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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是叫你天星了!百年前那个天煞之下的少年。”
当的眼神和法鑫长老那犀利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我便知道,这次是别想再抵赖掉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我戒备地看着眼前这个枯瘦的老头,小心道:“长老,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将戒嗔托付给我?难道你不怕他误入歧途吗?”
法鑫长老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样子,慈祥地笑了一下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若是老衲要杀你,你昏迷的时候我就动手了。今日我在外面想了一日,许是人之将死的缘故,所以这段时间老衲看到的东西比以前看到的都多,很多东西都看得十分明了。我也终于理解当日掌门师兄为何即使违背天理,也要将戒嗔医治好的原因了。不为别的,只为对得起自己的心。人活一世,只求心安,以前整日修佛念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只到这时才有所感悟,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法鑫长老说着,不由自主地将身体转了过去,用背对着我偷偷地擦拭着老泪。
我耳边听着法鑫长老的肺腑之言,知道他命不久也,从燃烧生命开始,他的性命已经悬于一旦,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着自己高深的修为在支撑着。
法鑫长老背对着我,看着远处道:“佛说,八千世界,而我们只不过是微尘中的微尘,就像那远处山峰的雾,散了便散了,对于这个世界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罢了。可是,我们与那雾不同的是,虽然我们生时不带衣物,死时却不能不带走尘世间的思念,这便是人,可悲!可叹!现在天佛寺所有的弟子死的死,散的散,唯一不能让我放心的就是这戒嗔了。他是我从小就看着长大的。那时,他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做。”说到这里,法鑫长老的口气中充满了对往的怀念,他微微地叹了口气道:“虽然他现在长大了,也成了佛,可是他的心性依旧如同当年一样,而且现在天佛寺已经散了,他的家也没了,我们这些老东西也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若是让他一人闯荡,以他梗直的性格迟早会误入歧途,而在这世上他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你这样的一个朋友了。所以天星施主,算是老衲求你了,在我百年之后,替我照顾天星吧!”
我看着眼前须发花白的法鑫长老,或许,此刻他已经不再是什么天佛寺的长老了,他只是一个耄耋老者,一个慈父,面对着这样一个年的年迈的父亲的请示,就算我有千百个理由也不能拒绝。我看着法鑫长老,重重地点了下头,应允下来,道:“长老放心吧。我会将戒嗔当亲弟弟对待的。”虽然我不信天地,但此刻,为了让深爱着自己孩子的父亲感到放心,我还是将自己的手对着天,发起了誓言,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法鑫长老见我愿意照顾戒嗔,不断地点着头,嘟囔着:“好,好,好。。。。。。”仿佛此刻他除了说好以外,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了。
我看着法鑫长老,心中微微的还有一点芥蒂,我知道,若是不将这芥蒂解开的话,恐怕我终生都不会安的,也不敢面对戒嗔。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看着法鑫长老道:“长老,我有件事还是想问你。”
法鑫长老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施主旦说无妨。”
我犹豫地对着法鑫长老道:“天佛寺的事,难道长老真的认为我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法鑫长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吟了一会道:“至于天佛寺事,施主不必如此介怀。不过,既然施主提到了,老衲我索性就将事情说开吧,免得日后你心有芥蒂,不利于自己的修行,这也算是老衲给你的谢礼吧。”
说着,法鑫长老将我拉到一边,坐在地面的石头上缓缓道:“天地万物,日出日落,都有自己固定的规律。若想跳出这个规律之外,那则必须要通过日常的修行对自己的内外提行修炼,从而使自己的身体达到另一个层次得以跳出三界之外。而这内外修炼则是说,外修体,内修心,要内外兼修才可得以正果。无论是修真,或是修佛都是如此。大家殊途同归而已。当然这也是一般的人修炼方法。一般的来说也有例外,就是像施主和戒嗔这样的,因为而得到因缘而得到意外的力量。但是同时心修却停留在较早的阶段。虽然说,表面上看上去与一般的修炼并无二样,但其实却是相差很远。最明显的便是,不能掌握自己的力量,心志极易动摇。”说到这里,法鑫长老语重心长地看着我道:“所以施主那时在天佛寺便是两边取舍不定,一是当时情况确实危急,两边都难取舍;二则是跟施主的修为有关了,虽然你的外修很高,可是你缺在内修上,所以,我说当日这事我并不怪