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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瞧不起人!”李承乾笑道,“自己对不出来,也别把别人都看作和你一样啊!要不我们打赌?”
长孙冲眼睛立刻一跳,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对出来,当下说道:“赌就赌!不过,你可不能参与,没准你早就知道下联了!”
“赌什么?”李承乾笑嘻嘻道。
“十坛好酒!”长孙冲很快拿定了主意,“一定要是醉长安出的,那种每年进贡的贡酒!”
这纯粹是占李承乾便宜了,除了李承乾,天下能拿出这么多好酒的可是不多!就算能拿出来,人家也未必舍得啊!李承乾也不在乎,笑道:“我就不要你的酒了!一句话,以后那几位夫子有什么要写的文章,都是你的了!”
长孙冲想了想,反正,就算不打这个赌,那些文章不还是要他动笔吗,反正自己也不吃亏的,要是赢了,那可是十坛贡酒,绝对能让那帮酒鬼嫉妒得眼睛发绿的!嗯,到时候将酒藏哪呢!反正不能放自家酒窖里,那简直是羊入虎口,要知道,老爷子可绝对是酒鬼,可不会留多少给自己的。自己房间里也不能放,长乐最不喜欢自己喝酒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大不了趁早喝完就是!当下与李承乾击掌为誓,就这么定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第一联,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卿卿暮暮朝朝。”
房遗直眼睛一亮,重复道:“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卿卿暮暮朝朝。妙啊,果然好联!”
下面也轰动起来,李承乾他们探头看去,对上来的是个年轻的男子,一身洗得有些发黄的麻布长衫,却很干净,身量颀长,却有些消瘦,脸型略窄,眼睛很亮,也算得上相貌堂堂,看起来应该是寒门士子。这些年虽说朝廷对寒门士子大开方便之门,但毕竟比起那些世家子弟少了优势,也不是那么混得开,世家的影响力还是要慢慢消减才行。
“下一题,下一题!”下面的人一下子兴奋起来,要知道,醉长安开张至今,还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白吃上一顿的。
那男子倒也胸有成竹,当下吟道:“日在东,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子居右,女居左,世间配定好字。”
“好!”一干酸书生琢磨了片刻,也不禁拍手叫好,对这个男子的期望更是高了几许。
长孙冲目瞪口呆:“这,这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李承乾摇晃着手里的折扇,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就是不说话。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随便出来喝顿小酒,居然能遇上个才子,也算运气不错了。
长孙冲有些懊恼:“我早该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和你打赌,就没赢过一次!再也不跟你赌了!免得受打击!”
而下面那位又高声吟道:“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饮两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拿一壶酒来。”
醉长安的掌柜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出来:“这位公子大才!楼上请!”
第六十七章
那位可以说是寒酸的男子就这样被迎进了醉长安的二楼,惯于察言观色的小二已经奉上了酒菜。掌柜殷勤地请他坐下,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男子点头道:“掌柜的客气了!在下金陵王宁远。”
“莫非是金陵王氏?”掌柜的目光已经有些怪异起来。金陵有两个人家是不得不注意的,一个是王家,一个是谢家,都是晋代时就煊赫的世家,虽说如今已经有些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家的子弟怎么会沦落至此!
王宁远苦笑起来:“在下可不敢高攀!金陵姓王的人家颇多,哪里都是出身乌衣巷,王某正是出身寒门呢!”
“寒门子弟!”长孙冲眼光一向毒,这一点与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很像,他们此时正透过屏风的间隙,观察着那个人,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他不屑地撇撇嘴,“怎么可能?这人的才华气度,无不是顶尖的,若真是出身寒门,在这醉长安,哪里放得开手脚,早就束手束脚,闹出笑话来了!”
“没错!”房遗直也是点头道,“看他喝茶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起码曾经家世不一般!”
“大概是家道中落吧!”李承乾安然道,“还有朝代更替,战乱平息也不过十年,还有前两年我那几位叔王的反叛,牵连的家族也是不少!”
杜荷眯起了眼睛,沉吟片刻,说道:“他或许还真是金陵王家的子弟!当年庐陵王叛乱,似乎背后就有江南几个家族的支持,后来清算,很多相关的人都被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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