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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东祁对大花:“痛苦曾经那么深,事过境迁已无恨。”(黄昏来临)
高长恭对傅秋肃:“人世间悲欢聚散,一页页写在心上。含着泪,白色恋人,却有灰色的年轮。”(白色恋人)
'众人:这是番外,请不要剧透,谢谢'
荒泯对丑门海:“爱疯了你狂乱沉沦,任凭自己背负着回忆的伤痕。”(替身)
'丑门海:你刚才对我唱过了,霸着麦是不好的。'
傅秋肃对高长恭:“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哭砂)
高长恭对傅秋肃:“是谁忘不了我,却又离开我,心中的话,越藏越多。”(从来不肯对你说)
丑门海对傅秋肃:“满怀忧伤却流不出泪,极度的疲惫却不能入睡,只能够日日夜夜,然后又日日夜夜,无尽的日日夜夜,永远的深陷在人间”(夜访吸血鬼)
'傅秋肃:其实有时候能睡着。'
瞳雪对陈灵:“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北京)
'众人:瞳雪你的话太狠了!其实你还在生气的吧!'
于是,众人再次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写文不易。。如果有喜欢这篇特典的大人,请尽量每章留评吧。。。。毕竟是生着病连写了两万字
在此感谢各位。。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墨染寒烟(上)
第十二章墨染寒烟(上)
为什么富二代容易败家?纵容娇宠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因为不是自己得来的;便难以珍惜;另一方面;生意不是自己开创的;便难知其中紧要肯綮,手段上难免比父辈差了一着。
对于延续数代的家族来说;荣耀与辉煌的背后,更多的是无数人的积累打拼。同样的道理;宋家规模浩大,基业稳固,打理起来不是件简单的事。深夜两点;当无数奢富之人正沉浸在各种享受、醉迷于温柔乡里时,宋东祁还坐在书房里;审核大量的数据材料。
他正以一个经营者的角度,用财富的力量和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大做文章,把青山公司的规模急速构筑起来。
反正在这个时代,忽然崛起已不再是奇迹,能坚持几十年不被掩埋遗忘才是。
自己是百年前的宋家家主,也是百年后的宋家家主,太了解其中关键,却没了开疆扩土的热情,只想尽自己的责任,等宋家成器的小辈们长大,就抽身而退。
他已经潜修天道两年,加上在血池的万载淬炼,身体早已不知疲惫为何物。可是面对暗处织就的网罗,想到不知何处正有人虎视眈眈地窥伺计划着什么,精神却还是会疲倦。
“安稳”这个词,听起来似乎有些可遇不可求啊。
明日便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了,他想。因为帮忙布局紧绷了多日的神经,在临阵对敌前终于变得沉稳、甚至期待。
回来了。
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融化了浅浅的法令线,变成一道笑纹。他似是在欣赏着那由远及近的,只能用“坏心情”来形容的脚步声,竟然觉得很悦耳——然后,书房的门被来人一脚踢开了。
他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
“被赶回来了?”
既然看不下去了,宋东祁干脆放下手中的材料,刚刚气呼呼踢门进来的少年扁了扁嘴,手脚并用地爬到书桌上,霸住桌子,托着下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
“过河拆桥丑门海!我把墨染寒烟都给她送过去了,她呢?一天赶走我两次了!”大花咬唇抱怨,用小腿“咚咚”地踢桌子,似是不解气,巴着桌子边缘开始左晃右晃。
桌子开始以时速三公里的速度在屋里移动。
宋东祁眼中带着笑意,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用膝盖抵住桌子固定住,不置可否地听着。
“她还嫌我吵了!我哪里吵了!”大花的嘴一张一合,扒拉扒拉说啊说。
“她不是嫌弃你,只是拿你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意呜。”
大花不消停一会儿的嘴,被紧紧地堵住了,男人的手臂按在脑后,加深了唇舌的纠缠。既然挣脱不开,大花双颊绯红地闭上眼睛,任男人用舌尖问候完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一吻结束,宋东祁似笑非笑地说:“你看,她不能这样让你住口,只能赶你回来。”
大花整个人都快熟了,把脸埋在手臂里,果然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