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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似乎谈不下去了,以为结婚的,人家老爸不同意,也没条件。好象,真的是一厢情愿了。被耍了般,几双目光射向程凯文,“你们现在这样过家家呢?”
程凯文仍是嬉皮笑脸,“老人的工作需要慢慢来做通的。”
程老爷子却总是能抓住事情的关键,话仍是问的夏凡:“如果你爸爸不同意,你就打算跟他分?”
夏凡垂着眼,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的答案,代表着两个男人的尊严。“是!”夏凡说。
握着自己的手报复般,力度用得有些狠。可夏凡仍会这么说,十几年前,一个男人已经在这群人面前失掉了做丈夫的尊严,十几年后,她不想让他失去一个做父亲的颜面。
厨房的人走过来,请示着可以开饭了。
一大桌子的人,没了之前的踊跃,沉默居多的吃完了这顿勉强称之为的家宴。
回家时,司机变成了程凯文。俩人都没说话。夏凡先出声,“到我上班的饭店停一下。”
“干吗?”
“我摩托车在那儿。”
“我让人明天送过来。”
“我明天早上要骑的。”
“明天早上打车去。”
夏凡重复:“到我饭店停一下。”
车就突然在路旁停了下来,程凯文转过脸,隐着怒气,“你刚才说的话是气话,还是真这么想的?”
夏凡沉默。
程凯文沉下脸,“觉得很解气是吧?”
“没觉得解气,”夏凡转头相望,“自来就没生气。”
“那你好端端的说那些话干吗?觉得伤到自尊了?所以,要表现出清高或者不屑一顾来给大家看?”明明一句“暂不想那么快结婚”或者推到他身上,哪怕沉默着让自己落得一身轻松,都是很实用的方式,偏要弄出点风浪来。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俩人从没这么对话过。现在,互相看着都觉得陌生。
“那你让我怎么想?你难道没发现,这帮人是在跟你谈结婚的事,而不是在否定你?不过是表达方式有待商榷,或者急切了些,但没有反对的意思吧?这说明每个人都接受了你,可你现在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话来传达什么?觉得反正我不会放开你,所以说些能让你很有面子的话来体现满足?还是你确实觉得你老爸的决定,真能代表着我们的未来?”
一大堆话里,夏凡每句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却糊涂了。难道接受便可以如恩赐般的高高在上?谁比谁高贵多少?难道婚姻便是在施舍般的对比下,让自以为占了便宜的一方感恩戴德的只有接受和卑微的附和?
仍记得昨晚老爸的那句话:“感谢你,让老爸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受辱感觉。如果嫁入程家,改姓吧,别姓夏,或者,等我死了……也是快的……”
深吸口气,夏凡将目光看向车外的霓虹闪烁:“真的不该先住在一起的。”
“后悔了?受委屈了?觉得不公了?想退缩了?”程凯文恼怒的一连串的发问。眼神刺着夏凡的穿着,“你今天答应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些话的吧?”
夏凡看着程凯文,如果说是尊重和礼貌你信吗?但她懒得再说一句。胸口闷,让她急于想下车呼吸新鲜空气,伸手打开车门,下车时:“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见我老爸吗?”除了不想让老爸更生气,也是不想你受到一点责难。
手蓦地被程凯文紧急拽住,没舍得硬拽回来,怕磕到她哪。息事宁人的道:“别闹了,坐进来。”
夏凡半个身子在车外,没坐回去的打算。“都单独想想。”
程凯文抓着的手不放,“回家想去。”哪怕一人一个屋的面壁想。
坚定的表示:“我想一个人走走――”
程凯文脸一黑,松了手,“随你。”车门用力一关,车在夏凡身边嗖得急驰而去。
车再回来时,人已没影了。
再转了一圈,车驶向了餐厅门口,摩托车仍在,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来。
程凯文打给夏凡,没接。将车开去了常姨那儿,结果自是扑了个空。大概的说了几句,常姨摇头笑,还是年轻气盛啊。只一句:“换位思考一下,就全理解了。”
程凯文点点头,开车走了。回到家仍没回来,打给夏爸爸,试探着道:“爸,凡凡说想过去看看您,现在方便吗?”
“用不着!”电话啪的挂断。
程凯文望着电话,那就是也没去。
此时火车站入口检票,前面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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