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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狐狸去与帝释天的假象过招,而我则去与他的幻象过招,帝释天与摩珂的幻象过招。
位置一变,打得也顺手许多,再不用像先前那般狼狈的躲闪,因我的对手皆一手拿着不知道怎么用的小镜子,一手与我过招,且打斗之余还要顾及头发与衣裳,每每当我拿着射日弓对着他们的脸射去的时候,他们的模样就像极了受惊的野鸭子,慌忙的躲闪逃开,这让女王陛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有趣与轻松。
见过爱美的,但没见过仅是假象都如此爱美的,一边逃命一边都不忘拿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表情仪态……
从某些方面而言,亦说明了另外一边拿着镜子战斗的本尊,也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但这仅仅限于战斗的开始,随着岐墨那边法术的变换,这边的成千上万的幻想也随之展开了万千变换,光与影的交错,冰与火的奇袭……
据我所知,三界之中但凡会仙术之神,皆只能修五行之一,如今这夜叉王居然冰火双修却没有爆体而亡,着实让我有些惊讶。
打到了一个岐墨,还有千千万万个岐墨站出来。
这身后的水晶镜就宛如一个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我们不知道黑洞有多深,就好比我们不知道那水晶静究竟还会出现多少幻象。我们没时间去填平黑洞,但是我们却可以尝试打碎这些该死的镜子。
三箭齐发,将最近扑来的三个岐墨幻想射在了空中,我用心念传话,想示意他们抓准机会一起打碎那些水晶镜。
谁知刚才开口,却有三个声音同时从心底响起,切想表达的意思皆与我一致。
他乡遇故知,欣喜。战场遇故知,心有灵犀。
轻轻松松将那些水晶镜全部打碎了以后,我不由得有些感慨,原来心有灵犀的战斗竟是这般的畅快淋漓。
自水晶镜完全碎后,那些被消灭的幻想便不再增加,但麻烦的是那些幻象开始四处乱窜,完全打乱了我们先前划分好的驻守阵地。
射日弓,轩辕剑,各类术法,猛攻,纷纷而来,其结合在一起的威力根本不容许我们有任何分心的机会。
因顾及到这群混乱当中会有自己人的存在,所以眼下我便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手中射箭的速度。
谁知这一放慢,立马便有更多的箭对着我射来,无奈之下在一番闪躲之后,只得又照着先前的样子边打边攻。
其实,如若他们就这样死了,我可以少了一个天敌,少了一个小白脸皇后,少了一个皇位觊觎人,只要我狠下心来不管不顾直接放箭,也许他们都会同归于尽。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好处众多的事却在心底布下了密密麻麻的顾及,总是狠不下那个心放箭。
难道这千万年来在冥河便上的悠哉对持已经磨灭了我身上属于凶神应该有的狠历?!还是因为跟帝释天呆久了身上也染上了天神那骨子里的虚假善良?!
先前知道是假所以可以毫无顾忌的射杀,如今越来越难辨认便犹豫不决。这般软弱的情怀是我一直所唾弃的,但如今它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身上,出现在了这万分紧张的对战时刻。
白衣胜雪的帝释天,艳丽眉眼的岐墨,表情冷淡的摩珂。
他们越来越少,每一个都那般真实。
他们互相厮杀,让我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一时之间除了执箭射我自己以外,其余那些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幻象我皆不太想去触碰。既然只有自己才能辨别真假,那便让他们自己去头疼好了。
大概是因为阵法的缘故,我们在这里面并不能踩着踩着祥云在空中与他们过招,只能局限在地上接招拆招。原本神之身是不会被寻常凡物所伤,但那水晶却不知怎么回事,如若不小心碰到便会如刀割般的疼痛,因此在躲避这四面八方的攻击之时,还得注意脚下的水晶碎片。
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射箭,在我有记忆开始这射日弓便一直为我所拥有。阿修罗族善打善射,一般普通的平民至少都能一箭双雕,箭法稍微好一点的便能在数百只飞鸟起飞的时候箭无虚发的射中,而我们阿修罗王室的神女神君则是要求在黑夜中射中四处飞舞的流萤。
在我没出生以前箭法最好的是我的父王,据说他能闭眼射中百丈之外的飞鹰。但之后,大约是在我两百岁的时候,阿修罗界第一神射手的称号便落到了我头上,因为父王射中的是飞鹰,而我则是射中了百丈之外在水面跳跃的蜉蝣,且一箭成三。
从那以后我便觉得箭法没有了挑战,从此便专注于其他,这些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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