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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斋霎时停止了动作,仔细思考着。
刘方闻言一惊!急声道:“真的吗?可是咱们‘风剑门’弟子?那‘武盟’又做何反应?”
李玉法若无其事道:“‘武盟’那边尚未有何反应,但是已经有不少武林中人寻至‘医心小筑’准备替玉柳浓报仇雪恨。”
“‘医心小筑’!”刘方愣住,忽叫道:“喂,师弟,你该不会说那个淫虫就是风神医吧。”
“是的!”
“哈哈哈……”
刘方伸指直指,大笑哂之,道:“师弟,你还骗我!你若说别人,师兄或许会信上七分,但是你说风神医会干下这等下流事……哈哈……那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梅映霜心有不服,道:“师兄如何说得那么肯定?”
而风月斋亦竖起耳朵偷听,他为何会这么相信自己。
“!”
风月斋发现梅映霜话才说完,自己身後同是靠墙的桌子上,那两个死杂毛老道正猛然运集著功力,且其气机的运行隐然含有杀戮之意,一时间,“识”见这二人深厚的气机。
‘娘的,江湖真是非之地,好不容易有人夸奖老子,居然还有人听不爽!”风月斋心里骂道。
刹然……
杀气同时隐没不见。
刘方狂饮一口,朗笑道:“你们想想,那风神医在我们华山,自始至终干下多少好事?救过多少困苦?
他每次一文钱的收费,又为甚么?当大夫能赚者有五:一是卖药,二是开方,三是按摩引导,四是伤损驳骨续筋接脉,五是针炙调气贯畅脉息。
而今,风神医却仅择其一而行之,把那最好赚的通通留给别的大夫,予人家一条生存之路。
你们知道这华山百余里内的大夫,只要提起风神医,谁不竖起拇指叫了声:‘好’现在,你们说出这种毁损他的名誉的话,我会信吗?”
李玉法面无表情道:“这件事是‘武盟’的人亲口告诉我的。”
“谣言!”刘方“哼”然,大声道:“一定有问题,风神医绝不会干下那事。”
梅映霜忽然问道:“大师兄为何那样深信他?”
刘方抚今思昔,心有所感道:“当年,我娘中风瘫痪,我找过多少名医大夫延治解救。
但是,均落得每个大夫摇头叹息下场。後来,我找上了‘医心小筑’,结果没见著他。
我又去等,也等不到他。最後遇见了庄公子,从他口里晓得风神医原来是不出诊的。他所以不见我,也是这个原因。
结果,我狠下心来,在他们门口等了三天三夜,你们说,我等到了谁?”
梅映霜美目一亮道:“是谁?”
刘方再度举杯一饮,道:“是我母亲,风神医不仅将我那多年行动不便,瘫在床上的母亲给治愈。
还让我母亲能够亲自跑来‘医心小筑’叫我回来……你们要知道,当我母亲站在我面前骂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感激风神医吗?”
梅映霜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李玉法找著语病,问道:“师兄如何知道是他救的?”
刘方道:“因为我母亲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这笨蛋,果真像风大夫说的,赖在他家门口,你还不快滚回家。’”
风月斋执起酒杯触唇一饮,依稀想著刘方当时求医的情景。事实上,他足足跪在门口三天三夜,粒米未进,滴水不沾,这才使自己打破从不出诊的原则,连夜偷入“风剑门”中去解救他母亲。
李玉法听完刘方叙述完,忽皱眉道:“师兄可能还不知道,江湖上给风神医取了个万儿。”
“是叫甚么?”
“针魔!”
李玉法言之有物,再道:“据说风月斋曾在‘医心小筑’将‘天狩阁’、‘东楼’全部一百二十三人,在短短不到片刻时间全部制服。
还有川中阴家,阴动天、阴月亦在他的针术下吃了大亏。”
刘方嗤声道:“荒谬!”
李玉法神情一整,肃容道:“三天前,我与师妹在‘荆紫关’附近巧遇玉柳浓及‘天剑’张就、阴家兄妹等,而那些话,即是他们亲口说的。”
刘方大惊发愕!良久才道:“师弟的意思……是风神医坏了玉柳浓清白一事,是从玉柳浓亲口所说……”
“正是!”李玉法、梅映霜齐声道。
风月斋在心里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小贱人,竟然用如此不道德的方法来逼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