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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跳,都扭过头去,看到巷子口一个捕快腰间插着长刀正皱着眉看过来。他身后还跟了顶绿尼小轿,轿前轿后各两个官兵抬着,轿边还跟着文弱的老书生,看样子像是师爷一类的人。轿子后还跟了几个官兵。
那捕快看着这杂乱的人群又嚷道:“发生什么事?”
那两个打手心眼极多,连忙抢着回答:“官爷,就是家务事,夫妻两个打架!”他说家务事就是怕捕快插手,果然那捕快听了不再管。问道:“郑雨胜郑举人的家是哪个?”
郑雨胜一听便连忙走过来行了一礼:“学生便是郑雨胜,敢问大人何事?”
捕快看了他一眼,见他脸颊有血,便咦道:“郑举人如何受的伤啦?”方氏听了便连忙上前来抹眼泪:“大人明鉴啊。我这儿子是心肠好,看不得这江家男人打自己的妻儿,上前拉架,便被江家男人推到墙上撞伤了头啊!”
“岂有此理!”一声怒喝,轿帘打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有人见过的便立刻跪下来:“是县太爷啊,县官大老爷啊!”
方氏一听便连忙也跟着跪下来,巷子里的人都跪下来了,除了仍是喘着气,连连咳嗽的赵芸和担心的照顾她的烬雪四人。因为四人都紧张的照顾赵芸,心疼的掉眼泪,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县老爷上前将郑雨胜扶起,温和的说:“你我都是举人,不必向我行礼。”然后看着他的额头便又怒道:“大胆刁民,竟敢打伤郑举人,你该当何罪!”
捕快连忙上前用刀鞘压在江照春的背上,迫使他跪着。
“这……这……”江照春害怕起来,抖着嘴狡辩:“大人,小民不是故意的啊。小民只是和妻子闹点不合起了手脚,没想到郑公子上前拉架,不小心碰到他的。真的是不小心啊!”
方氏心疼的给儿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用帕子捂住他的头对县太爷说:“大老爷啊。这个江照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啥也不干,天天就跟老婆伸手要钱,稍有不顺心就打骂老婆孩子。上回把老婆和女儿都打的险些丢了性命,济世堂的大夫费了好大力气才救下来的,这回又在春风楼里欠了钱,打骂老婆要钱,眼见着要出人命了,我儿好心去劝阻,被他用力推到墙边,撞破了头。我儿子是要打算继续参加科考的,要是头上留了疤,这万一参加了殿试,有幸目赌圣颜,还不得被判个有污圣目的大罪啊!大人为我儿做主啊!”
“岂有此理!本官最是讨厌欺侮妻子儿女之人!”这县官姓刘,人称刘大头。原因是他小时候父亲经常打骂他母亲,顺带着他也挨打,头脸经常肿着,所以叫刘大头。母亲常年的受打,刘大头心疼难过又恨父亲,所以拼了命的读书作了官就是为了保护他的老母亲。在他的心里,啥大罪都没有打骂老婆孩子这罪大。
女人素来休弱,力气小,男人一指头就能摁倒了,小孩子更别提了,这打孩子和女人的男人就是伺强凌弱,性格极坏的人才会干这事。
刘大头走前几步去看赵芸,只见她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沫,脖子上被掐的手印泛白,别的地方都红了,江烬雪衣服被撕了一个口子,手背上也破了皮,三个孩子趴在娘身上呜呜的哭。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母亲挨打时也是这样的情形,于是脑门便冲上怒火,朝江照春一脚踹过来:“奶奶的熊!你算啥男人!有本事你跟武状元打啊,跟捕快打啊,打娘们和孩子算个鸟!老爷最恨打老婆孩子的臭男人!来人,陈捕块,给我带回去,先抽个二十板子关牢里去!他娘滴……”刘大头气的脏话也冒了出来。
陈捕块应了一声,一只手就把江照春提了起来,他看了娘四个的惨状也是一脸的怒气,他娘的,真给他们男人丢脸!江照春被陈捕块一手提着半拉半拖的,哭着求饶:“大人啊,小民只是喝多了酒,一时的糊涂啊!大人啊,求您宽恕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啦!大丫,二丫……瑞雪……你们给爹求求情啊……”江照春朝在个孩子哭喊。
江烬雪冷冷的看着他:“我向大人求情,我求他永远不放你出来!”
“啥?”江照春一听就骂了起来:“你个白眼狼,敢这样对你老子!一群白眼狼,老子养大你们这群属狗的,早知道还不如掐死了!三个白眼狼……”江照春一边骂着一边被几个官兵接过手,押着走了。
刘县官整理了一下心情,对江烬雪道:“找个郎中来给你看看吧。”
牡丹连忙拦住江烬雪的路:“大人,他家欠了我们五两银子啊,你把人关进去了,这钱谁还啊。”、
“谁欠的谁还!”江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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