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鲁智深介休破戒(第2/3 页)
。”
言语间,忽见到二三十人围住亭子,各执白木棍棒,口里都叫:“抓下来!不要跑了一个!”
人丛里,有一个官人骑在马上,口里大喝道:“休叫走了这贼和尚!”
智深见众人来势汹汹,提起禅杖,准备厮打。
叶清连忙摇手,叫道:“都不要动手!”
叶清抢下亭来去,到那骑马的官人身边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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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人笑起来,喝散了那二三十人,各自去了。那官人下马,来到亭子间翻身便拜,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大师仗义,请受小可一礼。”
智深便问叶清道:“这官人是谁?声音有些耳熟,只是素不相识,为何拜洒家?”
叶清道:“这个是仇氏宗族为老主人延续香火过续的嗣子,姓仇名凤,刚才见大师来庄上,又有女子相伴,只道我引什么不三不四的野和尚与琼英吃酒,因此引庄客来厮打。刚才都说清楚,这才散了。”
智深道:“原来如此,怪他不得。”
仇凤道:“聊表相敬之礼。小子听说大师如此豪杰,今日天赐相见,实为万幸。”
智深道:“路有不平,出手相助,原是我辈本份。”
当下仇凤坐下,一同吃酒。琼英和翠莲和他们说不上话,双双提前离席。剩下三人说些枪棒拳脚,吃了半夜酒。
且说智深数十日奔波之苦,今日来到介休,心情放松,仇凤与叶清又劝得殷勤,不由多吃几杯。待酒足饭饱,叶清让庄客安排客房,在净室备下香汤,请二人安歇。
那村中自酿之酒,后劲颇大,热气一蒸,酒劲上涌,智深却是醉了。待胡乱浴罢,回到客房,智深怕醉了起夜不便,也不吹灯,只是拨暗了,脱的赤条条的,直接上床。待上得床来,隐约感应床上,有一个温软的身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用薄薄的单被蒙头,呼吸细长带些紧张。
智深醉道:“你是……是谁?怎么在洒家房里……?”智深想到此处,心里一惊,难道又是刺客吗?他不由浑身一紧,就要发作。
鲁智深还未有动作,一双嫩藕般的手臂从单被下伸了出来,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智深只觉得鼻子钻进一股幽香。那股香气让他的鼻子一下凸出来,又轻又爽,像抹了薄荷油似的。
没等智深反应过来,那个纤细温软的身子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秀发划过鼻子,痒痒的,智深差点打个喷嚏。
他扶过那人,就着隐约的灯光,看见一双眼睛有明媚微光一闪而灭,那双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现出淡淡的金色,光华流转。那个瞬间,那人一股媚意自然圆融,不含蓄也不轻佻,那一刻她就像璞玉从山中刚被掘出时一样美。
智深下意识抱住那人,那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衣,贴在智深胸膛前,那一切凸凹都清晰可察。那人身体被智深抱住,先是轻轻一颤,而后贴了上来,又轻轻的颤抖,那激动和畏惧交错的情绪,随着局促的呼吸,一分不差地落入了智深的耳朵。
胸前那两团温暖智深却是熟识,与早先背负翠莲逃命时的温柔颤巍别无二致。智深只觉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他刚要说话,就发现得嘴已被翠莲用不知什么东西堵住,温暖甜蜜,滑腻香软。
男女相吸,乃人之常情,不然世上人种岂不灭绝。智深赤身与翠莲相拥半响,只觉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智深练武便是累极,也不曾如此过,他费力把头伸在翠莲颈后,边闻那香边道:“翠莲,救救我,我要死了。”
翠莲在送亲前夜,被母亲叫着看了好些祖传的嫁妆书画,上面满是男女狎戏。那些书画传女不传男,当年也是翠莲母的嫁妆。书中男女身上不着寸缕,纤毫毕现,让翠莲大为羞赧,如今遇到智深这个与此事不通的呆子,却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只得细细想了那书中男女行径,与智深一起研习。
第二日,日上三竿,智深与翠莲才醒来。智深见翠莲容颜焕发,肌肤如脂般白,有些羞愧道:“昨晚之事,是洒家的不是。也罢,做都做出来了,洒家……洒家只怕你日后跟着洒家受苦。”
“大哥不要这么说。母亲临别前,曾经吩咐过,此生与大哥做妻做妾。我不敢图什么名份,若是大哥日后遇到良配为正室,翠莲做妾足矣。若是做不得妾,做奴做婢也使得。”翠莲依偎在智深怀里,乖巧的像一只猫儿。
智深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回忆:“当日洒家离开汴京大相国寺,那里主持智清禅师曾说过五句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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