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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子,拥有这么多,是不是该心满意足?
白军:这得看各人的胃口。
李琴:在胃口上,我小着呢。但仍有许多烦恼随着我。
白军:烦恼总是难免的。说来听听。
李琴:因为我高贵,许多人向我露出笑脸,不明不白,脸上的肉挤横了,心里却想一些阴暗的东西。他们说:“李琴是省长的千金,如果我和她有着表面上不可分割的友情,那么,何愁没有通天的道路?”
白军:功利生下的友情虚假,让人受不了。
李琴:我的这副模样给我带来的烦恼也不少。我不反对恋爱,但事实是,许多人只是在玩感情游戏。他们用黑布蒙住眼睛,撞上什么,就死抱住不放,一个劲儿的吻着,要么今天要了,明天就扔。
白军:这是感情上的两个极端:一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另一个胡搅蛮缠,自以为是。
李琴:我受够了这些精神虐待,我厌倦这样的生活。
白军:你如此痛苦,我倒没有完全看出来。不过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李琴:我老爸还想操纵我的终身大事。
白军:现代人还有这么过时的做法。
李琴:我命运的砝码不在掌秤员手里,却在一个旁观者的口袋里。
白军:赶快动手,把它夺回来。如果新时代的车轮没有覆盖先前的辙痕,旧时代的蛔虫没有完全打掉,我们应该…
李琴:应该夺过车夫手中的鞭子,纠正马车的路线;应该夺过医生手中的药瓶,加大杀虫剂的分量。
白军:时代需要青年的改革,时代的性格由青年决定。
李琴:我老爸匍匐前进,好不容易爬上省长的宝座,他头顶蓝天,脚踏青云,俯视众生,一言就是九鼎,一言就是金科玉律,可他惶惶不可终日,唯恐下台。他说,要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只有“更上一层楼”。
白军:等上了一层,就会想更上一层。
李琴:所以,他仍在向上攀登。我成了他脚下的云梯。
白军:你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把你放得合适,他就可以大获全胜。
李琴:我的感情成了他功名心的牺牲品,我的幸福成了他野心的俘虏。
白军:对那人没有爱情,就马上起来反抗。
李琴:反抗!
白军:爱情是撬动世界的支点。没有爱情就可以拒绝结婚。
李琴:白军,你傲慢吗?
白军:不。也许……
李琴:你懦弱吗?
白军:不。也许……
李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平日里沉默不语,是为什么?沉默往往能告诉人们更多的事情。你到底招不招?
白军:招,我招,瞧你凶的。
九、寝室
省长:琴儿,我取消了你跟研究生的婚约。
李琴:错了,是你跟他的婚约。
省长:对,对,是我跟他的婚约。我总算明白,当官也有瘾,那叫“官毒”,要不得。
李琴:爸,我那一百个魔鬼的诅咒你当真送给他了?
省长:当然啦。
李琴:他肯定气得比那一百个魔鬼的总和还要难看。
省长:不,完全不是那样。他听了,先是坦然一笑,夸奖我有一个有思想的聪明女儿,然后说:“省长,贵千金的祝愿--官运亨通,终生光棍--只能应验一半。因为追我的女孩子足足有一个师,‘终生光棍’,可能吗?”
十、尾声,亭内
(刘金、方舟;白军、李琴)
马群:一场恶梦从我头顶滑过,一切都象烟云四散,我爱的人投进了别人的怀抱。我还有什么希望呢?做些徒劳的梦想,不如真诚的为他们祝福: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一节
有段时间,眼镜先生家乡的人们都好像怕跌入恶梦一般,时刻对一件凶杀案议论纷纷。是的,这件案子也真的不同寻常。因为眼镜先生自始至终帮助他那当警察的叔叔调查这件案子,对它有充分的了解,所以才敢以一个知情者的口气这么说的。至于现场眼镜先生不想作任何的描述,因为它和别的凶杀案一样充满血腥味。况且,即使略去现场的参观,对眼镜要达到的目的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先允许他用一个行家的口吻称关于案件始末的文件记载为“卷宗”,那么他现在展示于我们眼前的卷宗将是详细且与众不同的,这与案件的特殊不谋而合。而且,他还可以事先告诉我们,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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