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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做忧愁地叹口气,幽幽道:
“德公公明白就好,千万勿告诉景王,也免得他担心。对了,景王最近可好?”
如果说前半句话,不过是演的一句戏,那后半句,却是我想问的。
原来,心底,还是会想起他,甚至于他此番扶灵的途中,是否平安。
毕竟,他是逆了玄忆的旨。
“景王一切安好,不过再过数十日,也该返京了,这段日子,姑娘请多保重自己,姑娘也该知道,这宫中,圣恩是最琢磨不透的东西,既然皇上,连续数日只歇在泰然殿,姑娘也该为自个的将来打算一下,毕竟,位份,是承认姑娘在后宫中位置必不可少的。”
小德子的话,让我陡生几分的反感。
我淡淡应了,他也不便在泰然殿多留,即刻退了下去。
自从被玄忆安置在泰然殿以来,每日,虽然膳食有专门的宫女送入,但,无形中,我似乎再也出不得这殿一步。
纵然殿外未设看管,可,我也明白,与其出去,还不如待在殿内,倒是太平。
那支白玉箫一直悬在墙上,每日,我独自一人,除了对着轩窗外发怔,就是看着这管玉箫,这样的日子,竟比南越时,还难熬了几分。
因为,景物,是一成不变的。
唯一,有些期盼的,竟是玄忆每晚用罢晚膳过来安置的时候。
对,是期盼。
当我意识到这个词时,心里,骤然萌起的,却是一种惧怕。
我怎会对他有了期盼?
这是最危险的讯息。
我竭力遏制住自己的念头时,他身上好闻的香味已然在身后环绕。
“在想什么?”
“皇上。”我回眸望向他,并不叩拜。
或许,我早习惯这样的伴驾。
他对我无欲无求,却,非要在外面做出一副圣宠独到的样子。
“朕最近瞧你,一直出神发怔。”
“奴婢只是不习惯突然清闲下来。”
“那明儿,你去扫庭院如何?”
我未料到他竟会做此发落,待看清他眸底掩不住的笑意时,才知,又被他所戏。
“皇上,究竟要躲到何时?”
问出这句话,终于,他眼底的笑意尽数驱散。
“此言何意?”他的语意转严,略有些不悦。
我不再瞧那白玉箫,径直往轩窗边走去:
“皇上心底清明,躲着谁,为着谁,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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