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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敬惜也知道,而且按照童家这几日的销量,她估么着童家一月卖掉四到五令原纸都没问题,余家一个月三十令原纸丢进小业市都翻不起浪花。
“所以我觉得不如这样。”余敬惜身子微向前倾直视着对方:“你、、、很热?”
也不像是闷热出汗的样子,虽然额头布满了汗珠,但脸上没有一丝红晕反而隐隐发青。
“你这是不舒服?”余敬惜问他没反应,仔细一瞧却见他瞳孔都有些发散,急忙站起身走过去,才发觉这人掩藏在广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抵在小腹上,手背青筋迸出指节惨白。
“是哪里疼吗?”余敬惜拍拍他的肩,才发现他在不停的微微颤抖,顺靠这余敬惜的手掌慢慢佝偻起身子,倚靠着桌边额头上的汗水滑过长长的睫毛滴落在黑漆的桌面上。
“我去叫王掌柜,我去找大夫。”余敬惜见他痛苦便轻抚他的后背安抚说,这片刻后襟便已湿透,滑腻的绸和冰凉的汗传到手中的感觉如一块冷玉。
“别、、叫。”他打着颤儿,虽然疼的直不起腰,却没有纠眉结目,只是下唇两个被咬出的齿痕里渗着血丝:“菊、、儿、菊。”
“好好,我去找他。”余敬惜听他叫菊儿奉茶,知道是刚刚屋里伺候的小侍。
回头正好看到菊儿踩着楼梯往上走急忙招呼:“快来看看你家公子。”
菊儿也吓一跳,三两步跑进来哭叫道:“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一面伸手扶人,一面抽出腰间的手巾擦拭他额头的汗水。
余敬惜见仓吉儿被他摆弄得摇摇晃晃,便伸手将人揽到自己身上靠住:“你家公子可有旧疾?”
“啊?”
余敬惜见他一脸懵懂茫然的样子,一口气郁在心间提高声调呵问道:“你家公子是哪里不舒服?可带有药物?”
菊儿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这时早就吓慌了神儿,直愣愣的盯着仓吉儿一脸无措。
“你去找王掌柜,让她快寻大夫来。”余敬惜压了压火气,今日怎么不是分儿跟来?换了这么一个蠢物!
菊儿连忙点头,跌跌撞撞就往外跑。
“别。”怀里的人儿费力的向后仰头:“、、让、、回来、、没事。”
“你疼得这般厉害,怕是急症,怎么还说没事?”余敬惜继续安抚的轻拍他的后背:“大夫很快就来,别怕。”
“你、、”仓吉儿又急又疼一时间眼前有些发黑。
“我看到隔间里有床铺,我扶你过去躺会儿如何?”手下的温度很低,这轻颤中有七分疼也有三分冷。
“不、、。”
余敬惜比划了一下自己和他的身高,相差不多啊。虽然这里女子的力气比较大,但是估计自己这小身板儿没可能完成漂亮的公主抱了,于是连拥带抱的半架着往百宝格后的床铺移动。
没发现怀里的男人,早就一脸羞愤的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烟絮笺
仓吉儿悠悠回醒时便觉得浑身的潮腻,湿润的发和冰凉的领口绞缠在一起像是根绳索,勒得人喘不上气来。湿冷的后背,僵直的腿,隐隐坠痛的小腹、、还有那黏滑的羞处。
屋外有人声,隔着多宝格的空隙能见到余敬惜淡蓝罩纱的背影,她坐在自己原先坐着的椅子上。
她发现了?圈椅也是上了黑漆的,应该不显眼才对。
又想着自己今日穿的草青绢缎裙,被她扶起来后怕是醒目得很。
真是多事!他羞恼的想,手掌攥紧身上的薄被,这只是平日里自己小憩的软榻,这薄薄的锦被聚不住热气,要是让他叫住菊儿现在怕是已经回到府里了,他好想念自己又软又暖的厚绒毯子。
“、、、本就畏寒,怕是冬日里还受过冻。”一个老夫人的声音娓娓说道:“气血不足,脾胃虚弱,失于濡养,不荣则痛。”
王掌柜尴尬的轻咳一声:“菊儿你要记好吴大夫的话,我楼下铺子里脱不开身,有事下去找我。”
然后慌张跑路,菊儿懵然的应答。刚刚吴大夫啰啰嗦嗦了一堆,他就听懂了一点,就是公子这几日不能喝绿茶,难道是因为自己煮的茶汤害公子腹痛?
余敬惜看着菊儿靠不住的样子直皱眉,只好自己开口询问:“不知道能不能先开一剂止痛的药?我见他疼的实在厉害。”
痛经这毛病余敬惜上辈子虽然没得过,但听的也多了。再说要养女儿总得教会她日常卫生、护理调养的一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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