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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梁芝洁笑了,说:“其实,我今天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
林易渺说:“难道,又是为了蒋哥?”
梁芝洁说:“不要拒绝他。如果他找不到信任的人,要自己去炒股,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我虽然不懂股票,但我周围的人,鲜有靠自己炒股保持可靠收入的,我很为他担心。”
林易渺一听她的求请,就不忍拒绝,搅拌着咖啡说:“别逼我好吗?因为他,我心里其实很烦乱。”
梁芝洁说:“他相信你是真正为客户作想的人,我也相信你是做得最好的人,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抛开一些无关的东西,一如既往呢?”
林易渺想起曾经损害过蒋力的利益,他却蒙在鼓里,很是惭愧,就问道:“这段时间,他为了继续合作,总是强调他是残废人,没有其它选择。他真的就‘废’了吗?”
梁芝洁有了忧郁之色,说:“他只算残疾吧,生活完全可以自理,只是破得厉害。车祸,改变了他好多,以前他是个乐呵呵的人,现在他难得一笑了。”
林易渺能够体会车祸带给一个人的灾难性改变,就问道:“车祸过了这么久,他还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吗?”
梁芝洁说:“你不知道,十年前他是全市十大杰出青年和青年企业家,那时的他激情满怀。现在呢,没有了企业,没有了好腿,总是窝在家里,不愿别人看见他走路的样子。他这笔股票资金就是他把参人堂酒厂和他的别克车卖掉后换来的。我们都以为你会做很久,没想到你不过做一年就终止合作了,我觉得失信于他,对不起他……你可以不帮我,总可以帮帮我残疾的表哥吧?”
林易渺心头掠过一丝不安,赶紧问道:“你刚才说他开的酒厂叫什么名字?出事那辆车是什么牌子?”
梁芝洁见他紧张的样子,纳闷地答道:“参人堂,在利音有些名气的那家酒厂。他以前开别克车。”
林易渺说:“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有这么能干的表哥?”
梁芝洁说:“有必要提他吗?至今,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我表哥。他也不知道你是当年的高考状元,那时他忙得无暇顾及别的事。”
“不知道才好,我不想别人知道。”林易渺连忙又问,“你表哥姓蒋,开参人堂养生酒厂,那辆车的尾数是不是399?”
梁芝洁奇怪地说:“是呀,你见过他的车?”
林易渺的心揪得生痛,说:“如果真是他,我就太对不起他了。”
梁芝洁疑惑地看着他,品了一口咖啡,说:“易渺,你倒底是什么意思?”
林易渺难堪地笑了,说:“易渺!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听起来好别扭。没事,比别人叫我小林好,现在有小孩子叫我林叔叔了。”
梁芝洁也苦笑了一下,说:“你好象什么都没有叫过我,也许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
林易渺静静地看着她,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说:“洁儿,我还是这样叫你吧。今天之后,我不会这样了。”
梁芝洁垂下眼说:“我知道。”
林易渺说:“你不会相信,蒋哥是我的恩人,救命恩人。”
梁芝洁不相信地盯着他,说:“怎么会?他可从没说过救过谁。”
林易渺说:“他不知道那是在救我吧,但我知道。他可能忘了我,但我今天才记起了他。真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会想起那位在桥上救过我的姓蒋的人,回到利音却从没试图去寻找他。我自以为记性好,却是这般健忘!”
梁芝洁说:“他救你?怎么会这样?”
“这是不是天意?”林易渺的语气开始沉重起来,他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洁儿,知道你新婚之后的除夕夜我是怎么度过的吗?那晚,我从家里逃跑出来,打算去望望你的新房就回北京,离开那座让我痛苦的城市。结果,在你楼下得知你辞职离开了利音,我再也找不到你……知道什么是万念俱灰吗?就是活一分钟就是受一分钟折磨,只想以死解脱。我跑到桥上,打算在那里冻死,了却与你无缘的今生……就在那时,蒋哥停下了车,过来劝我,并亲自驾车送我回那么远的老家。我只知道他姓蒋,连他长得什么模样也没看清,他的别克车车牌号我最后才注意到,他还送了我两瓶参人堂酒,我没想到那是出自他的酒厂……如果没有他,这世上已经没有了我……”
梁芝洁听着已经埋头抽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林易渺的泪没有掉下来,说道:“不能怪你,只能怪我没有按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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