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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了二十年。”任天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抑郁。
蓓蓓坐在他身边,默默望着他,然后又默默地伸手握住他的。
他转过脸看到她,努力微笑了一下,“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有些失望。”
戴维问:“决定了没有?”
任天涯想了想,“霍格的身分特殊,如果现在抓他来问话,怕会惊动到对手,也会惊动爷爷。”
“让你爷爷知道不是更好吗?”蓓蓓又不明白了。
任天涯拍拍她的手背,“有些事很复杂,一两句说不清楚,”
戴维说:“这件事交给我办。你找个借口让他出宫,我让人去带他来见我。我有办法让他说出一切。”
戴维的话里有无法形容的坚定和冷酷,让蓓蓓浑身不由得抖了一下。
展鸿飞插话说:“霍格刚刚出宫,去了超市。”
戴维闻言后看向明子,明子立刻心领神会,“我去带他来。”
任天涯沉默了几秒,忽然站起来,拉着蓓蓓的手,“反正还要等一会儿,出去走走。”
“现在?出去?”蓓蓓想到在外面可能会遇到记者,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当她看着他的脸时,她忽然明白了他的心意。
“好。”她握紧了他的手。
距离酒店不远处就是皇家的狩猎场。
“想不想去骑马?”任天涯问。
蓓蓓笑着举手,“当然想啦!”
因为距离狩猎场很近,所以雷斯酒店为了图隐密的皇室成员设想,特别修建了一条地下通道,可以由酒店专车将他们直接送到猎场门前。
狩猎场有长期维护的工作人员,见到他们来,立刻有人跑上来,“殿下,您今天要骑马吗?今天要骑哪一匹?您的骑马装要不要一并拿来?”
任天涯摆摆手,“不用,只是随便骑一下。”他注意到蓓蓓正用垂涎的眼神,看着不远处马厩中一匹白色的骏马,笑意悄悄扬在唇底。
“带爵士过来吧。”
那匹白色的骏马很快就被拉到蓓蓓面前。
“牠来自爱尔兰,是最纯种的吉利特马,牠的父母亲都拿过赛马大奖。”任天涯一跃上了马背,姿态优雅潇洒,他在马背上微微欠下身,对她伸出手,“要不要一起来?”
蓓蓓迟疑了一下,终于抵不住诱惑,抓住他的手。
他微微用力,就将她拉到马背上,坐在自己的身前。
“小时候我最喜欢骑马,但是我母亲怕我骑真马出危险,所以在我十岁前不许我上马背,我就经常溜到这里偷偷地骑。”
这匹马显然是受过良好的训练,踏步非常地轻柔。
蓓蓓抓着马缰,还是有些紧张,深怕掉下去。
“放松,不要太用力。”他轻声说着,彷佛是最好的马术教练。
她干脆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去操控马缰。
靠在他胸前的感觉好舒服,像是靠着柔软的暖垫。
“喂,傻丫头,不是睡着了吧?”他笑着从后面拍拍她的脸。
“不是啦,只是马走得很舒服。”她匆忙解释,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语病。
果然,被他抓到破绽——
“是马走得舒服,还是靠着我舒服啊?要不然我们立刻回宫,我教你个更舒服的靠法。”
她想打他,却不敢在马背上乱动,只有哼哼着说:“真猥亵!”
他笑着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好吧,那我换个说法,如果你喜欢,我免费将这个大暖垫送给你,好不好?”
她的身体彷佛抖了一下,“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笑,“我都说得这么白了,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怕要不起你这么贵的靠垫。”她低下头。
他嘲笑道:“又来了,你那个可恶的自卑感,和超级过时的门第之见。”
“可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连一个月都没有,这么短的时间,我们怎么能认清自己的感情是不是最真,最禁得起时间考验的?”
任天涯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一阵子之后,蓓蓓先沉不住气,开口问:“你生气了?”
“不是,我只是想到我的父母。”他慢慢说:“他们认识只有一个星期,就决定结婚了,他们一直都很相爱,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枪口对准我母亲的时候,我母亲抱住我,我父亲扑上去为她挡子弹。”
蓓蓓的眼睛湿润了,“你的父母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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