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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杂文盟主”之嫌。
盟主好听不好当。小平同志早有“不当头”的理论。本意恐怕是你一旦当头,方人瞩目,也就容易遭人挑剔。
我既推它为盟主,且就站在“苏秦”的立场就杂文的创作和选编发一通别论。
杂文是什么?对门内汉而言,概念不求统一,心里明白即可,写出来也就*不离十。
杂文姓什么?姓“杂”不姓“单”,姓“文”不姓“白”,姓“放”不姓“统”,姓*科学,不姓迷信专制。
杂文喜什么?有人对号入座,有人杞人忧天。
杂文忧什么?投枪连发,匕首连用,疽痈依存。
杂文怕什么?优秀作者愈来愈少。
杂文恨什么?一言堂,家天下,棍子加小鞋。
杂文贵什么?胆量是金,知识是金,文采是金,铺排手段也是金。小小杂文应当成为名副其实的“肉丸子”、“金弹子”。如对杂文各要素厚此薄彼,各执一端,要么是胆量不够,要么是学识贫乏,要么是才气不足,要么是写作外行。鲁迅笔下的杂文,似乎各种要素俱佳。
杂文写什么?既批*,又批愚昧;既反封建,又反时俗;既颂光明,又歌正气;某些时候还可以传播一点有益的知识、品格、风情等等。硬要篇篇杂文“怒目金刚”,左矣!过分强调“风花雪月”,右矣!正确的态度应当是:主题求多样性,思想求深邃性,风骨求不易性,批判求尖锐性,内容求宽泛性,形式求灵活性,风格求差异性,作者求广泛性……《燕山夜话》似乎就有这样的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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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的魅力
� 创世者,莫非你偏心?造物主,莫非你徇情?为何在缔造世间万物时偏就钟爱“圆”的模样?
举目观苍穹,上天是圆的;俯以察地理,地球是圆的;借助紫金山天文望远镜,欲穷千里目,放眼望宇宙:太阳、月亮、“牛郎”、“织女”、北斗、南极,一切天球地体,呀!莫不是圆的!
回首看舍下,不少物什也呈圆形。案上的电灯、笔筒是圆的;筐里的鸡蛋、苹果是圆的;缸里的豆米芝麻是圆的;还有阳台上那盆含苞待放的栀子花,也微张花瓣奋力向圆发展哩!不禁哑然失笑。
鄙人个子不高,却头圆肚圆,本是窈窕淑女不屑一顾的人物。然则一次郊游,田坎上几个村姑、嫂子窃窃夸赞:“圆的,大官!”我惭愧之余近前盘问,一嫂子喜眉笑眼道来:“不是‘大官’,也是‘像官’。看你头圆、肚圆,一脸‘官象’,还不‘像官’?”我忍俊不禁:“圆,真有魅力啊!”
于是,我便潜心观察起圆的艺术,收集起“圆文化”来。
去问生物学家。他说:圆是生物选择、进化、生存的需要和结果。目前自然界绝大多数微生物如细胞、细菌之类都是圆的。可是很早很早以前,也多有条形的、方形的,或者不规则形的。但经不住物质的摩擦,地球的引力,同类的相撞、打磨,久而久之,削其棱角,变成圆形、椭圆形、流线形了。放大到动物界说,你看水中的蝌蚪出世之初,拖着长长的尾巴,一摇三摆,曲态可掬可爱,曾几何时,尾巴*,变成圆乎乎的了!
去问物理学家。他说:自然界多数物体呈圆形,是力的“作用图”。车轮呈圆形,便于滚动;苹果呈圆形,减少脱落;弹指即破的气球呈圆形,同样是要最大限度地减轻地球的引力,增大对外界的抗力,方能“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再去问技术工程人员,回答更使人茅塞顿开:物体多呈圆形,主要是为了实用需要。因为一切形态中圆形容积最大,肚量最宽,用材料最省。他说数学家早已测出,容积相同的一个立方体表面积要比一个球形表面积多用24%的材料!难怪我虽肚圆、头圆,穿衣用料却不比瘦高条多出什么!
问学归来,不亦乐乎,我倒头便睡,以解连日奔波之疲劳。“月朦胧,鸟朦胧”,朦朦胧胧见周公时,“哎哟”一声我醒了。原来翻身时碰着了别在床头上的绣花针。负痛之人,再难成眠,索性再想开去。由眼前的绣花针想到老奶奶做鞋使用的锥子,头圆了要磨光;石匠舅舅开山凿石用的錾子,用秃了要打尖;石油工人钻石油用的钻头钝了,可否也要换尖的呢?“青竹蛇儿嘴,黄蜂尾上针”,莫不保持其锋利。“尖”能穿云裂石,“锋”能所向披靡,“针”能灸病医疾。看来,自然界、人类社会在有“圆”之时,又确实不可少了“尖”、“锋”二物。
由尖又想到方。文人学士的爱物——砚台、书报、纸张是方的;戏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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