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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床铺还有张夏季小憩的竹榻,放杂物的木柜,衣帽架子还有装饰的高脚木几花台。为了姚太院施针,屋里点了七八盏烛火光线明亮,已经六七十的年迈老太院半坐在床前的绣墩上,床上的蔡念儿上身被轻纱罩着,也不知老眼昏花的太医如何隔纱认穴的。
蔡皖晴窝在床尾,抱着蔡念儿被卷曲捆绑的双腿,头低着看不到表情。
“如何?”
余敬惜不赞同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还讲什么男女大防,但外创伤的知识除了生女儿时医生讲的剖腹产注意事项,就仅限于切伤手指绑个创可贴?
一旁穿着跟小公公衣服颜色相似,却不是太监服样式的男子,将手中鲜血染红的白布展开:“便是上了药也被血冲掉了,那伤口怕有四五寸,连内肠都、、”
仓吉儿用手捂了嘴发出哽咽声,余敬惜将他半转拥入怀里。
“伤到内肠了?”那就麻烦了,容易引起腹腔感染。
“那倒没有,不过划伤了胎孕包。”
胎孕包?余敬惜噎了一下,子宫?
“内伤不算严重,姚太院说可以金针止血,可是外的伤口包扎了也不管用。”
余敬惜皱眉,腹部没有什么大血管啊,她记得当初医生特地讲解了剖腹产的安全性,讲得很细致全面为了消除产妇的恐惧心理,她自己也从网上看了许多相关的知识。
于是细细的再询问了一番,这才醒悟。
“你们怎么都不缝合伤口啊?”那么长的口子让它自然愈合不是扯淡么。
“何为缝合伤口?”姚太院正好留针蓄气便转头问道。
余敬惜想了想:“衣服上破了口子不是要用针线缝起来么,伤口自然也可以缝起来。”
“人和衣服怎能类比?你在何处看到这样的事情?”刚刚在外面磕头的女御医讶然的张大嘴。
“天闻录啊。”余敬惜举例,这是她到这边看到的一本记载奇闻异事的小说,上面有一则产夫自己用剪刀剖腹取子的故事,当时她还啧啧的惊叹父爱跟母爱一样伟大,这算是最早的剖腹产手术了吧,而且还是自己给自己做。
“天闻录?那是传说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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