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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海月坐在副驾上东摸西摸。
梁东云很满意她的自在,边倒车边说:“你要回家做饭了么?”
“要啊。”陈海月看着他。
他转头回视:“那现在,我送你回家,顺便,蹭饭。”
陈海月失声惊叫:“蹭饭?!”
“你有意见?”梁东云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坚定的表示:“有!”
“有意见请保留。”梁先生专注的直视前方,斩钉截铁地拍板定案。
保、保……留?陈海月傻眼。
保留你爷爷的百万雄师过大江啊!
个死土匪。
吃完饭,梁东云主动要求洗碗,陈海月乐得在一旁监督,快乐的指手画脚,告诉他各种物品正确的摆放位置。
还是关茸说的好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自己要当包身工,就别怪她摆地主婆的谱啦,谁让他受了她一饭之恩捏,哦哈哈哈哈哈。
正小人得志着,手机响了。
陈海月愤怒于竟然有人破坏她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愉悦,看也不看的接起电话,语气凶残:“说!”
“呃,是我,”郑非显然的被吓了一跳,“怎么?面试不顺利吗?”
“呀,郑非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海月下意识的看了梁东云一眼,莫名心虚的往客厅挪去,“没有没有,很顺利哇。大恩不言谢哈~”
“哟,我可记得有人说过要结草衔环的,怎么才没几个小时就大恩不言谢啦?”
陈海月干笑:“善变是女人的特权嘛。嘿嘿。”
“哎,这世道,伯乐就是这么心酸啊。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别,别别别,我请还不行吗?”陈海月投降了,“您说,在哪儿摆酒?席开多少桌?”
“席多少桌那是结婚的时候才谈的。”郑非调侃。
嗯?话是怎么说到这里来的?陈海月探头瞄了厨房一眼。
跑题了跑题了。
“好了好了,严肃点。说吧,要我在哪儿请?”
“听说你和安苓、关茸经常有个聚会专用地点很不错的,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被邀请去光顾?”
“那是姐妹们的秘密花园~!我们谁都没在那接待过外宾的。”陈海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不是外宾,我是中国同胞。你就说行不行吧,”郑非一副万事好商量的语气,临了却加上一句,“结草衔环啊,嗯哼。”
该死的结草衔环!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
陈海月在内心里把自己抽打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听到梁东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声音,赶紧以壮士断腕的心情应承下来:“行!就这么着吧。那,改天约时间?”
“好,”郑非似乎对自己的战果很满意,“那就说定了。”
“好吧。那拜拜了。”
“拜。”
挂了电话,见梁东云双手湿漉漉的站在她面前,赶紧放下电话去拿毛巾给他擦手。
梁东云也不说话,眼神幽深的看着她满屋子乱窜。
陈海月被看得心里发毛,把毛巾递给他,讷讷的说:“接、接了个电话……不好意思啊,让你一个人在那忙……”其实不接电话也依然会让他一个人在那忙。
只是,总觉得,好像,仿佛……哎呀!她自己也搞不懂在心虚什么大头鬼啦。
梁东云把毛巾递给她,坐到沙发上,随手翻了翻她扔在茶几上的杂志,很随意的问起:“刚才听你说在什么席开多少桌,谁要摆酒啊?”
“没啊,就、就郑非啊,今天的面试是他介绍我去的,总是要感谢一下嘛,纯属礼貌、纯属礼貌。呵呵呵。”她手忙脚乱的收好毛巾。
梁东云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翻着杂志:“对了,你去面试的是什么工作?”
“内刊主编。”
“哦?”梁东云抬头看她,“我以为你不想做跟专业相关的工作。”
很多人在大学里被自己的专业磨得崩溃,毕业以后坚决选择远离本专业的工作也是常事。
陈海月站在那里笑得憨头憨脑,挠挠头说:“也没有特别不想做啦。我懒嘛,毕业以后出来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助理,很轻松,就懒得换了。”
嗯,这个解释很有陈海月的风格。
“那你都把专业丢了三年了,忘光了吧?”梁东云取笑。
“什、什么呀,你少瞧不起人了,”士可杀不可辱,陈海月拿过那叠手抄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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