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页)
有多狼狈,伸手过去,将散落在文笙额上的湿发拂开,语气亲昵:“你就放心交给我,只要有我一口气在,必不叫你受伤挨痛,也没有人敢给你委屈受。”
说罢,他见岸边已经有追兵接近到一箭之地,道:“走了。”拉着文笙潜入水下,顺着江水往下游游去。
无怪钟天政敢说大话,习武之人体力就是好,他拉着文笙在江中沉沉浮浮,直游了大半个晚上,竟然没有脱力。
文笙精疲力竭。
到了后半夜,附近不见了追兵,两人才在下游找了个地方上岸。
周围是偏僻荒凉的树林子,不见住家,两人浑身衣裳湿透,往下淌着水,夜风吹在身上,文笙瑟瑟发抖,冷得说不出话来。
钟天政喘息道:“到林子里去瞧瞧吧,好歹避风。”
说话间,他把外袍脱下来,在手上拧了拧水,抖开帮文笙披在肩上。
文笙欲待说不用,只闻上下牙喀喀响,跟着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钟天政哈哈而笑,就势揽住了文笙的肩膀,意气风发:“走吧,此番大难不死,想来老天爷还需得我钟天政继续兴风作浪!”(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情迷夜(粉45+)
出乎文笙预料,这看上去荒无人烟的野林子里竟然有间木屋。
也不知是谁人所盖,但这时候能找到个住处对文笙无疑是雪中送炭,她急需把身上湿透了的衣裳换下来。
这大半夜的,又是泡冷水又是吹寒风,文笙只觉脑袋里昏沉沉的,若不是有钟天政揽着她,早就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了。
钟天政上前叫门,却发现木屋里面没人,门上挂着把铜锁。
他把锁拧断,推门进去。
火折子早就被江水浸泡,失去了作用,他摸索着在桌子上找到火石,点了灯,文笙倚在门口,借着火光打量这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两个板凳,便是一张床。床上被褥齐全,蝶戏牡丹的锦缎被面在油灯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几许粉意。
被褥很厚实,看上去簇新松软,熏着淡淡的香气,对文笙这等又冷又累的人实在是莫大的诱惑。
这里不像是山野村夫随便歇脚的地方,也不像隐士避世而居的住处,到像是有钱人家穷极无聊,在此地建上这么一间木屋,布置停当,以便有暇时过来享享清静。
钟天政笑道:“真不错,看来老天爷还是照应咱们,今晚就歇这里,等衣裳干了再走吧。”
这般境地,文笙哪里还顾得多想,依言进了屋,先把古琴放在了桌子上,眼前一阵发黑,踉跄了一下。伸手扶着桌子站定。
钟天政先去关了门,回来扶住文笙,关切地道:“怎么了?”伸手往文笙额头上摸去。
文笙身上衣裳还是湿的。只能先在板凳上坐下来,伸手将束发的发绳解开,捋了捋发丝上的水,手脚抑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钟天政见状,先去床榻边上找了块浅蓝色的棉布枕巾,过来给文笙擦拭头发。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有时指腹会不经意间擦过文笙的肌肤。好像蝴蝶落于心尖上,引起丝丝的颤栗。
钟天政低下头,凑在文笙耳边温柔低喃:“还是冷?我觉着你有点发低热。这是生病的前兆。还是早早把湿衣裳脱了,到床上去盖着被子暖和暖和,其它的事都有我呢,你就好好睡一觉。看明天会不会好一些。”
油灯将他修长的身影映在墙上。文笙怔怔望着那墙壁上依偎在一起的一对人影,没有说话。
钟天政低笑了一声,笑声仿佛在胸腔里震荡,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怎么了?没力气?折腾了一晚上了,也难怪。我来帮你。”说话间,将手伸向了文笙的领口。
文笙蓦地一醒,伸手便将钟天政的手按住:“钟兄!”
“嗯?”钟天政在她身后应了一声,将脸凑过来。贴靠在了文笙的脖颈上,亲昵地道:“怎么同生共死这么久了。还这样生分呢,叫我阿政,好不好?”
他的气息萦绕着文笙,声音温柔,含着笑意,全不顾自己还穿着湿衣裳,好像安顿好文笙就是他最重要的事,满腔的爱慕之情表露无疑。
此时的钟天政,俨然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情人。
可文笙却没有放开他的手,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阿政。”
“呵,我在。”
文笙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古怪,好似全未受到眼前这种种暧昧的影响,她问:“阿政,你打算什么时候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