澄清,写个简单的帖子说我讲的事情不存在不就完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胡搅蛮缠?老实说,开始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他们说话,是他们的人。现在估计大概不是。《南都》那几位编辑,比你年轻至少10岁。我虽然这次对他们一肚子气,但他们做人和工作的基本素质还是可靠的。让他们说出你这种话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作为这么一个大报的编辑,居然说“他(薛涌)其实一直没本事进入美国主流社会,一直没办法在美国赚钱糊口,主要经济来源一直靠国内媒体,国内媒体如果不给他特殊待遇,尽可能多用他一点稿,稿费尽可能开高一点,他在美国就会面临生存危机。”《南都》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才给我的专栏。看看,你的文章是以攻击我讲话没有证据开篇的,现在你自己是否在给我示范怎么用证据说话呢?不错,我在美国当一个普通的大学文科教授,挣钱不多。不过,一个大学教授不属于美国主流社会吗?什么是主流社会呢?难道我因为皮肤的颜色不对,就不是主流社会的一员吗?我真进不了主流社会,怎么会第一次给《纽约时报》投稿就被刊用,而且还是刊在评论版的头条呢?
我最近批评主流们造出“仇富”一词来污蔑老百姓,童大焕则写了篇文章指出中国社会实际上是“仇穷”。看你这些议论,大概你就是“仇穷”的一个吧?我在国内写作,确实碰到了一些在美国碰不到的事情。比如,我博客中的一些留言,集中攻击我的是我在美国“混得不怎么样”,其标准就是工资肯定不高,所以我不配有发言权。更可笑的是,一次我说我晚上参加个宴会没有吃饱,回家赶紧冲了碗方便面。马上有人留言说:“他还吃方便面,可见混得多惨!”如今你也加入进来,说我在美国没有办法糊口。请问:如果我真在美国无法糊口的话,是否在你看来就不配讨论问题,也不配谈美国呢?是否只有比尔·盖茨才有资格?你主持言论栏目,是否也是这个标准?
可见,像你这样的人,潜意识里还是被财富奴化,以金钱的身价来衡量人的言论价值。你本能为“保护富人论”辩护,也就不奇怪了。我确实有时会说些“国内人如何如何”。这并不是什么优越感,而是事实。你能找出一个美国大报的编辑像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是40多岁的中年人,不是孩子。还是好好面对自己写出来的文字,看看自己在写文章给别人上做人的启蒙课时,自己是怎么做人的。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忠告薛涌:你需要上做人的启蒙课(1)
笑蜀
薛涌据说是个学者。他如果真成了学者,那只能说是学术界的悲哀。做学问,尤其做历史学,有一个基本功就是求证的基本功,要做到胡适说的那样,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但这个基本功薛涌只能得零分,他说话基本上是不要证据的,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比如说,他说我是《南方周末》言论主持人,我就是《南方周末》言论主持人了。至于证据呢?他当然无须呈供。
把我说成《南方周末》的言论主持人,当然不是要抬举我,而是为了进一步论证我没有权利就他跟《南方都市报》的冲突发言。既然是主持人,用他的话说,我的态度就间接等于南方集团的态度,我说的每一句话,就差不多都等于南方集团说的话。这个问题上《南方周末》的普通员工有没有言论自由?能不能以个人身份发言?答案不言而喻,薛涌也无法否认这一点。但如果把我说成《南方周末》言论主持人,而并非普通员工,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我就活该闭嘴,活该被薛涌剥夺在这个问题上的言论自由。只有他说话的份,没有我以个人立场发言的份。
这个笑话,不过是薛涌系列笑话中的一个。
另一个更大的笑话,是他口口声声所称的他跟《南方都市报》之间的所谓“君子协定”。姑且退一万步,承认彻底放弃编辑权、来稿不拒的专栏作家制度美国确实有,而且不过三流写手的薛涌分量也确实够——或者《南方都市报》花了眼,误以为他够。那么接下来的致命细节是:那个“君子协定”在哪?薛涌号称“编辑部也接受了这样的合作模式。”那么编辑部“接受这样的合作模式”的文本到底何在?薛涌什么时候拿出来给我们看过?总不能说,薛涌给《南方都市报》写了那份他要求做《纽约时报》那种专栏作家的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