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自杀的(第3/3 页)
,晏伏。毕竟邪君都被请去坐镇首席了,他们这边也得派人参加,而晏伏乃顶级杀手,不主要使剑,但剑试只能用剑……这个暂且不说。
姜袅实力不济,早早败北,但因为他是胥礼宗主的徒弟,可以直接入选。
当年密集风波过后,就目前的结果而言,步峣徒弟上位,当下最大的赢家。
而步峣同样也是,他颓废沮丧当真只是为了照顾阮枫的心情,而不是刻意地伪装自己?
姜袅这个被两道老大看重,原本躺赢的邪君君后,却偏要回正道,又主动赴邪道,几番辗转,如今颇有声望,仅次于掌教傅琢,也算是赢家之一。
而步峣非常反感他,或许也有部分原因在于姜袅是他徒弟的有力竞争者?
牧远歌觉得整个长生剑宗,除了胥礼以外,一个都不能信任。不,就连胥礼都怪怪的。
“有必要下山去了。”牧远歌转身回屋,他很反感被玩弄于鼓掌,姜袅如果是有预谋的,那姜袅或许比阮慕安还要高明许多,难道阮慕安的死跟姜袅有关系?
四相观观主跟姜袅有什么关系?他为何突然在那个时候要他去四相观求签,非要不可?
当年那一系列密集的大事,巨擘接连倒台,难道都跟姜袅背后操作有关?
胥礼微微点头,昨日首善城城主亲自上山求助,不出十日应该会动员一些年轻弟子下山去:“没问题。”
牧远歌见胥礼答应得爽快,却也提不起什么好心情。
“给我吧。我要。”胥礼试图从他手中抽走那根被他捏得极紧,几乎要刺入肉里的木签,却拿不动。
“这可是……”牧远歌道,这是异植,而且不是寻常级的异植!
“我知道。”胥礼道,“如果很难毁掉,在我手里会比较安全。”
牧远歌犹豫了下,却还是递给了他,可能不为其他,纯粹只是这根签对他而言是贵重之物,他不想再瞧见,却又不希望它毁掉,算是警醒吧。他只要拿回自己的剑,他用不着这根鸡毛似的令箭。
“你就没别的想说?”步峣一脸挣扎,他很想说他保密,但姜袅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再不找人了。”牧远歌转身出门,道,“我一个人过也挺好。”
都无所谓了,等他回到承天府,该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胥礼陷入沉思。步峣摸不着头脑,道:“太上宗主,我住在哪儿?在他下山之前,我就住在这儿吧。”
“这间房间。”胥礼道。
牧远歌再不想承认却也还是伤心了,接连几天精神不振,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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