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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对谁都构不成威胁的傻孩子。
此事后,齐帝治了南宫珏和齐华的罪,两人半年不得出门半步,并且不能有任何实权。纵使南宫怎样哭闹,齐帝都不在理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打压了南宫家的势头。
齐子罗在床上休息了半个月,闷得发慌,因为这样便又有了精神,虽然一身白衣,但脸色却红润了不少。
齐帝不知怎样心疼他,将宫中的好吃好玩的全送了过来。
今日躺在床上,但嘴里还不断的塞着刚刚摘下来的新鲜葡萄。
“哎,花开,你说你是不是不钟意你这个名字?”齐子罗逗趣的问旁边的男子。
花开突然有点脸红,不好意思的说:“
王爷说笑了,王爷给了花开第二次生命,花开怎么不满意这个名字,王爷取什么都好。”
花开想起因自己长得像女孩子,被卖到鲜楼,当一些性取向不同的男人的玩具,才要服侍第一个人,正是齐子罗,那时齐子罗比他大两岁,花开看到这样的男子,心中居然有些异样。
那时齐子罗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
“你恨不恨这个地方?”
第11章 魏屴
邺城中央偌大的院子中,大堂的素净和整个花哨儿的建筑格格不入。
“王爷,听说过几日大魏公主和太子会来拜访皇上。”
“大魏公主漂亮吗?”齐子罗问,并未停下手中的画儿。
“这……花开不知。”花开摇摇头。齐子罗在上好最后一点颜色的时候,道:“这次大魏公主,是来和亲的,不知道哪个倒霉皇子会被她看上。”
“王爷,这可是个机会,大魏只有这么一个公主,大魏皇帝自是十分疼爱,若是两国和亲,必能为王爷的权利助上一臂之力。”
“本王要这权利又有什么用?空有其名而已。”说完便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吧,该去闹一闹父皇了。”
他放下手中的磨,是朵木槿花,花开看的清楚。
堂堂大齐皇帝居然怕一个小小的煜尤营,真不知道是皇帝的悲哀还是百姓的悲哀。
……
衿尤日常爬在煜尤营中最大的树上,树究竟长了多少年,衿尤也不知道。她在这儿能看到所有人的动作。煜尤营在齐、魏交接的一座小山上,易守难攻。高处可真冷,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窗边的冗煜眉头紧锁,看着衿尤默不作声。
日子似乎清净了几分,衿尤看似恢复了往常的清闲,但谁都不敢提曾经。煜尤营日益壮大成了皇帝的心腹大患,民间都在传说,皇帝若用煜尤营,大齐则无敌,可保一世平安,若其他国家收为己用,则大齐根基不保。
她刚到煜尤营没多久,便求着冗煜与皇室和好,她受够了死亡的感觉,不希望再有无辜的人丧命。
衿尤让冗煜表示为皇帝效力忠心。冗煜拗不过衿尤,虽然向朝廷表示友好,但是精彩的,还在后面。被逼急的兔子,饿了什么都敢吃。两兄妹的心中,都各有千秋。
冗煜一直的心思就是报仇,可衿尤却怕又会带来什么腥风血雨。两人都没有捅破这一窗户纸。皇帝没有斩草除根,必定后患无穷。
不一会儿穿出一个悠扬的声音,她拿出来笛子,吹了一首每天都吹的曲子,大家都已经习惯。这首曲子,讲的是一方等待另一方归来,最后两人在一起的爱情故事,是齐子罗的母亲教给他的,他又教给了衿尤,曾经的朝暮,又怎能轻易忘记?
衿尤摇摇头,嘲笑自己还是缺个男人,年龄也不小了,十八岁在民间早已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透过窗子,冗煜看到她从树上下来后,逍遥的去找任如玩,因为出了事情,怕他们收到安全威胁,任如和任伯伯都被接到了冗煜府,只不过任伯伯经常会在潮州管一些关于煜尤府的账子。
“为什么你的肚子会动?”衿尤有些害怕,看着任如怀胎七月的大肚子。又忍不住摸了摸他:“这个小六,动作可真快!”
“小衿!”任如有些羞红了脸,转念又问:“若是女孩,小衿要给她取什么名字,若是男孩呢?”
“为什么要我取,这是小六的孩子又不是我的。”衿尤慈爱的摸了摸任如的肚子。任如拍了拍衿尤的手背,回答道:“尤哥哥的名字是你取的,自然孩子的名字也是你取。”
衿尤一头黑线,这里大多是没有家的人,取得名字为了方便,衿尤叫他们尤大,尤二……尤六是衿尤见得第六个没有名字的人,自然叫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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