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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吧,挺好玩的。”
“麻将?”其他人不解地看着老十。
“就是把原来的‘叶子格戏’扩展了,反正比原来的好玩多了!”老十笑着解释。
“可是咱们总共七个人。那是四个人的游戏。”凝香摊手。
寤生看了一眼蠢蠢欲动想要告辞的胤禛,“这样吧,你们谁曾经玩过叶子格戏?玩过的请举手。”
于是屋子里除了胤禛、胤禟、寤生,其他人都举了手。寤生笑道,“这就好办了。十爷是玩过‘麻将’的,那这回就当九爷的参谋好了;凝香和我就当四爷的参谋,剩下十三爷和十四爷正好一人一方。”
众人一致通过此决定,当然其中不包括没开口的某人。没开口反对,那就是默认。寤生和凝香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桌子,铺上桌布,将麻将箱子拎了来,“哗啦啦”打开倒在了桌上。众人早已归坐,寤生讲了一下麻将的玩法,大家都心领神会,自发的开动了。
刚开始时,寤生见某人慢腾腾的出牌动作就捂嘴偷笑,看牌时冥思苦想的神情更是差点让她俩难受地憋笑成一团儿。不过到了后来,寤生跟凝香就要忍不住惊叹这人进步之神速了,竟然比她俩加起来都厉害。虽说打牌主要是靠手气,但是技术也是要考虑在内的。一轮下来,大家都玩熟了,也不知是谁提议这么玩没意思,还是赌着玩吧。于是以一两银子为赌注,让寤生和凝香俩人记账,最后一起清算。
谁知玩到了最后,俩人把账一对,发现只有十四输了。
“总共输了一百六十两。”寤生笑道,“九爷和十三爷各赢四十两,四爷赢了八十两。”
胤禛对着十四笑眯眯地伸出手。十四白他一眼:“放心,少不了你的,一会儿去我那儿拿吧。”
“甚好。钱财是小,输赢是大。”某人瞥了十四一眼,懒懒地道。
寤生见这俩人又开始不对盘了,连忙打岔:“打牌是娱乐,娱乐不就图个高兴吗?大家高兴了,我这个小屋里的主人也就高兴了不是?”
老十笑着附和:“丫头说的对。嘿嘿,咱们也该转移阵地了,该去吵另一个寿星了!”
众人也都起身,走的时候还纷纷留了礼物。知道今晚去自己那儿的大都是男人们,十四不便请她过去,笑着嘱咐了她一声才走。十三看了一眼坐在椅上悠哉喝茶的某人,笑道:“四哥,我也先过去了。”
不一会儿,原本热闹的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寤生将桌子收拾干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在桌边坐下。刚呷了一口清茶,只听得某人道:“我好像还没送给你生辰礼物。”
寤生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你随意。”
胤禛淡笑着又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望向门外,“来了。”
“嗯?”寤生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阿福怀里抱着好大一件东西进了小院子,一进屋先行了一礼:“爷。”寤生这才看清,那是一张古琴。
“拿过来。”胤禛移开手边的茶盏,接过古琴平放在了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按住微颤的琴弦,他转头看向一脸惊讶的寤生,眸底柔光闪动:“这一曲,是生辰礼物。”
指尖轻拨,只听“铮”的一声,悠沉古韵瞬间响起,七弦泠泠,松风渺渺。寤生的心思随着琴音渐渐飘游天外,沉醉其中……云雾缭绕、岚烟轻掩,正是那高耸入云的峭壁险峰;山中清泉潺潺,蜿蜒而下,最终于寒涧跌落,若白玉击石,琼液万洒;之后旋洑向前,淙淙而去……
息心静听,胸中似有高山流泉,畅远开阔。寤生的目光越过宫墙殿瓦,追随着青鸟白云,悠悠而往……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琴曲不知何时停了,她恍恍惚惚地望向他,久久无法言语。
“高山流水。”他淡淡一笑。
半晌,寤生伸出手,手心向上轻轻放在琴上。胤禛凝视她片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手上传来熟悉的温度,透过皮肤融进心里,就连眼眶也跟着热了,泪光在眸底盈盈闪烁。
这世上哪有什么永远的事,她一心所爱,能换得此刻的两心相印,已是足矣。
……
冬去春归,康熙四十四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要早。二月初,帝南巡起銮,御舰沿京杭运河顺流而下,虽然足够低调,但帝王的阵势仍是常人无法想象比拟的。寤生奉驾随侍,随行人员除了太子和十三阿哥,还有一群朝臣,以及太医、侍卫、传教士、地方官员等等,至于宫人更是难以计数。
这一离京就是两个多月,一路上领略过清朝江南的秀丽山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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