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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一定可以看到人!”唐维贤语带保留。
此刻,若彤站在一扇红铜色的门前——一个人。
方才在楼下大厅,当她在柜台登记访客姓名的时候,唐维贤临时被一通电话召了过去,留下她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只不过是陪她上去将金笔还给雷韬而已,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唐维贤竟然都不愿意给。
“唉……”若彤无奈地轻叹自己做人失败。
总而言之,她今天得当一位唐突的访客。希望雷韬不要太讶异于她来访的理由才好。
“嗯?奇怪……”
她按了门铃有一会儿了,没有人应门,但的的确确有音乐声从屋内流泄而出。她又按了一次电铃,结果依然。
“该不会是不在吧?”她一面怀疑,一面看著手中包装好的长方型纸盒。
也许她真的不该来这一遭,所以老天爷决定让她的期盼落空……有了这份认知,她蹲下身将纸盒摆在门槛上。
“啊——”当她手扶著门要站起来时,这扇似乎没有完全拙上的门让她顺势倾进了室内。
“有人在吗?”若彤带上门后轻声问著。
还是没有人回答。
玄关跟客厅隔著一道半人高的花台,虽然外面是艳阳高照,但屋内的窗帘全都拉上了,整个屋内昏昏暗暗的,茶几上的小台灯是唯一的光线来源。
乱诡异的!
一声重物掉落地板的声响让若彤差点大叫出声,她不安地理了理及肩长发,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理智教她放下手中的纸盒赶快回家,情感却要她进到屋里去……最后情感战胜了理智,她脱下凉鞋,踮著脚循著声音的方向走去
终于,她见到了雷韬。
不是印象中的西装笔挺、斯文内敛,而是躺卧床上,一脸新冒胡碴的颓废醉汉。
若彤俏声走到床边,弥漫的酒气教她皱眉;脚边的威上忌空瓶应该是方才造成巨大声响的祸首,床头柜还有一杯八分满的酒,加上一盒吃掉三颗的普拿疼。
不管是什么病,吃药加酒,还不如不吃。
“雷先生?”若彤弯下身轻声唤著。
“嗯……”浓密的剑眉动了动,没有太多的反应。
“雷先生!”若彤改摇他的手臂。
“毛巾……给我……”雷韬皱著眉咕哝,眼睛紧紧闭著。
“毛巾吗?好!”
若彤不假思索从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看雷韬醉得迷迷糊糊的,她拿出照顾生病弟妹的本领,只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轻柔地擦拭他微微冒汗的脸。
好深刻的五官!像用刻刀精雕细琢过似的。之前她看过他在机上的模样,现在闭上眼的他依然俊秀逼人。她的力道用得极轻,仿佛怕稍一用力,就会将他给磨坏了。
湿毛巾的清凉让雷韬舒缓了紧皱的眉头。当若彤将毛巾移至他的颈部,他突然伸出手紧紧钳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她整个人便跌到床上,随即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若彤的脑中嗡嗡作响,她甚至忘记了叫喊;而雷韬的眼睛已经张开,两双眼就以相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相互对望,这一刻四周静得可以听见若彤像打鼓般的心跳声。
若彤涨红著脸尝试挣脱起身,但雷韬的大腿横跨住她的下身,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结实魁伟的身材让她动弹不得。她慌张地转动大眼,发现雷韬身上除了内裤以外,根本没有其他衣物。
他……想做什么?
“你回来了……为什么……”雷韬一开口,又是一股酒气冲鼻。
若彤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然后她望进雷韬暗黑的眼瞳,也确定了一件事——
他根本还没有清醒!而他的话自然不是对她说的。
在这种情形下!她该怎样让他明白?要怎样向他解释,她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
“雷先生……请放开我!我不是宜仪……”
听见若彤提及的名字,雷韬眼中飞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他嘴角勾动,一只手栘至若彤脑后,俯首攫住她的唇。
“唔……”
若彤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舌趁机撬开她的牙关态情肆虐,炽烈狂热的强吻跟浓重的酒气几乎让若彤醺醉,她的全身僵直,一双手抵在他和她之间,无助地打颤。
连以志都不曾这样吻她!
而且如果雷韬再不放开,她很可能就要窒息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这么久,雷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