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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救旗非。」只要他在场,关池御疯狂的矛头就会完全落在自己身上……
「官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时宇渊的神情更差了,「你最好收起那种自我牺牲念头,你觉得旗非冒著危险引开关池御是为什麽?他要你安全,不是给你机会去救谁而送死。」
官焰感到纠结,他不是不气旗非以前对他做过的事情,但他并非冷血的人──
只听见时宇渊又冷冷道:「官焰,你知道我可以打晕你,除非你想带给我更大的麻烦,不然现在就乖乖和我走。」
无论如何,时宇渊的安危才是他最在乎的,他不能拖累对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头让时宇渊扶起他。
稍早以前,那时关池御正在烦躁於官焰烧了一天一夜的高温──他想过要叫醒弟弟吃点食物和药,或者去泡澡可能降温效果更好,但转念一想,他何必对一个囚犯太好?於是只替官焰擦过澡就不管对方了,但他人仍是留在地牢里,直到旗非告诉他下机一事。
「……池御,你有空吗?」旗非在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对劲,但关池御形容不出来,只听见他说:「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
「有什麽事情回来再说吧。」机场离这里也没多远,他可不会随便扔下官焰。
「我不会回去了。」
关池御一听,眼眸霎时微微眯起,音调同时降了几度,「你说什麽?」
「这些年该替你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官焰如今人在你手上,而你从小想要的一切也很快就能掌握在手里……池御,你不再需要我了。」
关池御倏地从沙发站起身,他紧紧握住手机,比起愤怒,一股莫名慌乱就这麽砸在他心上,「旗非,你忘记你昨天说过什麽?你忘记以前承诺过我的事情?」
「我没忘。」
明明哪里有问题,旗非的语调偏偏就是让人听不出症结所在,这叫关池御极度心烦。
「我没忘记过,池御,所以请你过来一趟吧,我会给你满意的结论。」旗非说:「我会在那间你最喜欢的茶馆包厢等你,就这一个小时。」那是他们以前时常私下约谈的地点。
关池御静默几秒,什麽也没说就挂断了他们的通话。
旗非没什麽表情,他收起手机──这并不是一个赌注,他不必去想关池御肯来的机率有多少,因为那个男人一定会来,倒不是自己的存在有多少价值,而是关池御不会就这麽放过一个说要离开他的人。
「叛徒……吗?」旗非拿起那把他向来惯用的手枪,喃喃自语:「时虎,我稍微能够理解你当年的心情了。」
他确认了里面剩馀的子弹数,默默上膛,再把它摆上桌面,他看著它,想起他给过关池御的诺言,不禁笑了出来,那笑容里是多年来的苦涩。
「这是最後了,真的是最後了……池御。」
作家的话:
请原谅我让他们救来救去的……Orz
总之,开始虐旗非。(喂!)
谢谢支持的孩子们。XDDD
(10)44──我只要你留下。(强强文、下克上。)
44
在意一个人整整十八年,究竟是什麽感觉呢?
旗非会说,这是一种被麻痹的痛苦,不要去想就不觉得存在,然而一旦想起,却又死命地卡在心底,不断提醒自己这份爱情错得有多麽离谱。
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光,他早就不记得自己是从哪一天起真正无法从生命里放下关池御,他偶尔会自嘲想,也许他就是个变态,在关池御初来官门的那天,他就喜欢上那个甚至才刚开始发育的孩子了。
但这些事情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因为不管他对关池御是什麽想法、不管这份想法持续了多久,他唯一能做的仍是默默守护这个男人,去替对方毁掉一切阻碍。
他总是看著关池御,看著关池御的眼里只有官焰一人,看著这个孩子如何对官焰露出笑容,看著这个男人又如何因为官焰而疯狂。
他始终看著一个不会回头看著他的人,关池御在乎官焰十八年,他又何尝不是?官焰失踪的那几年,他轻松多了,不必再目睹关池御对官焰的爱情──纵然那扭曲不已,让他稍稍减缓了心里的痛,所以他从没後悔当年偷偷放走官焰一事。
那是自己的自私。
只是时宇渊说得没错,要是当一个你的目光追随了十八年的人死去,你会有什麽反应?旗非试想过,若是关池御死掉,他会毫不犹豫一枪轰掉自己的脑袋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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