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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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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摘星楼的“宴会”更合我的心意,更像个生日宴。只有子衿和我,另外只有高德顺和新兰在侧,我强要拉高德顺和新兰坐陪,高德顺死也不肯,最后还是子衿下旨,他才屁股半挨着座位地坐下。
好酒好菜的上来,炉火围上,我们边吃边喝。一壶壶陈年的玉露宫酿上来,真是好酒。我心里有心事,不知不觉间,已喝了不少酒,可是却不见子衿怎么放开饮酒——我知道,他差点强要了我的那次之后,他就不怎么再多饮酒。
子衿有些目光沉沉地看着我,问道:“明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喝了不少酒了。”我笑笑,眼风斜过去看他:“能有什么心事,只是生辰嘛,开心就多喝点。”
子衿不信,目光间竟有些勉强,他想到了什么?
可我的脑子却开始发沉了,大声道:“来,我们再干一杯!喝醉了之后,就把周围的一切都忘掉!”
子衿握着杯子,眼里席卷着暴风一般,可我眨眨眼,又什么都看不见了,于是只是笑嘻嘻的指着他,道:“不许赖皮,这杯一定要喝,我是寿星女,要听我的!”
子衿听了此话,一仰头把杯中的酒饮尽。我也是一杯饮尽,冲他挑衅的亮亮杯子,看谁更豪情!我也弄不清出自己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一杯接一杯,又一杯。子衿也完全顺着我意,让我喝。
饶是我酒量上佳,此时也还是晕头转向,可是逞能道:“子衿,来,我给你跳个舞吧?”说着也不管他是不是要看,我站起身来,步子不稳地跳起来,摇摇晃晃,几步就到了窗边,我看着窗外,往下望去,这么高的地方,心想:是不是如果我掉下去了,这一切快乐或者痛苦就没有了?是不是如果我掉下去了,我就会忽然醒来,发现我只是做了个梦回大唐的长梦,一切都是虚妄?
正想着,子衿肝胆俱裂的声音传来:“明空!”他一把冲过来,才扶住几乎要掉出窗外的我,他厉声问道:“你要做什么!”我笑着看他,一把抱住他,大声地笑:“你说我要做什么呀?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办?”说话间,眼角已经沁出泪来。
子衿抱住我,狠狠地抱住,似乎怕我飞走一般,摘星楼顶阁的屋子里只剩了我们两个。
他眼中有巨痛,望着我,慢慢手指婆娑着我的脸,最后叹息一声,倾身下来,用嘴唇吻走我眼角的一滴滴泪。我却被烫到一般,忽然觉得浑身火热,我侧头,他的唇落空,气息一滞,全是悲伤,而我却偏过头,送上自己的嘴唇。他僵住了片刻,然后试探地轻啄我的唇,那滚烫的气息,似乎要把我点着一般,我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回吻他,他于是把这个吻加深,湿软的舌尖撬开我的唇,席卷着我口中的一切,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只能听到唇舌之间的濡湿的声音,撩人心弦。
我有些喘不过气,他的唇略略离开我的,抱起我几步走到小榻上,把我轻轻放下,却又吻住我的下颚,肆意地舔抵,一路滚烫的吻一串串洒下,他含住我的耳珠,轻佻慢捻,我只觉得半边的身子全都麻掉了。他随后埋首在我的脖颈之间,吸吮着,仿佛大漠里饥渴的旅人找到了清泉一般。一只手不安分,扯开我腰间的束带,在我全身游走,我浑身又酥又痒,从未有过的难受。不一会儿,我的衣衫已半落,香肩全露在空气里,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吻上我的肩,一点一滴,珍惜地吻着。
仿佛还不足够,他一边汲取着我口中的一切气息,他的大手绕道我脑后,拆开了我的发髻,青丝铺散而开,他来到我胸前,脸隔着肚兜贴着高耸的两个浑圆,一口含住其中一只,我觉得自己要颤抖起来。终于他扯落了最后的肚兜,我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他在我胸前细细的吸吮着,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轻轻喊他:“子衿……”声音却细弱蚊蝇,仿佛呻吟,仿佛邀请——我羞红了脸,这是我的声音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狂暴起来,倾身纠缠上来,我腿间被他顶着,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渴望。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似乎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我耳边压抑而渴望地轻轻问我:“明空,可以吗?”我身子自然地有些排拒有些挣扎,眼睛却望进他的眼睛,没有再有犹豫,轻轻地坚定地哼唧说:“子衿,我要……”
他仿佛被我的几个字点燃,火热一般,再也没有理智,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当那贯穿的灭顶的痛感来临的时候,我的眼角掉下一滴泪,心却前所未有的完整——就这样吧,能快乐几时,就快乐几时吧。
他被我痛呼引起注意,终于停下了动作,绷紧身子僵在那里,却在我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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