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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柳浓真不亏是‘武盟’之女,其一身技艺,俱是超尘拔俗,难有匹敌。只不过她遇上了他……”
阴动天长嗟短叹道:“她可以不必做此牺牲。”
“牺牲!这是甚麽意思?”阴月叫道,心里一动,大怒道:“难道没有风月斋‘武盟’便会毁灭吗?你们可知道,说不定现在柳姊正被他欺侮呢?”
阴动天浑身一震!“那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庄六郎不悦说道。
阴月听出他话里隐然护著风月斋,便把矛头指向他,哂道:“你是他徒弟,当然帮他说话。”
庄六郎一笑置之,道:“咱们可不能以常理来推测先生的处事。他非常蛮横、霸道、易怒、暴躁!可是,他又对咱们做了甚麽?反之,咱们又曾经对他做了甚麽?人家都知道,一个毫无人性的狂魔绝不可能放过任何加害於自身的敌人。
虽然先生行为总是超乎我们想像之外,但是在那面具底下,却握有一颗炙热的仁者之心。
试问这里有谁没有与他刃血相交,而凭他的功夫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各位。
别说他是害怕,这句话没有人会相信,那他又是为了甚麽?”
阴月哑口无言以对,几乎气扼。
庄六郎叹道:“除非玉姑娘不顾一切去挑逗先生……”
阴月又是一气,尖叫道:“你……就真的那麽相信他”
“是的!”
庄六郎肯定,那深信不移的语气令人折服,道“先生的作为,在你们观来或许是过分了些。
若仔细一想,他所做的也情有可原……”
阴月插嘴喝道:“那玉姊那只银貂又怎麽说?”
庄六郎瞧她一眼,笑道:“你以为先生应该怎样?先生本来可以不用道歉,如果他闭口不谈,静止不动,又或毁尸灭迹的话,谁会知道这事?更何况先生早就取得玉姑娘的‘原谅’那方法虽是不光明正大,但玉姑娘终究‘原谅’了先生。
还有……你也许不知道,我曾经想掩饰这一个即将被揭发的事实,但是仍抵不过先生的执拗,这又让我证实了先生处事的一个法则。”
阴月不服道:“是甚麽?”
张就脑中灵光一闪,叫道:“我懂了。”
阴动天嘴角浮现一丝难得的微笑,他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娘的!原来是个‘理’字。”
第十三章 糖醋排骨
鸡呜破晓,旭阳初生。
庄六郎、阴动天、阴月、张就连袂赶至‘医心小筑’。
瘦老头李合与百群一见张就,急忙联足相迎,笑道:“楼主,大夥儿都已复原了。”
张就简洁问道:“昨夜里面……”
百群难以置信的表情摇了几下。
李合叹道:“他真是个君子,你们走後没多久,他就出去了。”
“离开!”庄六郎急问道:“没有说去哪里吗?”
大门一开,玉柳浓云发纷乱,神情迷醉的走出来。
阴动天一见,整张脸倏变得苍白。
张就淡扫一眼,发现玉柳浓除了衣衫摺皱,云鬓凌乱外,其他均无不妥。
以自身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经验而言,初经人事的女人,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徵兆表现在外,如气色、举措、行动等等,绝不可能像她一样,若无其事的行走。
除非她已非完璧,但此点又不方便向阴动天明言,故而放在心里头待有机会再说。
阴月飞奔前迎,执起玉柳浓双手,紧张问道:“玉姊,你……你没发生甚么事吧?”
玉柳浓粉脸微红,媚眼横波迅移,轻笑道:“你想,姊姊会发生甚么事。”
忽环首一视,问道:“他呢?”
他,风月斋!
“还没回来。”李合答道。
玉柳浓美目暂合,微思,黯然一叹後,睁大美目道:“咱们走吧,他已不在这儿了。”
闻者一惊!
庄六郎延颈举踵,道:“心去难留,先生果是先生。”
阴动天不明所以,问道:“他怎么走了?”
玉柳浓冥思默想,失望的语气甚重,淡然道:“若昨夜柳浓能再积极一点,而他又情不自禁的话,或许……他也不会走了。”
再幽幽低首道:“昨夜柳浓也曾挑逗过他,可是……唉……他是嫌柳浓太难看吧……”
张就、阴动天面面相觑苦笑。
庄六郎崇拜想道:“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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