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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如果顾飞白疯了,那就形同废人,我也就不用再费什么心思要杀他了。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那年乞巧节的西湖之上,救下他的,是你、不是我?”宫谓常听了我的话,静默良久,他座下那马似乎也与主人心意相通,极为傲气,正不耐地喷着鼻息。
“天命不可为违呵,也许是顾飞白长得太过漂亮了,想逃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啊,毕竟我对于美人,总是很难拒绝的。”我笑笑,语出轻佻。
这人真是个傻子,既然顾飞白已经疯了,这又并非他的错,也便没没有什么愧疚负担,那就让其继续疯癫下去又如何呢?一个疯了却不爱你的人和一个清醒的却依旧不爱你的人,总是前者更可爱,更好控制,不是么?
这样想来,我倒还真想劝他一劝。
“独步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宫谓常话语中却是再难掩了恨意。
是啊,我得到了他想要却从来也得不到的东西,而且如此轻易抛掷了,就像抛掷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什。
“这是哪里的话?火莲教右使敬我的必然是美酒,我岂会不喝?”我却是一笑,只是转而肃然,“你们的人马跟了我们几时了?”
“七日。”也许是自觉失态,他便又恢复了那像是什么也无所谓的清贵冷然——就是这副脸面,骗了我许多年呵。
“哈,七日。”七日萦怀‘‘‘‘‘恐怕是特意等了七日,才出面来见我,这弃你当中于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亦不可能不知,此刻我的面色不由得有些僵硬,那笑意也维持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休怪我无情了。
“好吧,我原本要往西南而去的,既然你如此‘力邀’,和你走一趟又有何妨?但是,作为目前让我改道的交换条件之一,我要你,把那几日路上跟着我的、所有人,都杀了,包括你们的人马,江蓝笙的人马,如何?当然,恐怕你是不会自戕的。”我淡笑道,语带调侃,若是宫谓常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自绝,那该是多么荒唐可笑。
我知道江蓝笙恐怕下不了手,宫谓常这人,却是不顾这些的。
“好。”他没有丝毫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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