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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弄得尉迟鼎不好意思了,他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两个小侄子,没想真打他们的,谁知勒满却这麽较真。打完了,还给他们夫夫再三赔礼道歉,才把这俩熊孩子揪回去。
尉迟鼎心里挺过意不去,杨商也埋怨他,“本来都是小事,你这麽计较做甚麽?从前阿昙阿泰小时候,双喜不一样跑去欺负他们?”
尉迟鼎更内疚了,“那该怎麽办?”
“笨!”杨商把儿子往他怀里一递,“勒满气性大,说不好回去还要责罚孩子,我找江陵回来劝劝吧。”
那你可快点。尉迟鼎眼巴巴的抱著孩子在家等消息了,而江陵收到消息赶回房的时候,就见自家那对活宝正在院子里眼泪吧嗒的蹲马步。
作家的话:
小豹子:无限同情的,可怜的包子们,挨打了。
伏神:教训得好,这俩熊孩子,我看也该打。
小豹子:冲他呲牙咧嘴,你是坏人,没有同情心。咬你!
伏神:被追得满屋子乱蹿,内牛满面,我不是给你这傻孩子鸣不平嘛!!!
☆、(15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58
才一岁多的小家夥,刚学会走路,哪里能蹲得好马步?不过是摇摇摆摆的站在那里捱苦刑罢了。相似的大眼睛里,都含著一样可怜巴巴的泪,看得江陵心里一酸,差点陪儿子一起哭了。
干咳两声,搓著手去找那个站在他们面前,板著脸手持戒尺的人打商量,“阿满,他们还小,这是……是做什麽了?”
勒满横他一眼,不作声。那意思却很明显,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你慌慌张张跑回来干嘛?
江陵把假装无知的表情收了回去,重又堆出一个了然的笑来,“原来是为了他们淘气责罚麽?那也是对的,做错了事嘛,就应该受罚。不过阿满啊,呐个你这样罚他们,杨大哥方才都去找我了,弄得我哥他们两口子都不好意思了。”
与其自己替他们求情,不如搬出别的借口来。江陵算得很准,果然勒满听到这话後终於开口了,“那就能由著他们捣乱?你都不知道,这两小子有多坏,他们偷了我的银针拿去扎阿庆,那麽小的孩子怎麽可能受得了?万一伤到眼睛什麽的,那可怎麽办?”
江陵一听,也有些吃惊,要这样的话,那可真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不觉自言自语,“怎麽杨大哥没跟我说?”
勒满听了这话,面皮忽地抽动了一下,江陵再看向他,却见他有些不自然的从袖中取出两根细如牛毛的蜂针,悻悻的瞪著两个儿子,“这是我独门自用的针,看不出针眼,我在那儿给阿庆上了点药,就更看不出来了。”
呃──江陵明白了,是两个儿子下了黑手,却是勒满给他们偷偷善後了。
要是让尉迟鼎夫夫知道这俩臭小子拿针去扎自家儿子,只怕就没那麽容易原谅他们了。如此一想,倒觉得那俩小坏蛋被罚得有些道理。
不过瞧他们屈著小腿站在那里的可怜样,江陵又有些於心不忍。想想他从勒满手上接过那两根针,虎著脸走到两个儿子跟前,“把手伸出来。”
这是亲爹,应该不会太凶吧?阿昙阿泰对望一眼,犹犹豫豫各自伸出小手。
可是江陵却拿针在他们肉肉的爪子上飞速的扎了一下,力道不重,但控制得恰到好处,刚好让各自流一滴血出来。
哇!两个本就含著泪的小家夥顿时号啕大哭,马步也不蹲了,齐往勒满面前飞奔。高举著小手,展示著那滴血珠,去讨同情。
勒满吓了一跳,顿时瞪向江陵,“你干嘛?”
江陵义正辞严的道,“我在教训他们啊,他们敢拿针扎人,我就拿针拿他们!”
他凶巴巴的瞪著两个儿子,“记著啊,这是第一回,爹只扎你们一下,要是再有二回,我就扎两下!三回就扎三下,一直扎到你们长记性为止!说,你们还敢不敢拿针扎人了?”
两个小家夥一齐摇头,当真是吓著了。勒满罚他们还只是蹲马步,这个爹更凶,直接见红了。知道疼的两个小家夥记住了,针是不能用来扎人的。
勒满一瞧,这手段虽然暴烈了点,但效果真心不错。算了,让他们吃点亏也好,省得以後总是这麽顽皮。
不过江陵转身又悄悄跟他说了句,“你以後也把针藏好,别让他们找著,否则不说扎了外人,就是把自己眼睛戳到了,咱们还不得哭死?”
勒满一听是哦,未免也跟著惭愧起来。他只想著罚孩子,却忘了自己其实也是有责任的。小孩子不懂事,翻到什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